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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字面意义上的兽性大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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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赶到幽都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日,这两天云妄一直在尝试修复沈宁璧破碎的筋脉和丹田,灵气不要钱似的往沈宁璧身上砸,可也是石沉大海,沈宁璧表面是好端端地站在那,可实际上——宛如风中败絮,境界已经十不存一。

云妄心知恐怕得灵药补助,一路御剑带着沈宁璧回幽都。

沈宁璧坐在云妄的剑尾,额心金印,一身流云蔽月羽衣,一扫先前的狼狈,终于恢复了他仙君的模样,然而他却盯着云妄有些略微的走神。

昨夜的情景宛如历历在目。

云妄艳丽的脸上挂着的汗珠、她握刀的手指、她身上清冷的味道顺着发丝飘散,还有那双鎏金的、蛊惑人心的眼眸。

上天可真仁慈啊,枯等三百年之后,赐予他一场宛如幻梦般的相遇。他心上明月还好好的活在世间,她的剑依旧锋利,她的眼神依旧坚定,她仅仅是站在那,就有数的人争相追随——包括他自己。

但他的身体……

昨夜云妄许是以为胯下孽根高翘是情欲所致,不欲亵玩辱没于他,将淫植从肿大的花穴里面强行扯出后,就起身为他盖上衣物,第二天早上沈宁璧清醒一点的时候,他身上已经干干净净,然而胯下的情欲却久久得不到舒缓释放。

再怎么撸动舒缓都于事补,魔蔓已经扎根在尿道里面,甚至……将部分根须挤进了脆弱满溢的膀胱,鼓鼓囊囊的膀胱肉球被魔蔓的根须抚过,瘙痒和触电般的剧痛让沈宁璧不由得弯下腰来蜷缩。

他的龟头圆润饱满,艳粉的尿道口吸合不止,若是扒开一点尿道口细看,甚至可以看到沈宁璧体内为非作歹、时不时试探着把枝蔓伸出尿道口的嚣张魔蔓。

最后沈宁璧只能咬咬牙,抖着色气柔软的屁股,蜷缩在床上,忍着浑身的颤抖,自己张开大腿,一手握住淫根,将云妄遗落在床角的发簪插进脆弱、饱受凌虐摧残的淫根。

那尖锐的发簪挤进狭窄的肉道,冰冷的触感刺激着敏感比的肉壁,但也多亏了这冰冷,缓解了一些情欲的躁动。

第一下并没有把那魔藤扎准,沈宁璧却已经力竭,剧烈的快感让他身下的花穴像是发了大水——炉鼎的身体就是这么淫乱可悲。

更何况他是趁着云妄出门的时候,脱光了衣服在床上,拿着云妄的发簪插进自己的尿道……

“沈宁璧。”

突然一声,将沈宁璧从回忆中惊醒,他愣愣,拼尽全力忽略自己淫根的异物感,回过头去看云妄。

她丢了发簪之后混不在意,随便找了根桃枝,淡粉的桃花点缀在她乌黑的发间,清丽又添一分柔和。

云妄笑着告诉沈宁璧:“我们到了。”

传言幽都,四季皆是冬夜,太阳永远不会升起,混乱序,互相残杀,血腥与阴霾永远充斥着这个地方,仿佛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幽暗。

但是三百年,幽都仿佛经历一场巨大的变革,象征着秩序的围栏拔地而起,不论强弱、种族,都被困在这名为“秩序”的围栏之中,妖魔的兽性终于收起了爪牙,愿意潜伏在暗流涌动之中。

甚至出现了相对公平的以物换物的交易,但是压迫与纷争仍然存在,杀戮与恶役不过潜藏在黑暗之中,不过此时此刻,苟延残喘、手中并力量的弱类,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们被允许呼吸这里的空气,允许被白骨燃起的灯火照耀。

“去去去,都一边去,别挡着了。”

巫月一个头十个大地挡着蹦蹦跳跳想要贴到云妄身上的一只又一只小团子,其中有几只甚至长得千奇百怪,都辨别不出物种。

这些都是孱弱的妖魔幼崽,战乱流离,云妄将它们带了回来,又收容了数的弱小、寻求庇护的妖魔照顾幼崽。

被救下的幼崽,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往云妄身边凑,偏偏云妄也不和小孩计较,似乎对幼崽有格外多的包容力。

还没等巫月佯装发怒喝退一堆毛茸茸的幼崽,就突然发现幼崽们好像看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一窝蜂的就溜散开了。

不远处,一个脸上蔓延着魔纹的少年冷着脸从练功场那个方向走过来,他一身劲装,身上挂着汗滴,手上的爪子都还没收回去——是刚刚在练功,听到他们回来的声响,就马上过来了。

巫月挑眉,有一些忍俊不禁。

——瞧,还是小孩子心性呢。

她回想起当初被云妄捡回来的小狼崽子,那一头软软的会呜呜叫的、浑身是血的小崽子,三百年时间转瞬即逝,小狼崽成长为了会冷着脸的小傲娇呢。

“云付渊!”

