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云妄手腕一翻一扯,一声刺耳的金属断裂的声音想起,预示着这紧张的气氛结束。
“唔!啊……”
金属被割断时的震颤从敏感的肉蒂上传来,让沈宁璧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布料就一个走神从他嘴里掉落,滚落到地上。
还没等他惊叫完,云妄又如法炮制地取下了他的胸前两枚沉重的乳环。她随手把刀和铃铛环一丢,就伸手来摸沈宁璧的腹部。
沈宁璧已经说不出话了。
取下淫环之后,他的奶子上留下两个细细的孔,虽然乳肉肿又挤压得几乎看不见孔隙,但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的。
云妄掏出能够快速愈合的药水,打开瓶盖,药水是油性的、晶莹剔透,滴在沈宁璧那两颗肿大、破皮、又红又热的乳头上,这一阵冰凉激起沈宁璧止不住的颤抖。
可清凉过后又是肌理快速生长的瘙痒,这一类的药水都难免有瘙痒的副作用,甚至后两天都会在伤口处有难耐的痒意,更甚于蜂虫叮咬。
“呃啊——唔、好痒!”
沈宁璧高高地仰起头,力又脆弱地呼吸着,他的双手早就被云妄绑在身后动弹不得、毫反抗之力,如今竟是想要挠痒都做不到。
乳肉应激地颤栗、抖动,沈宁璧咬唇低声乞求,音量之小不知道是说给谁听,“挠……一下……”
云妄没有应他,而是趁热打铁地将药水涂在沈宁璧下体的肉蒂上。
肉蒂何等脆弱敏感的地方,偏偏云妄心中紧张,手上每个轻重,又怕药水不够效果不好,越是皮肉脆弱、伤口严重的地方,越是要拍打、抹开药水有助于吸收。
拍打……此处?
是否太过了?
云妄不敢用力拍打,只是用指腹快速的将药水抹在肉蒂上面,随后立即用手指在肉蒂周围、上头不轻不重地画着圈——然而云妄本身力道就大,她练剑时向来大开大合,以迅、巧、疾著称,有一分力便要有百种方法高效利用。
于是到了此时,沈宁璧就只能抖着屁股,大腿也情难自已地紧绷住,蜷缩着脚尖,想要紧紧合拢双腿却只能被迫打开,脑海里一片空白,云妄的手就好像带了最猛力的电流一般,揉、抹、压、磨着敏感又多汁的肉蒂——神经最丰富的地方。
“呃呃——别、别这样啊?……”
沈宁璧死死咬唇,拼了命绷紧脚尖,爽得云里雾里、不知今夕是何夕。他虽是魅灵一族,年少时做过最最亵渎的事情也不过是在情潮来临时,躲在屋内阁楼之中,偷偷的打开一条缝,望着庭院中来访的云妄自渎一会。
她那时、那时是瞩目非凡的,站在那就好似要吸走所有的光,她入道又早又有天赋,五感异于常人的敏锐,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向楼上望来——
那天,她发现了吗?看见了吗?
往昔的记忆与如今的高潮似乎走马观花般融为一体,当年她那一眼便足以叫沈宁璧高潮致死,如今淫窍掌握在她手中,便真是醉生欲死的极致高潮快感。
“嗯啊…云妄……云妄……”他神志不清地胡乱叫着,好像可以通过这个名字得到莫大的抚慰和安全感。
“呃啊啊啊啊——!!”
眼前似乎一阵白光闪过,强烈的虚空、眩晕猛烈又猝不及防地袭击了沈宁璧,下腹红得不正常的龟头颤颤巍巍吐出一点点淫水,不知是不是刚才高潮过,这下他并没有恬不知耻地流得满床都是水,仅仅是私处的淫肉死死绞紧、挤压、互相抽搐,让沈宁璧的快感过载,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只有大腿内侧连着柔软的臀肉不自觉地痉挛着。
他瘫倒在床上,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呓语,好一会都反应不过来,就像是遭受了极大的酷刑,他侧过头去,泪水顺着鸦羽一般的睫毛滴落,隐匿于床榻之中。
事已至此,沈宁璧不由得庆幸自己刚才并没有像被玩坏的娼妓一样潮吹得像是发了大水了,不至于要让心上人看自己的窘境,他缓缓神,狼狈又乱糟糟地哑着嗓子说:“云姑娘、多谢……”
云妄担心地看了看沈宁璧,继续细细地摸他肌肉结实的腹部,指间探出几丝灵气,想要查看他肚子里的状况。
她刚才看见沈宁璧的腹部似乎被什么活物挣扎,顶出了一些杂乱的条纹,得给他弄出来。
“你的肚子里,应该是有活物。”
这话说完,云妄已经将沈宁璧肚子里面的情况摸得差不多了,也不管沈宁璧的满脸通红,她伸手就往花穴甬道里面探去。
“什……!”
