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见满意了,什么牢骚也不再发,由他仔细伺候着编头发。
“那待会儿我能和你骑一匹马么?”不知道这人又打什么主意。
不过梁见高兴,便一口应下,“能。”
沙奴人从小骑马,骑术精湛的都能闭着眼睛驾着马跑,哪怕梁见如今双目皆盲,只要熟悉地形之后,就用不着别人来指引帮忙。
更何况早在等待秦隐归期的那几个月里,他就将王庭每一块地都踏遍了。
编好头发出帐,弄了匹雪白良驹。
临行想起来后穴里还塞着东西,本想折回去拿出来,半道被秦隐一把抓回去,直接踩上马镫翻身上了马背。
满肚子不满没来得及发,马匹就开始一颠一颠地跑向了原野,颠得他后穴激颤,玉势受着上下的力越钻越深,时时都能顶到他受不了的深处。
走到半道就已经弓着背,拉着秦隐的胳膊打颤,“玉势…拿出来。”
秦隐一口答应,把缰绳塞进他手里,“那就劳烦你控好缰绳,带我跑马了。”
梁见还以为他说真的。
刚松口气,紧接着背后就一凉,被按住后腰抬起后臀,扒拉下了大半长裤,露出底下前一夜被撞的通红一片的臀肉。
秦隐先是上手捏了一把,转而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拿出自己的东西抵上了臀缝。
趁着梁见惊呼之际,匀速抽出后穴里塞的那根玉势,在里头的精液还没流出来之前,把自己深深怼了进去。
同一时间,梁见手中突然勒紧的缰绳令马匹不受控地飞奔起来,他整个人被高高颠起,重重下落插在身后硬挺的肉棒上,每次都是贯穿整根,深入到几下就顶开了他深处那道肉结。
他抖着腿射精,腿根酥软的快夹不住马背,手中也握不住缰绳,口中的呻吟被风声盖过,从上到下被完全顶穿。
马匹还在狂奔,他被秦隐轻轻托着腰,保证每一次降落都能用后穴精准地吞吃进整根。
松软的穴眼被极致的力道贯开,粗大骇人的肉刃宛如一柄长刀,插进他穴里里不带任何鲜血,只有四处飞溅的精液白浆。
梁见近日眼睛在敷药,便时时刻刻都带着眼纱,被这么疯狂地癫着了半晌,系在发后的眼纱终于也不堪重负地落到了鼻尖。
有微弱的光刺得他闭紧了眼,想伸手遮住眼睛,却忘了手里还拽着缰绳。
一个抬手之间身下的马匹嘶鸣着扬起身来从矮坡上跃下,后穴瞬间抽离整根肉刃,后臀高高地抬起了片刻,下一刻又被贯里插进整根。
肉棒顶在最深处的肉壁上,将他小腹撑起鼓囊一团,隔着衣服都能看见明显的形状。
梁见在长裤里止不住地喷精,崩溃的趴在了马背上,被插成一团烂泥还不够,还要被滚烫的能灼伤他内壁的精液洗礼。
他在马背上瘫软,眼泪糊了满面,身躯被颠覆的抽插折腾的四分五裂。
落到这个程度都还没往沙奴人控马的本能,紧紧抓住马匹的缰绳,控制好马匹飞奔的方向。
可好景不长,秦隐见他压低了身子,便紧密地贴上了他的脊背,俯下身牵住他的手,控制马匹往前奔。
他的腰胯随惯性往前顶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插的梁见不自觉呻吟,叫的比平时还要欢愉,滋滋啪啦的水声洋洋洒洒从他们经过的地方落了一地。
恍惚之间梁见睁开眼,刺眼的光从他面前而过,他分不清那感觉是怎样,慌乱之际只能抱住秦隐的手臂,断断续续说,“秦隐…眼睛…”
滚热的精流在他体内喷射而出,溅去所有的肉缝里,融化他的清醒。
紧接着身子被捞起来,掰过脸。
湿润湿热的吻落在他的眼睫之上。
模糊的脸落在他眼前,他看见了一张陌生的男人的脸,即使看不太清,也依稀分辨得出俊朗。
他喘着气,视线直勾勾落在秦隐面上,看得对方不自觉停了马匹。
“怎么了?”
梁见半晌没说话,只是用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喊他的名字,“秦隐…”
秦隐终于反应过来他是怎么了,看着他眼底有神的光,激颤的快要勒碎他的骨头捧着他的脸在他眼皮上落下亲吻。
“你是不是看见我了?”
“梁见,你看见我了!”
梁见忘了此前被插的狼狈,轻轻眯着眼睛看他,熟悉又陌生地叫他的名字,听着他亲口回应。
他只用了短短片刻,就接受了面前这个长相陌生的男人,还与他继续在马上淫乱,贴在他的怀里,被他插操,被他拥吻,被他射精。
梁见也觉得自己疯了。
可是看见长天绿野的感觉实在太过微妙,他满身心沉溺在这样他爱的故乡里,下坠沉沦,连不受他控制的性事都成了点缀。
“秦隐…”他低喘着喊,“你听,山坡上有人在唱乡歌。”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