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浅问。
“服毒。”
李文娘答。
“嗯……很好,能潜伏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是个人才。”
“殿下,可是她害你?”陈萱接过话问。
“嗯……她往我酒壶里加了东西,若是我不落水,后果不堪设想……誒,对了,瑨国公王茂的幺孙王之述是不是死了?”
闻言,李文娘接过话回道:“死没死倒是没听人说,传言只说是病了……不过,瑨国公府的守卫倒是比平时多了一倍,暗卫也添了不少。”
“嗯……你尽快着人暗查,看看柳絮究竟是谁的棋子,和瑨国公府有没有关联。”
“是。”
“哦……差点儿忘了,你们二人可选好了?到底认谁当主子?”
“臣/奴婢唯九殿下之命是从!”
“既如此,一切就都好说了……长姐呢……是为了让你们保护我,这才将你们送来,而你们既然来到了我的府上,那就是我的人,做我的人,首先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谨遵殿下教诲!”
“记住了,没有我的允许,即便是长姐,也绝不可以!!”
“是!”
“萱儿,你去传符伯和许言午来见我。”
“是。”
……
“文娘。”
“在。”
“自今日起,府上大小事情,由你主内、鸿雁主外,我会让符伯助你,限你们一个月之内,摸清府上到底有多少双别人的‘眼睛’。”
“是。”
“还有一事,萱儿往后就接柳絮的位,叫她做府内的掌事吧,把清漪再调回我身边来。”
“是。”
“去吧。”
“……殿下。”
“还有事?”
“恕臣多嘴,殿下可知……长公主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北仓了?这一去、您二人恐再难相见,殿下,您可否……前去送她一程?”
“去北仓?何故?”
“赈济灾民。”
“是太后的意思?”
“臣不敢妄言。”
“送她……是长姐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启禀殿下,是臣自作主张……”
“怎么?这才刚表完忠心,就又变卦了??”
“臣誓死效忠九公主殿下!只是……臣自幼便跟着长公主,深知她这一路走来有多么艰难,人非草木、孰能情,恕臣斗胆,文娘求殿下能送长公主最后一程。”
“你的主子是我、还是她?”
“跟着您之前,臣的主子是长公主殿下,长公主对臣恩深似海,臣以为报,只能忠君之事、尽臣之职。”
“哦?那我倒想听听,你忠的是什么君、尽的又是什么职?!”
“臣忠的是仁义之君,尽的是人臣之职!”
“不,是个合格的侍臣……不过,我们姊妹之间的事情就不用你瞎操心了,该怎么做本宫自有分寸,做好你的份内之事即可。”
“是。”
“下去吧。”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