“哈呼、等、等等,这……云、云姑娘,我、我……唔啊啊啊!”
沈宁璧惊愕之下,下意识缩紧甬道,天鹅颈高高扬起,满脸隐忍的神色。
花穴软烂淫靡,她不过进了几个指尖,那谄媚至极的软肉就渴望地吐出淫液来,甚至都想紧紧的缠在云妄带着凉意的指上,渴求更多的摩擦与抚摸。
她没有理会那软肉的挽留,趁着淫液的润滑,尽可能地朝里头的秘地探,按理说云妄生的纤细,十指修长,玉臂如藕,手掌也不大,甚至算得上是娇小的手,只是偏偏卡在了手心的那块。
他的里面,真的很热,很软、又湿润。
云妄略微有一点走神地想。
像是热乎乎的泉。
此时的男人早已没有余力呻吟或者尖叫了,他浑身紧绷,尤其是大腿处的肌肉,都可以看见肌肉剧烈的抖动。
沈宁璧费力的仰着头,力的大张着嘴,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缓缓流下,舌尖都带着微颤。他已经不知道该不该羞愧于被她见到这般丑态,甚至现在还不知廉耻地含着她的手!
淫水、淫水会弄脏她的……
这一瞬间,沈宁璧甚至想要呜咽出声,他藏在心底那么久、藏的那么好的姑娘,他甚至还想过要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配饰去再见她一面,而不是一丝不挂地、像一个真正的荡妇一样在她面前发骚。
她,会生气的吧?
她是不是再也不会理自己了?
求求了,别看、别看了……
云妄却不管沈宁璧现在在胡思乱想什么,她眼看进不去,眉头一皱,也不想弄伤沈宁璧,只是现在她一手得按着沈宁璧的腰身,一手又卡在他的肉穴口,实在是进退两难。
于是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却没成想将沈宁璧给惊得更紧张了,他甚至破天荒头一次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云姑娘……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讨厌——唔啊啊啊!”
!
沈宁璧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扒拉了一下,心跳漏了一拍,云妄她、她,她咬住了自己那一颗淫荡又敏感的阴蒂!
“沈宁璧,别这样。”
——太紧了,进不去。
她嘴里不轻不重地咬着那一颗软肉珠,拉扯碾嗫,模模糊糊地说。
这样子?
什么样?
是淫荡又不知羞耻,还是终于脱下了那一层装模作样的皮,又或者是这般放浪发骚打破了她印象中的那个样子?
她讨厌自己了吗?
他以后还能再看见她吗?
还能再听到她的声音吗?
还能再看到她笑吗?
还能……
在沈宁璧脑海中充斥着嘈杂的思想的时候,他的身体却偏偏宛如上瘾一般,非常诚实地因为渴望的人靠近、啃咬而变得更加湿润,便于被人开发。
适才没有借机顺着高潮出来的淫水霎时间一股脑从身体深处涌出,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从身体内部流出来了!
花穴的软肉层层挤压,早就被绷得撑开所有的褶皱,强烈的饱胀感、难捱的羞耻感,都让沈宁璧放松不下来,好在虽然他心里千般万般的悲决,但该流的水是一点也不少,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
借着液体的润滑帮助——
“咕噜。”
云妄的手心终于一整个挤进去了。
被四面八方的软肉殷勤地包裹着,手掌舒适地像是进入了一个紧致、有弹性、又温暖潮湿的泉里,细腻得像是要把人的心神化开。
“忍着点,你要是再咬嘴,我就只能再堵住了。”
云妄不太了解沈宁璧的身体构造,她只能一点一点摸索过去,而沈宁璧也只能咬牙承受她的手摩挲自己身上最敏感、最难以启齿、最羞于见人的地方,任凭花穴一点一点被她征服、碾压、取用。
小臂也渐渐的埋入了一半,几乎被挤破的极致肿胀感让沈宁璧根本没有精力想一些自厌的话,而是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尽量的让自己放松。
他不由自主地想,至少别因为自己又让云姑娘为难。
说来可笑,明明他是被强硬的撑开身体、绑在床上被拉开大腿的人,如今此情此景下想的却是不要叫他人为难。
终于,在沈宁璧隐忍地坚持了一会之后,云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淫植的一根枝叶。
哪怕是低等的魔物,在感到云妄带来的巨大威胁之后,依旧会几乎疯狂地被求生本能支配。它死死卡在宫腔里面,发狂乱甩的纸条甚至开始鞭打软弱可怜的子宫内壁,狠狠地摩擦、挤压、戳弄着沈宁璧畸形的根源。
“喔!不……我——呃啊啊!放、放过……放过我!”
