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听见他的话心头一塌,想也没想把肉棒从他的穴里拔出来,捞着他的腰肢给他转了个面。
面对着将梁见搂进怀里,问,“这样行吗?”
梁见微微点了下头,在他后颈上亲了一下。
随即撑着他的肩膀起身,手绕到背后,握住了那根好不容易放过他的肉刃。
“梁见…”
梁见没说话,斜着身子将龟头重新塞进撑开的穴眼,被剧烈的撕裂疼痛刺激的浑身颤抖,失力地挂在秦隐肩膀,在他后背砸了好多滚烫的眼泪。
秦隐到这儿再也玩笑不下去了。
托着他的身子就要拔出自己的肉棒。
可还没动手,就被梁见咬在了后颈上,“秦隐…好疼啊…”
这种痛真的已经过去太久了,梁见如今回忆起第一次被秦隐强行破开肉穴的感受,只记得令他难受的堵塞和快感,都忘了那次宛如凌迟的刺痛。
现在再经历一次,又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就不做了。”
拔出来也疼,梁见根本不消得他做任何事情,只这样待着兴许就会习惯。
“等等…”他说。
“等什么?”
“再等等就好了。”
秦隐盯了他片刻,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低头含去他胸前的乳头,舌头缠上去重重舔吸一口——
刺激的梁见瞬间扣紧了他的肩膀,“秦隐…先别…”
秦隐没听他的话,一边用手碾着他的胸口,一边用舌头打转舔吸,咬着他的乳头轻轻往外拉扯,将他的胸口咬的整片通红。
直到感觉到梁见的穴口有所松动。
抬起头看着梁见发红的脸,舔去他面上因为刺激而流下来的眼泪。
“还是很疼吗?”
梁见被他问的大梦彻醒,一把抓住他碾在自己胸口的右手,“胳膊还有伤!”
“不疼。”秦隐冲他笑,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嘴角。
梁见有些恼,“你说好了不动。”
秦隐知就改,连忙撤离右手背过了身,半点没跟他提起肩上纱布渗出的血迹,就抓住他看不见的这一点,使劲儿撒谎。
“好,我不动。”
梁见摸到他的肩膀,确认他是真的背起了右手,便接着扶着他的肩膀,继续沉着身子往下坐了一点,顺畅地吞吃进了整个龟头。
感觉到没有之前那么疼,他放松了不少。
伏在秦隐的肩膀,一点一点地下身往下含,到一半时停住,支着膝盖又一点一点往出抽,抽到只剩一个龟头,又慢慢往下坐…
每次只含住肉棒的一半,速度慢的就像故意要折磨秦隐一样,磨的秦隐的气息越来越重,掐在他腰肢上的手劲越来越疼。
梁见能够感觉到对方的着急,可是再快一点的话,他根本没办法支着腿撑起来。
他的腿根只差一点就能完全麻痹瘫软,倘若要坐含进整根进后穴里插着,那感觉他可不敢想。
“梁见,”秦隐噙着他的耳垂,边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梁见…”
梁见也快灵魂出窍,身体里越来越不满足的空荡感,以及难以直接插入穴道的堵塞感让他进退两难。
“我不在的这阵子,你自己做过吗?”
秦隐突然的发问,让他一瞬间慌神,没撑住膝弯,直接往下掉了一大截。
溺水一样飞快抓住秦隐的肩膀,在他身上急促地喘息,抖着腿根停歇了良久,没有再直起腰肢。
然而秦隐已经完全看透了他,接着问,“怎么做的?”
“没…”梁见红了脖颈,整个人的羞耻都快从皮肤底下钻出来,“没有。”
秦隐看了眼被丢在一旁的玉势,顺手拿出来,抵在了他红肿的乳头上,轻轻的打转,“是用的这个?”
梁见节节败退,不肯再说一个字。
“是想着我用的吗?”
他还是避而不谈。
秦隐便含住他的耳垂,用冰凉的玉势在他乳头上旋转,自问自答,“我也想着你给自己弄过。”
“雪地里什么也没有,抬起头就只能看见一轮月亮,每到那个时候,我就想你想得快要发疯,只能避开人前,去林中的雪坡底下自己弄出来。”
“可是雪地里实在太冷了,总是不能尽兴,就想着赶紧回去见到你,痛痛快快的弄出来。”
听他讲的这样仔细,梁见那难以提到人前的羞耻被转移,神情略微轻松,“为什么是月亮?”
他想梁见有太多理由,可以是因为去极北之地的目标,可以是因为雪地里藏着的雪参,可以是因为一件羊毛大氅,也可以是因为一棵毫不相关的树,可他偏偏提起了这么一件在他与梁见之间从来没有过任何纪念的东西。
就好像有某种特指。
“你像月亮。”
梁见沉默良久,忽然出声叫了声他的名字,“秦隐。”
“嗯?”
他还没弄清楚原由就见梁见松手下坠,整个后腰下沉到底,用后穴坐吃下了他整根肉棒。
紧致的穴道和肉壁一瞬间涌上来,将他吸的严丝合缝,他重重喘息一声,不受控制在梁见体内顶了一下。
突然被填满的充足刺激的梁见双腿颤抖,接连而来的顶弄让他身前的阳具直接喷射出了一股浊白的精。
他张着嘴,在秦隐身上剧烈喘息,“你不是想痛快吗?”
秦隐不自觉抽了口冷气,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我怎么样都行吗?”
梁见咬他的颈侧,“别用有伤的那只胳膊。”
秦隐没说话,支起膝盖靠在床头,让他整个下身都只能坐在他的胯间,扶着梁见腰肢重重往下按。
随即猛然一撞,顶进最深处的肉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