她想彰显一下自己的能力,可不是坐以待毙、任人揉捏的小姑娘,她要来个杀鸡儆猴,这个猴自然是肖良玉。
肖良玉脸紧绷着:“你还挺骄傲。”
沈清涵:“我不该骄傲吗?”
肖良玉:“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跟我吱一声,你都犯不着动手。”
沈清涵:“您老人家出手一趟太贵,我怕请不起。”
肖良玉冷冷道:“这种的垃圾不费力,五个铜板就行。”
沈清涵摸了摸鼻子:“那岂不是占你便宜。”
肖良玉在心里盘算将这个男人千刀万剐,漫不经心的说:“不,我是在除掉想占我便宜的人,他哪只手碰你了?”
沈清涵:“不记得了。”
肖良玉:“那是都废了。”
沈清涵阻拦:“没必要急于一时吧,出了长安再办不容易有麻烦。”
肖良玉冷笑:“你杀鸡儆猴不是用的挺利索吗?得多用两遍。”
沈清涵:“……”
邹云南连惨叫声都没发出来,两只胳膊就折断了,无力的耷拉着,疼得满头大汗,直翻白眼。
沈清涵赶紧道:“你先别晕,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何澹澹已经是五品官了,你不是说他这一生只能止步六品吗?像你这种低级的,怎么可能敲定别人的人生。”
邹云南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咽,狼狈的像个疯子。
沈清涵把自己来的目的办完了,心里舒爽了不少,拿了些碎银两地给了押送人流放的衙役,说:“还劳烦两位在路上好好照顾他。”
差役看了肖良玉一眼,后者微微点头,这才收了钱,小声说:“您就放心吧,我们这就走了。”他们压着犯人上路。
肖良玉嗤笑道:“给什么钱,真多余,咱家的态度摆在这儿呢,他能活着抵达流放之地都是好事。”
沈清涵:“肖公公有肖公公的心意,我有我的心意,他值得咱们两个都吩咐一遍。”
肖良玉:“咱们两个,这种说法真亲密。”
沈清涵:“……”亲密个屁。
肖良玉:“上次你骂完我就跑了,在你心里我和邹云南是不是一样?”
沈清涵无语了,你还问?当然一样。但她只能说:“肖公公只是开玩笑,怎么会和邹云南一样做出如此卑劣行径呢。”
一顶高帽子飞过去,希望你能戴好。
肖良玉却压根儿不接,意味深长的说:“我和他不一样,你处理不了我,我比他位高权重,也比他无耻下作。”
沈清涵:“你还挺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