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少年,身强力壮,精力十足。那分身泄了之后只疲软了片刻,就立刻在我手里重振旗鼓,坚硬的肉感鼓胀起来,塞满我的整个掌心。
我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看不见,但估摸着手感,比他兄长的略细一点,青筋密布,微微上翘。
我于是就着先前他射出来的液体手掌抵住他的龟头,圆滑地摩挲起来。才达到巅峰的物件经不起如此经验丰富的亵玩,孙权被我弄得粗喘连连,许是觉得丢脸,拥着我头死死埋在颈间,鸵鸟一样。
孙权两手在我背后交叉,不停地揉捏着我的臀肉,纵然生涩,但足够热烈。我被男子的气息热烈包裹住,就要动情地沉迷其中。
砰!
床塌所靠的那堵墙突然发出一声闷响。
我与孙权俱是一顿,房里浓稠得就要滴水的情潮也跟着凝固住了。
那个方向,发出响声的是隔壁的孙策。
“事,你兄长睡觉向来不安稳,应当是意碰倒了什么东西。”我宽慰孙权。
孙权松开了箍住我的手,掐着我的两肋将我举起,与他微微拉出一段距离,他眼尾被情欲熬得绯红,神色却是惯常的冷冽。
“你与他……”他神情复杂地顿住,腮帮一紧,咬牙切齿地换了一种问法,“我与他,谁的好?”
我想起孙策那宏伟非常的尺寸,实在不忍心撒下如此弥天大谎。神色恳切,据实以答,“他长你几岁,自然,额,成熟得要快些。”
孙权面色通红,眼里水光涟涟,端端一片好春光。此刻却有些煞风景地刻薄冷笑一下,“是权能,倒是拖累广陵王与我这等次品委曲求全了。”
死孩子又开始了,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握着他分身的那只手开始快速套弄起来,“阴阳怪气、斤斤计较!我替你兄长好好教训你。”
冷漠的面具立刻灰飞烟灭,“啊!轻点……”
离远了终于能端详孙权脸上的神色,他浓密的睫毛垂在凛冽的丹凤眼上,遮住里面那些混杂的算计与冷漠,将落未落地挂着几滴快感的泪珠,很有几分少年人青涩的模样。孙权尚未长开的清秀五官还带了点雌雄莫辨的味道,在快感的持续攻击下难耐地皱起。
见我看他,孙权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旁,只留下一个侧脸和通红的耳朵。宁愿盯着紧紧阂上的木门爽得泛泪,也不要与我对视片刻。
我做惯了上位者,并不喜欢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姿态,手上发了狠,揉搓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
两人都不说话,烛火安静地流下眼泪,只剩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盈满整座屋子。
我时而握住湿淋淋的一整根上下套弄,时而只用指腹重重地搓捻着涨得通红的龟头,孙权与拒还迎地圈住我的手腕毫决心地往外扯。
“嗯……哈……慢点……太刺激了……额!”
我用指尖在他开合的马眼周围打转,然后趁他放松警惕,轻轻往流水的小口里戳了戳。那肉道狭窄紧致,寸步难行,很快就蠕动着将我挤了出去。
指甲划过最脆弱的部位,向来只是往外溢出液体的通道被强行逆向打开,火辣辣的疼,但又有一股隐秘的快感夹杂着升腾而起。
哪怕只是一点,这对未通人事的少年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
孙权像被砍了一刀般浑身剧烈地一抖,身下的床板跟着发出笃笃的闷响,红得发紫的肉棒反应强烈地一跳,第二发乳白色的液体从中喷出,高高地划过半空,落了在他的外袍上。
闪烁着特殊光泽的宝蓝色料子上星星点点地缀了一大片白色的斑驳,像是晴空中点缀了云,叫人觉得本该如此。
我手未停,没像第一次一样给他喘息恢复的机会,继续靠他高潮前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做润滑,情地抚慰着他刚刚疲软下来的那根东西。
不知又泄了几次。
孙权像即将渴死的鱼,在床上挣扎,“不要了!不要了!额啊……好疼,停下!我受不了这个!”
