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妄小心翼翼地护着沈宁璧上楼,她倒是对这种如视珍宝的感觉很是新奇,好像遇到沈宁璧之后,她实在是在短时间之内尝试了太多的第一次。
“抱歉,我失态了。”
沈宁璧充满愧疚和歉意地朝着云妄道歉,眼神却不自觉地黏在云妄风尘仆仆的脸上。
她替他找回了欺霜剑。
云妄让沈宁璧坐在床沿上,然后拿出自己准备的衣物,正是她带回来的流云蔽月羽衣,她犹豫了一会,又想起沈宁璧身上的各种伤和奇巧淫具,皱眉思索要怎么开口。
她想替他疗伤,也想替他解开淫具,就像拂去白玉身上的尘埃、解开困鹤的囚笼。
但不论这话翻来覆去在心里怎么斟酌,横看竖看都算是冒犯了吧。
虽然说云妄自小男女之防的意识比较单薄,她学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女德什么诗书礼仪,亡师教导的是匡正济世之道,是斩妖除魔之技,是救死扶伤之责,是众生平等之理。
但是让人家脱了衣服要人家张开大腿,这种要求实在是让云妄也有些难以启齿。云妄思来想去也想不好怎么说出口,只能说:“我去替你找些热水来,洗洗乏。”
沈宁璧闻言一下子愣住了,他的印象里云妄可不是做这些琐碎事的人,更何况是替他做,他急急忙忙道:“不用了云姑娘,我自己去就好了!”
怎可如此麻烦云妄?
他只是筋脉阻塞,四肢虽然有伤但是都已经接上了,找些热水来自然还是不在话下。
但不知为何沈宁璧却偏偏从云妄眼里读出了“伤成这样为什么还要乱跑”的谴责意味。
沈宁璧:……
于是在楼下嗑瓜子的巫月和巫瑶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的王急匆匆地翻窗出去,过了段时间云妄又单手抬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从大门大摇大摆地跑上楼。
巫月手里嗑得正香的瓜子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手里的瓜子瞬间不香了。
她内心泪奔:他们那不近人情逼格拉满的王的形象,裂得稀碎啊!
偏偏巫瑶此时还懵懂发问,“王这是在、做什么?”
巫月啪的一下捂住自己的脸:问得好的,我也想问……所以说屋里那位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让尊贵的王给他打!热!水!
楼下两姐妹内心的惊涛骇浪暂且不谈,这边云妄稳稳地放下热水,然而她还是没有想好要怎么开口。她大概只会修剑,这些人情世故是真的几乎一窍不通。
沈宁璧看着像根柱子一样杵在原地的云妄,奈地问:“云姑娘这是何意?”
云妄下意识捏紧了衣口,想了想还是直言不讳的好:“我想替你疗伤。”
果不其然,沈宁璧闻言神色瞬间一僵,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也知道自己身上的淫纹和腹中的淫植,这个问题几乎避可避地横在眼前。
他心知逃避也不可取,苦笑一下,黯然道:“只怕是污了云姑娘的眼。”
只能说世事常,沈宁璧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得如此境地,还是在云妄面前变得如此狼狈,从前分明是见一面他都要仔细整装到衣角褶皱的人。
罢了,多想又有何用呢?
