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牧一瞬不瞬看着倾时臻,面无表情。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倾时臻摸了摸鼻子:“我昨晚喝醉了,不管我对你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又打不过你,你肯定是没有吃亏的。”
泠牧洢酒一瞬不瞬看着倾时臻,依旧面无表情。
倾时臻迅速后退几步:“那个,多谢你昨晚扶我回我的营帐,床单被套有泥了没事的,反正不是我洗。我昨晚要是对你做了什么过份的事,你就忘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嘿嘿……你快忘了。”
他一溜烟跑了。
泠牧没有看见他转身后,微微上扬的嘴角。
风越来越大,带着寒意。
泠牧站了一会儿,然后去了蓝以姻和倾湛楼的营帐,说有事找蓝以姻,单独聊几句。
“以姻,很感谢你们蓝家对我父亲的保护,刺杀我父亲的人,除了其他国家的,是不是还有……嘉懿国的人?”泠牧很直接。
蓝以姻眼神闪了闪:“没有嘉懿国的人。”
“我已经知道一些事了,不管怎样,我和湛楼都是朋友,所以你尽管放心。”泠牧一字一句。
“你知道了?”蓝以姻眉头紧锁:“谁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查到的?”
泠牧彻底心寒了,他不是不相信倾时臻说的,只是还想在蓝以姻这儿最后确认。
“自己查到的。”他口吻淡淡的。
“湛楼并不知晓,我没有告诉他,他很在意你这个朋友。”蓝以姻最担心的是因为倾习印,会影响到泠牧和倾湛楼的关系。
“我和湛楼从小便认识,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我和他是彼此一辈子的朋友。”泠牧顿了顿:“既然没告诉他,那继续瞒着,国主已经做了不少让他难受的事了,我不想他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