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和倾城两人争执了一会儿,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沉鱼直接跪到君怀瑾面前,“大人,民女说的句句属实啊!”
早在看到沉鱼房中那几道擦痕后,君怀瑾心中就偏向沉鱼所说的话。
可那几道擦痕也有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产生的,并不能直接证明沉鱼与此案有关,君怀瑾一时间没答话。
哗啦——
身旁人倏然将带铁钩的鞭子丢回了刑具台上,因为铁钩与其他的铁制刑具相碰,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音。余幼容拍了拍手,这才不急不躁的将视线投到两名女子身上。
“其实君大人已经查到了那把锄头的来历——”
说到这儿她顿了下,朝君怀瑾笑了笑,继续说,“君大人一直在给你们机会,你们当真以为他不知道你们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大人——”
倾城还想开口,却被沉鱼打断,“对,锄头!”
她突然情绪激动的对君怀瑾说,“大人,就算倾城看到了听到了当时发生的一切,她也绝不可能知道那把锄头是哪来的——那把锄头是我从景行街——”
声音戛然而止!
沉鱼颓丧的跪坐在地上。倾城的脸色较之方才更差。
没给她俩喘气的机会,余幼容说道,“在性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被穷凶极恶之徒逼着帮忙抛尸,你们真的不知道官府并不会因此罚你们?”
因为这句话,倾城和沉鱼的眼神有些闪躲,纷纷避开余幼容的视线。
“如此戏弄官府,不管是你们中的谁,君大人都不会放过。”丢下最后这句话,余幼容朝君怀瑾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