沈宁璧对着云妄,用他那双玉节般的手,几乎是颤抖地解开自己唯一蔽体的披风,黑色的披风落在地上,像是开出了一朵狼狈的花。
衣物坠落之后,他这一具淫乱的身体向云妄展露疑,只见沈宁璧宽肩窄腰,周身有薄薄的肌肉,肤色冷白如玉,红润有光泽的乳尖上正嵌着两枚黑色的乳环,和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宛如白玉有痕。
那对乳环看着就分量不轻,哪怕没有人为拉扯,也凭借自身重量将沈宁璧助的乳尖拉扯下坠,难以想象若是走路的时候晃动又会带来多大的快感。
不知是不是路上晃动了太多,奶头变得又红又紫又肿,尺寸明显不正常,像一颗饱满晶莹的、穿了环儿的葡萄籽,娇艳欲滴,软弱可欺,平白故叫人心生欲望。
沈宁璧感受到云妄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宛如视奸的羞耻让他肌肤微颤,强忍着巨大的躲藏的欲望。
再看那胯下的男根红的发亮,顶端不断地溢出晶莹剔透的液体,里头因塞了魔蔓,萎靡不得,紧张似的微颤了两下,龟头一抖咕噜咕噜吐出几丝水液,看着便好似淫性大发。
他忍着羞耻,敛眸说:“云姑娘,请。”
云妄伸手抚上沈宁璧结实的腰腹,轻轻的触碰着那顽固又艳丽的杂乱淫纹,汹涌的灵气顺着云妄的手心流入沈宁璧干涸的丹田,以杯水车薪的速度一点一点修复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云妄的柳眉却紧皱不展,沈宁璧的身体就像是千疮百孔一般,不论灌输多少灵气,都漏得一干二净,只有他破碎的丹田还在苟延残喘地为这具身体输送微弱的能量。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云妄睁眼,想要和沈宁璧商量破局之法,却见沈宁璧面色潮红,额头冷汗不止,眼神似乎也有溃散,意识不知还能不能集中。
他突然整个人一软,直接压着毫防备的云妄,两人双双跌入云妄刚刚抬上来的大浴桶之中。
“嘶……”云妄摸了摸自己磕到的后脑勺,倒吸一口凉气。
她连忙低头去看沈宁璧的情况,只见他浑身瘫软,双手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抱着云妄的腰身,仔细看还可以发现沈宁璧浑身微微的颤栗。
“沈宁璧……?”
云妄心知不妙,连忙双手托住沈宁璧的腋下,直接将人拉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固定住他的腰身的肩膀,查看他的情况。
却发现沈宁璧小腹上的淫纹隐隐发光、发烫,烧得沈宁璧神志不清,浑身燥热——恐怕她适才输入丹田的灵气全部被这该死的淫纹吸走了。
他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身,借着云妄大腿上的粗糙布料恬不知耻地摩擦着瘙痒难耐的穴肉,他身体里的魔藤和淫植被刚才汹涌的灵气刺激,如今正肆意的玩弄、凌虐这一具屈服于欲望的身体。
““呃啊!疼、好疼……好痒唔……”
“前面好疼、要裂开了……”
沈宁璧泛着不正常的红的唇像刚刚被人折下的红梅,微微颤抖,他几乎要竭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尖叫出声。
“杀了我吧……”
他咬牙俯在云妄的肩头,语气甚至带了哀求的意味。
魔藤在沈宁璧勃起的性器里面胡作非为,一会蜷曲一会弯折,一会又疯狂生长着枝叶,完完全全将男性脆弱的尿道当成温暖舒适的苗床,不顾甬道的承受能力极限而为非作歹。
“唔啊!真的、好难受呃!”
沈宁璧额头上都是汗水,脸色潮红,神色涣散,口腔的津液来不及咽下就顺着嘴角流下,俨然一副青楼楚馆里最抢手的淫娃荡妇的模样。
淫植也是磨人比,它的根系会分泌叫人瘙痒肿大的汁液,哪怕是平常意中用手碰了碰,都会又疼又痒好几个日夜,如今它被塞入娇弱的胞宫里头,之前的肿痛还未消去就又被淫植鞭笞抽打,宫颈口力地不断吐出济于事的淫水。
他竭力喘了几口气,像是即将渴死的鱼,甚至想抓挠自己的下体,没有控制力道的手指胡乱抠挖着前端高高翘起的龟头和下面一直流水的肉穴。
