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出!”
“是!”
门达收到指令急匆匆赶回北镇抚司,召集全部锦衣卫布置抓捕计划,午时一刻,皇甫屹川率领的小队赶到了户部,命两人守住大门不得让人进出,他带着翟琦、薛皓大步闯进去抓捕户部员外郎夏荣修。
“快看,那不是北镇抚司的人吗!”
“北镇抚司的人来户部做什么?”
“他们能来干什么,准是来抓人的!”
“抓人?抓谁啊??”
皇甫屹川三人的到来让宁静的户部顿时掀起滔天巨浪,众人也心办公,纷纷从房间走出,胆战心惊看着他们,北镇抚司的官差官职是不高,可官员们看了是真的怕啊,当今世上除了皇上他们不抓,其他人都敢抓,连王孙贵族见了气势都得矮三分。
“三位大人来户部有何事?”
户部尚书从下人那得知北镇抚司来人了,吓得手里的账本惊落在地,缓过神来整理好官衣出门迎接。
“尚大人,在下北镇抚司皇甫屹川,有要事要找员外郎夏荣修”皇甫屹川对着尚大人拱拱手,他抓人还算是客气的,不像其他兄弟那般粗暴,客气归客气,不代表他就好糊弄,他讲究的,是先礼后兵,好好跟你说你不听,那就打到你听为止。
“夏荣修?本官这就领你们去!”
知道对方不是来找自己,尚大人松了口气,旁观的大人们也都松了口气,唉呀妈呀,吓死个人了,不是来找自己的那就不用担心了,一窝蜂回到工作位上老老实实干活。
在屋中清点赋税的夏荣修忐忑不安地盯着本子,眼睛看着桌上的账本,可心早就飞走了,今天一早他来户部就听见同僚们在议论昨晚皇上被行刺的事,还听到锦衣卫抓了个活口,正羁押在诏狱大牢,这可把他吓坏了,生怕自己被查出来,一上午都心不在焉,可事情就是这样,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老夏!”
“啊?”
做贼心虚的夏荣修猛不丁听见有人喊自己,抬头一看,是顶头上司尚大人,而他的身后,站着三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看到他北镇抚司的人真来抓自己了,夏荣修直接吓瘫在地,刚倒地上,几人就听见哗哗的水流声,尚大人低头一看,原来是尿啊,翟琦、薛皓上前拖着被吓尿的夏荣修,快马加鞭将他逮捕回北镇抚司。
一回去先带到诏狱大刑伺候一番,而此刻的诏狱刑具房早已人满为患,北镇抚司的人全都给派出去抓人,抓到的人又全都带到了诏狱,哪哪都是人,那些被抓来的官员边喊着冤枉边痛苦嚎叫,凄惨的声音响彻整个牢狱,新来的小衙役被眼前的恐怖场景吓得扑通一声昏倒在地,牢头嫌丢人,命人把他抬到墙角,用一块破布遮住他的头。
进了刑房,翟琦把夏荣修绑在刑具上,不理夏荣修的苦苦求饶,拿起沾上盐水的皮鞭往他身上噼里啪啦一顿抽,抽的后背血淋淋,打了约莫二十来下,夏荣修顶不住了。
“大、大人,别打了,我、我招”
“别急着招啊,本大人还没打够呢”运动了一下,翟琦都出汗了,撸起袖子准备接着打。
“不、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我、我就真的要被打死了”
“放心,你不会死的,你只会生不如死!”
折磨人,是翟琦的拿手强项,眼看夏荣修要招,他不乐意了。
“大人,真的不能再打了,我死了,就没人了解夜竹庄的情况了”
“什么夜竹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