巫月朝他招了招手,她分外慈爱地勾着少年的肩膀:“怎么,不过才几日没见,你瞧这又长高了不少。”

云妄也看了看少年挺拔的身姿,“确实是长高了不少。”

然而,当云付渊发现云妄身边的沈宁璧和他腰间的剑时,脸色一下子就臭了起来。

狼族嗅觉异常灵敏。

云付渊一下子就能闻到沈宁璧身上的淫靡之味,甚至还有云妄留在他身上的气味。他自小生长于魔域,不知父母何人,从小摸爬滚打,多少也懂得看人脸色。

此时此刻,他以为云妄终于收受玩乐之物了,顿时失望又措。

沈宁璧当然不是没有发现,他打量少年的神色,就差脸上写上三个“不高兴”的大字了。他张了张嘴,按理说应自报家门,可是魔域本就不欢迎外来者,若是自报家门,与挑衅又有何区别?

云妄敏锐地发现了少年的排斥,她问道:“云付渊,怎么,不欢迎我的朋友?”

少年瞥了一眼沈宁璧又转过头去,意有所指的说:“这里不欢迎依附于他人的废物。”

“这里的废物已经够多了,可你又带回来了一个废物。”

“废物?”云妄摇摇头笑道,“若他提剑开鞘,你与他战,恐怕必败疑。”

她朝着沈宁璧说:“不过,你总不至于欺负小孩子吧。”

沈宁璧闻言莞尔,“确实不至于。”

巫月十分同情的看了一眼气得脸都红了的小崽子。

“听我说,云付渊,”云妄微微俯身和桀骜的小少年对视,“我希望你们都能掌握力量,都能练就一身的本领,因为……前所未有的浩劫或许要来临,我需要你们能保护这片我造出的乐土。”

“这片乐土,数不尽的敌人看不惯它,因为它保护、收容了弱小,因为它直接违抗了幽都弱肉强食的规则,因为它带了那么一点人性。”

“云付渊,你要善于运用你的力量,要用你的力量来守护捍卫,此强彼弱,不过是表象罢了,在未曾了解前,你便已下了价值的判断,何其莽撞。在幽都,如果你不想变成大魔那样,就必须要学会善待。”

云付渊还是扳着一张脸,他冷静地说:“弱肉强食不过是生存之道。”

巫月挑眉,她拍了拍云付渊的肩膀:“若是只遵循生存之道,那与未开智的低等妖魔有何区别?”

云付渊还想说什么,突然神色凝重,抬眼望向远方的地平线——幽都没有太阳也没有落日,悠悠鬼火游荡在原野上,乍然看见远处有一个娇小的身影,御剑而来。

少年皱眉:“幽都的禁制坏了吗,怎么又有人进来了。”

云妄闻言笑道:“不,禁制没有坏,这是我的一个故人之女,她有一把特别的剑,我拜托她给你带点东西。”

不过是几个瞬息,那人便御剑到了他们面前。是一个青衣女子,极简的装束和一根火红的红莲发簪束发,她五官清秀可人,不算张扬艳丽,那一双眼睛却明亮比——是一个剑修。

“云妄姑娘,沈芽冒昧来访。”

一旁的沈宁璧注意到她的剑,道:“你这剑……?”

劫火剑剑神微颤,化作人形,是一个脖颈有红莲纹路的俊美男子,戾气非凡,不像是修真界主流的剑,倒像是魔剑。

沈芽弯了弯眼睛,介绍道:“这是劫火,我的道侣。”

她坦坦荡荡又大大方方,仿佛和魔剑剑灵建立道侣关系,是一件多么平凡普通的事情。

以她的性格,不知笑着受了多少迂腐的白眼冷语,都是轻飘飘地一笔带过、未曾有半句怨言。

“早就听家父多次提起宁璧仙君,若非仙君救济,恐怕我们门派早已倒闭,沈芽在此谢过。”沈芽异常尊敬地朝沈宁璧做了个揖。

“你是沈长风的女儿?”沈宁璧有些惊讶。

“正是。”沈芽答道。

云妄敛眸,她和沈芽遇见不过是一次巧合,那时女孩脸上稚嫩的惊讶和崇拜几乎一眼就可以望到底,那也是她第一次听说自己的过去。

逆天改命不过蚍蜉撼树,最后高楼倾覆师门不在——这就是她短暂又热烈的一生。

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说,确实是多少有些可笑,可偏偏她就是故事的主人公,偏偏她又还活着,被人救起。

她的命,终归是老天也收不走。

云妄已经记不太清曾经的故人是什么模样,但她拿起剑的那一刻,却仿佛被命运选择那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她是一个剑修。

与茫茫众生并什么大的区别,只是一个不愿意相信命运的剑修罢了。

“这是云姑娘托我找的剑。”

沈芽干净利落地从背上取下来一个长长方方的盒子放在地上,解开包裹在上面的布料,露出里面黑色的墨木盒。

云妄马上拍了拍云付渊的肩胛骨。

“你不是说想学剑吗?”