“你清醒一点。”云妄奈,撕了一片自己的里衣布料,将沈宁璧的双手绑住,防止他胡乱挣扎自伤,却正好让云妄正好可以看见沈宁璧胸口的凌虐痕迹。
云妄叹气,除非计可施,否则她绝对不想用那个方法。她按着挣扎不止的沈宁璧,快速的替他洗去身上的尘土,而后将人连抱带扛,放到了床上。
“云、云姑娘……”
酡红一下子从沈宁璧脖子上蔓延至耳朵上面,他,他淫荡、流水不止的穴正对着自己心心念念不敢有半分亵渎的姑娘,让她看见自己这番放荡又可耻的模样,沈宁璧羞愧欲死地紧紧咬牙,整个人都紧绷地好像一张拉满的弓。
所以在云妄一脸正经地打开沈宁璧的双腿,甚至将脸凑过去细细看那阴蒂珠肉上面的铃铛扣,温热的呼吸喷到沈宁璧敏感又多汁的穴口时,沈宁璧脑子甚至都是反应不过来的一片空白。
沈宁璧茫然地看着心仪的姑娘像解什么举世难题一样,柔软的指腹轻轻戳弄那一颗肉蒂,带动了上面死死咬住肉蒂的铃铛。
“叮铃——”
清脆的铃铛声惊醒了惊愕的沈宁璧,他难以自制地想要蜷缩起来,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但是一想到这是云妄,是他从初见就一直藏在内心深处的姑娘,全部的羞耻都变成羞愧,狠狠地鞭笞他的内心。
这般模样偏偏叫云妄瞧见了,哪怕是轻飘飘地瞥一眼,都算玷污了皎洁胜明月的她,更何况如今甚至那被玩弄得像一颗小葡萄的、不正常地挺立在空气里的肉蒂,甚至碰到了云妄干净的指尖,她说不定甚至都可以嗅到那淫穴的骚浪之味!
“唔……”
沈宁璧羞愧至极,却偏偏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动弹不得,任由云妄摆弄,叫他不得不露出更多的痴态来。但是他一边又卑劣地想着,至少在此时此刻,借着云妄的一颗慈悲心肠,心爱之人愿意多碰碰自己已经肮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
“不要咬自己的嘴唇,要被你要出血了。”
云妄看着被沈宁璧摧残得嫣红的唇,直皱眉,想了想,又撕了一大块里衣的布料,撕成布条布条,揉了揉,强硬地一把塞进沈宁璧嘴里。
软布一点一点塞满沈宁璧的口腔,压迫着贝齿和柔软的肉舌,涎水一点一点湿润干燥的布料,甚至沈宁璧都隐隐约约能尝出一点点若有若的、从布料上面散发的、属于云妄身上清冷干净的味道。
他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喉结微微滚动。
“唔、唔……”
“好了,你乖一些,不要咬自己,我替你清理一下你身上的东西。”
云妄尽职尽责地寻找阴蒂环上面有没有什么开关之类的,她越凑越近,整个脸都快贴上了那口热乎乎的穴了,呼吸喷在沈宁璧的穴口、大腿内侧,让沈宁璧感受到一阵难以抑制的颤栗。
云妄的脸终于意间贴上了沈宁璧的大腿内侧,一阵触电般的快感和羞耻从那一处肌肤席卷至他整个人、全部身心、思想。
似乎是惊雷袭击了他的脑海一般。
不、等等!不要!至少不能在这个时候……
“唔——!”
尽管沈宁璧满眼不愿、抗拒、羞愧,可是他已经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的身体早就承受不住这上的快感,在那一瞬间,一腔温热的淫水从花穴层层叠叠的软肉中喷涌而出,溅满了他自己的臀、腿、穴。
当然被溅得最多的是云妄的脖子和侧脸,甚至还有那么几滴,就是那么不偏不倚得落到了云妄的嘴角、朱唇。
由于被惊人的快感裹挟,沈宁璧几乎是下意识得合拢双腿,突然间就夹住了云妄埋在他腿间的毛茸茸的脑袋。
而云妄原先凑的就很近,因为这猛的一夹,整个脸都贴在了沈宁璧身下那温暖湿润又泛着羞红的穴上,甚至云妄的鼻梁还磕到了肉蒂上的那一颗小铃铛。
突如其来的冲击对铃铛造成了拉扯,一瞬间,那辜的、可怜的肉蒂被向下拉扯至一小条细细的肉条,都快轻微泛着惹人怜爱的白了,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成了一副禁锢的牢笼,让沈宁璧动弹不得却呜咽不止。
“唔唔唔呃——!”
又是一阵小高潮,那花穴吞吞吐吐又毫不吝啬地压出一大滩晶莹的液体,滴在云妄胸前,湿了她的衣襟。
前端的魔藤似乎有所察觉,枝叶狂躁生长,最深的地方甚至钻入了那狭小、紧涩、毫防备的尿道口,蓄势待发的魔藤硬生生撑开、挤入!
