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梁见惊喘一声,忘记修剪的指甲轻易划破了秦隐的后背。
被撑了一阵的穴道开放了许多,渐渐能容的下秦隐的肉棒进入深处,龟头顶进里头的穴肉之中,被缠的比先前还要紧。
太久没有亲身体会的这种包裹感,秦隐简直法自拔,肆意顶着腰胯将梁见撞的上下起伏,被他的眼泪砸得浑身到处也没有片刻停止。
粗大的肉根任何缓冲都没有就直往深处的凹陷里钻,就着这个完全坐吃的姿势,比平时要好进入得多。
根本不用怎么用力撞,都能直接插到梁见的穴道最深,顶着他的精室外壁,顶得他双腿抖动着喷精。
“啊哈!!慢…秦隐!慢点…啊哈…秦隐!”
梁见被他顶得小腹凸起,只能把手臂撑在他的胸口维持平衡,不知不觉半个身子都完全趴在了他身上。
可身下的刺激一点儿没有减退,反而越来越焦灼,好像把他架在火上烘烤。
他双手胡乱抓挠在秦隐身上,牙齿咬他的后颈,胳膊牢牢地圈在他的肩膀上,试图能够在他给予的浪潮里找到一个支点。
可惜这浪实在太大,将他一势头砸进汹涌激荡的波涛里后,就再也没有让他起身过。
但凡是他想要露出一点逃离的念头,更大的浪就会狠狠向他扑来,声势浩大地钉进他的身体,将他的生息抓握夺走。
他在浪中飘荡,又在浪中被掀起,猛烈的抽插缠绵着“啧啧”的水声,由内而外地从他身躯上发作。
穴口被撕裂的疼痛早就在顾暇不及的刺激中被忽略。
他的整个人被填满,狭窄的后穴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其中那根肉棒,限纵容地由它扎身进缝隙,由它翻云覆雨卷起千层浪,顶在柔软又敏感的穴肉上碾压。
梁见除了痉挛和颤抖,几乎再没有别的知觉。
大脑一片花白,眼前是模糊混乱的黑暗,他的四肢缠绕在秦隐上身,宛如与对方融为了一体,而不是作为他身躯的一部分。
他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下了后穴和尾椎,只剩下了不断涌出射精感的阳具。
他的眼泪横肆,打湿了他的面颊,湿漉漉的津液淌到了下巴,他狼狈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却是在这样上下起伏的性事上。
他被秦隐插的晃动,起伏的后臀一下一下被撞的白浪翻滚,又一下一下砸去对方的胯部,用穴洞整个含进那根粗硬的骇人的肉棒。
吞吞吐吐的频率快得几乎看不清下落的位置,只有抽插的水声如注。
为了插的更深,秦隐每次都抬起了身子抽插,一直狠狠钻进最深处,碰到那块被他掀开一条缝隙的肉结。
他固执地认为,只要钻进了梁见最深处最隐秘的巢穴,把所有精液都留在里面,总会有梁见怀孕的可能。
什么天理常识他通通不想管,他只要梁见身体里留着他的东西,只要梁见身体里能留着他的东西。
奋力冲撞龟头顶开深处的肉结,里头的更为紧密的巢穴一下子就将他吸住卷了进去,四周蠕动的穴肉紧致地包裹上来,缠着他的龟头吮吸。
秦隐被缠的急促喘气,没忍住用双手掐住梁见的腰肢,将他整个人推起来坐在自己的胯上,用着能插到最深的姿势发疯般往梁见的穴道里抽插了一通。
插的梁见瞳孔上翻,眼泪和津液止不住地淌下来,抖着腿根往他身上射了好大一片清澈的水液。
他不停撞,梁见便射得停不下来,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宛如一片风中摇曳的破布般被凌乱蹂躏,直到感觉控制不住的液流越来越多地从小腹涌下去。
他直觉不妙,沉溺的神经崩断,一瞬间在秦隐身上挣扎起来,拍打着他的胳膊。
“秦隐,等等!等…等等!秦隐…等!!”
最深的一下顶撞钻入他灵魂,他仿佛全身上下都被顶穿,炙热的精液在他的深处喷溅出来,洒在穴道的肉缝之中。
与此同时,哗啦啦的流水也从他的射精孔涌出,透明的尿液喷了秦隐一身。
他如同枝头坠落的树叶那样一头砸到秦隐怀里,被自己的尿液沾了一身。
他气的发抖,被秦隐掰起脸来舔吸舌头,只能用力咬的对方满嘴鲜血。
缠吻片刻,又忘了此刻的羞耻与气愤,沉溺在安抚的吻里下坠,意识逐渐模糊,沉沦在了一片温暖的潮水里。
太过踏实的安全感,让他在上一任乌达王崩殂后久违的迎来了一顿好觉。
醒来正是天色迟暮,从帐外透过来一点斜阳,橘色的霞光映照在地毯上。
梁见看不见,但秦隐皆收眼底。
“近来都没怎么睡吗?”他问。
梁见感觉到自己后腔里沉甸甸的饱涨感,稍微动作还有晃动的液流在穴道中涌出,就知道他肯定是在里面射满了,还插在里面没拔出来。
拿他没办法又懒得理他。
架不住对方是个十足十的疯子,听不见他的一点声音,就要折腾他。
侧躺着这个姿势顶插得不如之前的骑坐着的深,不过里面尚且堵着数不尽的精流,只要对方稍微一动,他都要感觉穴里随时都能涌下来一片潮湿。
提到这里,他忽然又想起先前被插的喷出了尿液,那股被压下去的羞耻和恼怒重新从心底翻涌上头,一直冲到了头顶。
一时气急了一头扎起来,连带着穴里紧紧含着的肉棒被抽出大半,还好秦隐反应及时,一把将他贯回来拉进怀里圈住,胸膛密不透风地贴上他的后背。
“怎么了?”
这话梁见没法儿说出口。
能够感觉得出来,他身上的狼藉都被清理过,不难猜出是秦隐中间起身给他擦干净了身子。
况且在对方眼里,可能看着他被插尿比什么都满足。
他这样了解秦隐,秦隐自然也了解他。
猜出来他是因为这桩事生闷气,便直言道,“我喜欢看你那样,射什么都好。”
“秦隐!”
“你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舔过,你有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这不是一码事!”
秦隐舔他的耳朵,“那你也把我夹射试—”
“秦隐!”梁见真恼了,“你再说胡话就从这里滚出去!”
秦隐立马噤声,抱住他的腰肢,亲遍他的后颈。
察觉到他的心情缓和,又不知廉耻地好脸送上去,假惺惺地靠在梁见肩上说,“我胳膊好疼。”
“那就忍着。”梁见冷着脸说。
秦隐假装忍了一会儿,又没憋住小声在他耳边,“纱布上沾了好多血。”
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