“快去看看你的剑,喜不喜欢。”

霎时间,云付渊脸上的惊喜。么也压不住,他难得的忍不住笑了起来,露出两颗毫气势却偏偏十分可爱的虎牙。

少年兴高采烈地冲上去,蹲在那个盒子前面,摸索着解开盒子的扣,映入眼帘的是一把黑色的剑,剑身上据守着一只凶神恶煞的狼。

“它,它有名字吗?”

云付渊忍不住单手就把剑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左看看,右看看,几乎是爱不释手,一刻也不想跟自己的新剑分开。

沈芽指了指剑:“你可以拔出来看看。”

“大道废,方有仁义,如今这般乱世硝烟,杀伐不断,唯有以杀止杀。”

“此剑名为——杀规。”

云妄适时提醒道:“切记,出鞘为斩业,杀生为护生。剑不可轻,轻则失本。”

————————————————————————

之后的日子,显而易见,云付渊几乎是夜以继日地学剑,好几次巫月半夜起来要去检查一下药物,路过练武场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一个黑色人影,吓得她差点叫出声。

一连四五次之后,巫月终于忍不住顶着黑眼圈朝云妄和沈宁璧吐槽:“你们白天到底教了他什么呀?这臭小鬼练剑都要练魔怔了,大半夜的还在练剑,吓了一大跳倒还是其次,可是他偏偏半夜喜欢砍树砍石头之类的。”

巫月苦着脸唉声叹气:“求求你们了,要不然你们教他如何御剑行不行?”

云妄倒是异常淡定地喝了口茶水,“第一次碰到自己的剑,不都这样吗,”她朝着沈宁璧笑了笑,“你第一次握剑的时候,甚至一个多月都没有好好睡觉,感觉浑身的血都在燃烧吧。”

沈宁璧闻言突然愣住,溅了一桌子的茶水,细细看去,甚至连指尖都忍不住的在颤抖。

云妄茫然地问:“怎么了?是我说的不对吗?”

“不……”沈宁璧摇摇头,他抬起眼睛,充满希冀地、小心翼翼地询问,“你,你想起来了一点吗?”

却见云妄摇摇头:“我也说不清楚,刚才突然就说出口了,只是潜意识里觉得好像你对我说过。”

“那……”

“砰——!!!”

还不等沈宁璧说些什么,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几乎连地面都在震动颤抖,他们桌上的三只茶杯一例外的通通碎裂。

巫月脸色大变:“地震了???”

沈宁璧马上反应过来:“不,是云付渊的剑场开了。”

云妄指了指不远处的练武场和毗邻的几间屋子,说:“那边,应该是都塌了。”

“什么!!!”巫月欲语泪先流,“怎么又要维修了,上个月这个小祖宗大半夜的砸了半山腰的大型斗兽场啊...”

等到三人飞快赶到练武场的时候,巫月连忙一个个检查了下坍塌的屋子里面有没有人,虽然说练武场附近的屋子都是堆放杂物的,但是也难保不会有人误入其中。

云妄和沈宁璧则是赶紧去看云付渊的情况。

这片区域几乎可以说是一片狼藉。

四周都是碎裂的房屋建筑的残骸,连用玄石做成的练武场地面都已经凹陷,碎裂成一片一片的石头。

在这一片几乎是废墟的建筑上面,一个巨大的红色剑场凌空展开,在这个巨大的剑场下面,云付渊痛苦地抱着自己的耳朵,蹲在地上。

狼族敏锐的耳朵在此时却变成了折磨他的原因,剑场中的喧嚣变为锐利的尖叫和嘈杂,刺入他的耳膜,几乎将他的脑袋挤爆。

脑海中锐利的疼痛感折磨的他几乎想撕裂自己的头部。

杀规失去了主人的控制,胡乱的在半空中飞舞,甚至有狂性大发的趋势。

“云付渊!”

云妄皱眉,照夜白随着她飞身入阵。

“精骛八极,心游万仞。”沈宁璧适时地提醒云付渊,“这是你的,场,,在你的,场,里,你即是瞬息,你即是春秋,万物即是剑,风动可见,往来可测,要掌握这个场。”

话音未落,云妄却已经挑落了那一把失控的杀规,杀规笔直地插在地面,发出一阵阵不甘的嗡鸣声。

巫月正好赶来,她看着云妄拿照夜白压制住了杀规,半空中巨大的剑场逐渐消散。

众人刚想松一口气,云妄突然脸色一变,筋骨之中传来钝痛与炽热,烧得她浑身颤抖,几乎瘫坐,可偏偏她手里拿着剑,于是剑身迅速竖直往地面插,支撑着她不至于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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