“不、不要!呃啊!别进来——”
沈宁璧几乎要翻出眼白,浑身又恐惧又淫乱地颤抖着,他像是被抛弃在欲望之海的溺亡者,助又力。
满溢的宫腔中淫植受了刺激,不满属于自己的淫液被剧烈收缩的宫腔尽数挤出,而在那可怜的备受摧残调教的宫腔内,蠕动着、挤压着宫口,带来一阵阵几乎要让沈宁璧昏厥的快感。
他的腿夹得更紧了。
“呜……”
好一会,沈宁璧才从那难以招架的情潮中缓过神来,而那闹腾至极的淫植也渐渐的安静了。
一时间,两个人都相顾言。
静。
比的安静。
甚至可以听见两人呼吸的频率渐渐的趋近于相同。
沈宁璧是因羞愧而不语,而云妄则是在思索,现在她好像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眼前这个人整个都在发颤,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一样。
过了一会,云妄终于动了,她抬手擦了擦胸前泛着淫香的水液,心想反正擦不擦这个人都要红透了,还是干脆擦掉吧,一直黏在衣服上也不太好。
“你夹住我了。”
云妄一伸手,床头两边便飞来两根雪色的布带,原先是系床帐的,如今被云妄物尽其用得缠在沈宁璧大腿上,随手打了两个结,沈宁璧便只能大张着腿,露出那一口瑟瑟发抖的、害怕被人责罚的穴。
雪白的布带系在玉色的、柔软大腿上,将他的大腿几乎完全打开,沈宁璧知是自己犯痴,控制不住喷了水,驯服得任由云妄束缚,甚至十分配合。
云妄看他好像有话说,起身伸手掏出沈宁璧嘴里的布条。
“抱、抱抱歉……”他羞得别过眼神。
“没事,你没有夹疼我,倒是我好像扯疼你了吧。”云妄回忆起刚才磕到的那一下。
她语罢又低下头来,顿了顿,跳下床去拿了把桌上削水果的小刀。而后她将刚才的布料凑到沈宁璧嘴边,不容抗拒地说:“含住。”
沈宁璧顺服地按照云妄的话做了,柔软湿润的唇一张,呼出一股热的气,灵巧的舌朝着那一团湿漉漉的布料一勾,这便含住了。
“别怕,”云妄提醒他,“环扣已经焊死了,我给你弄断它。”
于是她灌注灵力,抽刀而下,冰凉的刀身贴到了沈宁璧身下毫防备的淫肉,那些肉战战兢兢地时不时缩一会,生怕被意伤害。
“我握剑拿刀都一向很稳。”云妄看了一眼脸色略白的男人,“相信我。”
沈宁璧呆呆的望进她那双漂亮的鎏金瞳,突然就想起,他们见的第一面,那个时候云妄脸上还有些许稚气,有婴儿肥,笑起来会有不太明显酒窝,看她手上厚厚的茧子就知道,她和自己一样,一定是没日没夜地练剑。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云妄这般的人,修仙者大多高傲,剑修尤其,要知道,万人之中或许都出不了一名剑修,天生剑骨,定有剑心,以身为刃。
可是云妄,她足够谦逊,也足够的善待万物,甚至愿意俯身去听被人嗤之以鼻的蜉蝣之愿。
她会为众多宗门地位低微、不起眼的弟子申冤,去敲那一面百年未发声的鸣冤鼓,逼得宗门长老出面协商,她未尝退半步,将风头最盛的海家次子送进面壁涯关三百十五年。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他心仪的姑娘面前会是一条人走过的路,或许艰难险阻或许康庄大道,但一定会让她变得更加的耀眼,甚至动人心魄。
“这时候发呆,应该也是相信我的技术的意思吧?”云妄笑了笑,将沈宁璧的思绪从百年前渺渺云雾之中拉回。
话还没说完,云妄一只手揪住了铃铛,另一只手手中的刀刃就已经贴上了肉蒂环。
沈宁璧下意识屏住呼吸,他相信云妄,但是他不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