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推我,本世子的靠山可是我的小皇叔,你竟然这样对待本世子。”倾时臻打了一个哈欠,眼睛要闭不闭的:“要不是我小皇叔惜才,要不是我小皇叔一心要保护你们泠家人,你们现如今变成什么样了……都不……知……道……”
他说着说着睡了过去,还吧唧了一下嘴巴。
泠牧站了好一会儿,灯火的光投在他脸上,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气。
最后,他帮倾时臻盖上被子,走了出去。
他刚走出去一会儿,躺在床上的倾时臻睁开了双眼。
他眼中一片清明,表情冷漠,哪还有喝醉的样子。
这段时间每次打了胜仗后,喝的烂醉如泥,全是他装的,为的就是今天。
他酒量好的没话说,怎么可能喝醉!
不过知道他酒量好的没话说的,只有倾君歌和他的父母。
他翻了个身,是真有点困了,该睡觉了。
经过今晚,泠牧肯定是不会再效忠倾习印这个国主了的。
泠牧可以说是一晚没睡。
倾时臻第二天起来,依旧假装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问将士们昨晚谁把他扶去营帐睡觉的,连他的衣服和鞋都没有脱。
将士们说是泠牧,他挠了挠头,问了泠牧在哪,去找泠牧去了。
泠牧在军营旁边的大河边,冷风轻轻吹起他的衣角。
倾时臻看到泠牧,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大声道:“泠牧,他们说昨晚是你扶我回我的营帐的,你怎么不给我拖鞋脱衣服?我床单被单都有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