我豪慈悲地朝他微微一笑,一手掐住他的穴道,让他浑身酸软难以抵抗,另一只手继续抚弄着那可怜地吐水的东西。
“别被你兄长听到了。”我再次提醒他。
我至少有三种方法能让他彻底发不出声音,然而我偏要看他自己忍得泪眼朦胧的样子。
孙权抖着手,力地搭在嘴上,死死地咬住自己。他到底心狠,对自己也真是下得去口,一串血珠立刻从他洁白的牙齿下滚出。
初尝皮肉欢愉的处男如何受得这般刺激,很快,孙权的分身颤颤巍巍地再次挺立起来,只是明显不如初次时的威猛。
他流出的水顺着笔直竖起的那根往下淌,将整个大腿根都打湿了,雪白的亵裤湿哒哒地贴在肉上,想必姿容端雅的二公子定然法忍耐这种触感。
我去探他被自己淋得水粼粼的阴囊,十分顺滑地当成玩具盘弄几下,孙权立刻泻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两条腿都跟着打颤,肉棒射可射,弹跳几番,憋出了最后一点精液,从被捅得微张的孔眼中缓缓流出,全然没有先前的劲道。
我依然玩弄着已经彻底缩起的那一团不堪折磨的软肉。
孙权早就将脸埋在了枕头里,完全不肯见我。然而此刻却突然有了气力一样,猛地抬起头,眼角晶莹。
他神情急切道:“撒手!别碰了!”
我没理,在又一次搓弄流水的孔眼后,一道明显不同于精液的液体突然喷出。
孙权绝望地呜咽一声,颓然躺在床上,外袍被淋得湿透了。
“广陵王你……辱我至此……”他终于含不住泪,像个被家长教训的少年一般呜呜哭泣起来。
我手一松,扯开钳住他的穴道,孙权迅速用衣袖擦过脸上的泪水。两腿打着战,浑身颤抖地从床上爬起,捞起他水浸过一般的衣物挡在裆前,哆哆嗦嗦地下了床。
甫一站定,冰凉的触感从脚底传来,孙权没忍住打了个冷颤,胯下被欺负得抬不起头的东西又被抖出一滴,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清晰可闻。
与被折磨得形容憔悴的孙权不同,我眼神清明,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两相对比,耻辱更甚。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孙权一张脸红了又白,转身飞快地逃走。
我悄悄嘱咐下人换了床铺,出了口恶气之后睡得格外香甜。
而隔壁的孙权就截然不同,他出身尊贵,没干过亲自浣衣的活。被人凌辱之后还得趁着夜色用刺骨冷水悄悄洗干净被自己打湿的衣物,他含着泪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拔刀就要向我杀来,一会儿又揣测我此举是否是接受他的意思。
论有人辗转几何,太阳照常升起。
孙策向来早起,已在院中舞剑锻炼。不多时,尚香也跟着起床,我府上立刻叽叽喳喳地充斥着她到处乱窜的身影。
我因为昨夜酣梦醒迟了些,休沐日难得犯懒,便披着外套靠在门框上看着孙策锻炼。
“啊!你醒了。”孙策见我,立刻收了剑向我走来,脸上的笑意比朝阳更耀眼,“早上好!要抱抱……”
他黏黏糊糊地说,未拿剑的另只手环上我的腰,将我猛地揽进他怀里,健硕而富弹性的躯体贴上我。
他体力好得可怕,一阵锻炼之后呼吸只是微微急促了些,身上甚至没有发汗,因而气息依然是清新的荼蘼花香,只是沾上了点被太阳暴晒后的暖。
另外一边,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推开,一夜未眠的孙权从里面走出。
我抬手环住孙策劲而韧的腰肢,眼睛却越过他宽阔的肩膀,直直望向孙权。
他一见我,先是脸上一红,下意识地捂住身下。再反应过来我正乖巧呆在他兄长怀里后,脸色一沉,眼神带着质问。
他居然真以为昨夜之举是接纳他的意思。
尚香见她受气包二哥出现,不待孙权反应,旋风一样卷进他房间就要撒欢,却瞧见了他悄悄晾在自己房里的一套衣裤,愣了一瞬,少女清脆的嗓音骤然响起,“仲谋,你多大了,还尿床啊!”
孙权被踩了尾巴一样恼羞成怒地对妹妹罕见动了粗,将人赶出房间,“闭嘴!”
孙策松开了我,身体微微转动,将背后孙权探寻的目光挡了个彻底。他的目光状似意地在我身上扫视一圈,抬手按在我的下巴上。
“昨夜仲谋来叨扰你了?”他目光沉沉。
手指按的位置正是被孙权咬了一口的地方,分毫不差。
我没答,笑着抓起他的手亲了亲,心里盘算着向来铁板一块的孙家若有朝一日分崩离析,绣衣楼能从中捞到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