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给秦隐包扎好伤口,已经入了夜。
叫底下人做了一些大补的牛羊肉和骨头汤拿进帐里,两人吃饱喝足。趁着夜风温柔,一同散步去了营帐后方梁见经常去的那个矮坡。
梁见在坡上吹响了脖子里那只隼哨。
不久后从高空盘旋下来一阵大型禽类振翅和唳叫的声响。
他感觉到那只凶猛的隼卷着劲风从自己身旁擦过,随即落在了秦隐的肩膀。
“它叫灰羽。”
秦隐拉着他的手碰到隼的羽毛,坚硬又光滑的羽毛底下还能感受到热量,“因为它的羽毛是灰色的?”
“对,北境的天空多半呈灰色,它隐匿其中传递消息从未被人发现过。”
梁见抚摸两把,抽回了手,总觉得这样像宠物一样对待一只在战局中立下过数功劳的“战士”有些不敬。
秦隐见状,便托一把隼爪,任由它飞去了空中。
“梁见。”他喊梁见的名,牵着他的手看天边的月亮,沉沉道,“以后,我就是你的隼。”
……
趁着养伤这阵,秦隐弄清楚了此前在王庭发生了一系列变故,得知梁见如今已经登上了沙奴王的位置,还处置了当年指使下毒之人,清除了一切阻碍。
对于阿力辛自戕之事有些许唏嘘,却也没有在梁见面前提过半句。
还有,他带回来的那两味药材,请了王庭内大半的医师过去研究,终于研制出可以治愈梁见双眼的法子。
雪参内用,雪狼眼混合其他调和的药材外敷,一日一次。
到医师估算的疗程是半个月。
所以这半个月里,秦隐都在跟前尽心尽力地伺候。
不过有时候也烦的碍眼。
自从上回那一次性事过后,梁见就没再让他有机会冲自己发癫,每到夜里都躲他躲得远远的,或者换去另一个寝帐,非要他老实待着才肯同床睡觉。
可秦隐根本是个牲畜,憋了几日便受不了,趁他在王帐中沐浴之际,遣散走了帐里待着的下人,就着干衣直接跳下浴桶,问也不问就衔住他的嘴唇,亲软了他的身子。
然后直接伸手往他后穴里扩张,低头含住他胸前,边用手指在他穴眼里进进出出,边磨着他两边硬起的乳头撕咬。
还净说些惹人可怜的话,“上回都是我的,你打我骂我都好,你别不理我。”
“我在雪地待了太久,如今都暖不热身子,梁见,我好久没暖和过了。”
“你不能替我暖暖吗,我的伤才好,夜里风大的时候,伤着的骨头总疼—”
“那就去吃药!”梁见打断道。
他立马就委屈起来,“你是不是后悔了?你还是觉得女子好对不对?”
梁见扶额,“滚出去!”
秦隐忽然伸了三指往他后穴里钻,按着他的腿,不让他在水底乱踢。
“是不是我真的受伤你才会心疼?”
梁见毫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假,立马气血翻涌,“你又发什么疯!”
接着下一刻就听见秦隐把胳膊往浴桶边缘撞,撞出来“咚咚”直听的他心慌。
怒不可遏,“你只会这些把戏是么!”
“管用就行。”秦隐笑了笑,随即伸了四根手指进去,反复抠挖着他的穴肉。
梁见反抗几下就没了声响,咬着嘴唇任由他在水底把肉棒贯穿进体内,身躯绷直的宛如一条僵死的鱼。
抽插掀起的浪花打湿了他的脸,被填满的内里很快抚平了他所有的情绪。
这夜他与秦隐在水里做了不知道多久,睡梦中都感觉腹中装满了精液和热水。
次日醒来,后穴被一根熟悉的玉势堵着,里头满当当的精流撑的他肺腑拥挤,他坐在秦隐怀里,衣服整齐,身后的人正忙活着给他绑头发扎辫子。
“醒了?”
梁见没立即出声,喉咙沙哑得厉害,接连咽了几下口水。
随即被对方在唇边递上一杯温茶,饮了两口润了润嗓子,才开口问道,“又折腾什么?”
秦隐编头发的动作没停,“绑好头发,带你去跑马。”
跑马可是沙奴人必备的本领,他这样说的好像梁见不如他一样。
顿时一把扯下了他手中的发丝,“我用不着你。”
秦隐昨夜吃饱喝足,到了今日又夹起了尾巴做人,拿回他编了一半被扯走的头发,碰了碰他的发顶,“是,你自己都能跑马,骑术肯定比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