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夫:“见了她我什么都说,见不到她你铁镐贴我身上我也不说。”
白秉恂轻飘飘的瞥了他的满头大汗,说:“未必。”
魏若夫恼羞:“我也是要尊严的,不信你就试试。”
白秉恂不理他,径直出去了。
沈清涵被安排在了一个偏屋里,大理寺的人对她还客气,被少卿特意优待的漂亮姑娘想想也知道不简单。
她捧着茶盏,见白秉恂进门,一生官服英气逼人险些没握住茶盏,迎上去道:“你把魏若夫抓了?”
白秉恂拧眉:“从何处听来的。”
沈清涵:“林芜菁找到我店铺去了,让我劝劝你别犯糊涂,把人好好的放出来,原话是‘一个两个怎么这么恋爱脑,用权力打击情敌有失分寸。’我觉得先生不是有失分寸的人,你因为什么缘故抓魏若夫了?”
白秉恂:“他出现在了孙宅,偷偷摸摸做小偷进去的,我怀疑他知道事情。”
沈清涵也猜到了,毕竟对方和自己一样重生,甚至知道的比自己多,摸进孙宅保不齐就是为了找证据,从这个角度他们是一路人,没必要相互为难。
她道:“魏若夫至多是知道些事情,找机会慢慢打探也不迟。我知道你着急,但这事急不得,那到底是皇子龙孙,皇帝杀归皇帝杀,旁人动不得,林芜菁还在虎视眈眈,你又没有确凿证据,还是先将人放了吧。”
白秉恂:“她安排人盯着魏若夫?”
沈清涵:“应该是,她控制欲挺强的。魏若夫现在就是她手里的棋子,她想利用他。”
白秉恂皱着眉毛不说话。
沈清涵拽着他的衣袖晃了晃:“先生。”
白秉恂权衡再三:“好,我让他们放人。”
谁知那边魏若夫反而不走了,就嚷嚷着要见单独见沈清涵。
大理寺主簿擦着汗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两人。
沈清涵一听,便主动说愿意去见魏若夫。
两边人都同意。
白秉恂倒是卡在中间说不行,道:“这件事情和你无关,没必要牵扯进来。”
沈清涵:“先生可错了,我是亲耳听见的关键证人。让我去见见他吧,不然他闹着不走,照样会把事情闹大。”
白秉恂盯了她半天,默然点头。
大理寺的牢房比旁的地方要干净一些,但到底是牢房不见阳光,空气不流通,还有审讯留下的血腥。
还能听见他的叫嚣“我不管,我要见沈清涵,否则我什么都不说。”
沈清涵用帕子掩着鼻子,缓缓走近,隔着一扇牢门和他见了面,“你说吧。”
魏若夫早就将自己的衣衫整理的整齐,见了人反倒安静下来,望着她的眼眸流动着光。
“我们好久不见了,我每次登门都说没人,我去店铺也找不到你,你摸摸我心口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