沈宁璧猛然发出算是惨叫的呻吟,他浑身上下都被这场属于云妄和淫植的较量波及,身体抖得像是脱水的一尾银鱼,整个人说着毫逻辑的、意识的话,胡言乱语之中甚至夹带着清晰的哭腔!
“呃啊啊!求……求求,放过我……”
“唔噫——不、别……别……”
“云……云姑娘——”
……
云妄当然听见了沈宁璧叫她名字,她确定自己死死抓住了那一颗淫植了之后,抬眸看向沈宁璧,好像在等待他的下一句话,又好像只是安慰。
几乎是低声下气的再三恳求。
他说。
“抱……抱抱我,抱抱我吧……”
等到沈宁璧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自嘲地想:是啊可怜可怜他,抱抱他吧。就当留个念想,哪怕以后被云妄不喜,也不至于遗憾得不能呼吸。
到头来他还是没抓住云妄的一片衣角。
到头来他甚至搞砸了一切。
云妄姑娘……
他倏忽红了眼眶。
像苦心孤诣的人日复一日得等待自己要等的那个人。
“怎么快哭出来了。”云妄歪头看着沈宁璧越来越低沉可怜的表情。
她想了想,于是俯下身去,原本压在沈宁璧腹部的手环住沈宁璧劲韧的腰身,她柔软如凝脂的脸颊贴在他的腰腹。
“好了,抱你了,别真的哭出来啊。”
好像在撒娇啊,她心想。
可惜男人腹中的淫植似乎是感受到云妄的脸的靠近,突然又变得应激起来,它闹腾地胡乱挥舞自己的藤,却被云妄抓住时机,一个使劲就扯出了舒适的宫腔。
“呃啊!”沈宁璧像是濒死的鱼一样向后弓起,生理性的泪水终于克制不住地从眼角落下,隐入床褥之中。
云妄皱眉。
这淫植的几条藤还顽固的卡在宫口,死死抓着沈宁璧的宫口不放,好像是拼命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似乎一放手就要被云妄毁尸灭迹了。
若是单单比拼蛮力,云妄当然不可能输给区区淫植,可是,她听说,子宫是会被硬扯出来的。若是她一不小心将沈宁璧的扯了出来,那确实是麻烦了,得想方设法给他塞回去。
她能想到的,沈宁璧更能感受到。
那一处宫腔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或许真的变成了一堆用的软烂红肉,一股蛮力从淫植的藤上面传来——是几乎是要把子宫整个给扯出来的霸道。
如此紧张的状态下,云妄看着那颗被玩得惨兮兮还被她咬了两口的肉蒂,突然就灵机一动,她故技重施,温热的呼吸喷在肉蒂上面,肉蒂似乎感受到危险了,轻微地颤抖起来,只是依然避可避地被云妄又是一口含住。
“呜噫——!”
沈宁璧敏感又诚实的身体立马习惯性地喷出一股淫液,正对着那淫植死死扒拉着的子宫口。
淫植被这突如其来的浇灌打得猝不及防,藤尖一打滑,就被云妄见缝插针地硬生生扯了出来。
“拔出来了。”
云妄冷冷地看了看那株在她手里蔫儿吧唧的淫植,手心浮现一团炽热的火焰,一下子给它烧了个干干净净。
而此时,沈宁璧早已经撑不住晕厥了过去。他满头大汗,脸色浮现病态的红,浑身伤痕的身体为他出尘不染的脸更加了一分凌虐之艳丽,他长长的睫毛之下又隐隐约约挂着几滴泪珠。
是泪。
云妄轻轻地爬过去坐在沈宁璧身边,替他擦去泪珠,将他揽入怀中,凝视着那几滴晶莹的泪珠要落不落地挂在他长长的睫毛上。
“沈宁璧……”
云妄声地看着沈宁璧小腹上逐渐黯淡但是未曾消退的淫纹,就这样抱着力竭而昏死过去的沈宁璧,想了一夜要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