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瑾毕竟是大理寺卿,余幼容没有抢他风头,进了牢房后便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跟在他一边。
衙役很快便将倾城和沉鱼先后带了过来。
因为一天一夜不肯吃东西,精神状态本就极差的倾城被带过来时脸色惨白,在衙役的搀扶下依旧摇摇晃晃,一副随时随地都会晕厥过去的模样。
沉鱼刚被带进来就注意到了倾城,见她状态不对,着急的问道,“倾城?倾城,你怎么了?”
许久未得到倾城的回应,她试图挣开两名衙役的钳制。然而力气不够。
怎么都挣脱不开。
那两名衙役同时朝君怀瑾看了一眼,直到君怀瑾示意他俩松手才放开了沉鱼。一获得自由。
沉鱼便手忙脚乱的跑到倾城身旁,“你到底怎么了?”
她一边查看倾城的状态一边去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就是脸色极差。
“我没事——”倾城拂开沉鱼的手,态度不是很好,“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抓,现在你满意了?”
倾城动作不重,沉鱼身子却朝后倾了倾,表情也因为这句话有些伤心,很快她又笑着安慰她,“我已经全都招了,很快他们就会放了你,只要查清楚,你就没事了。”
听到这句话,倾城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隐忍着,“又不是你做的,你招什么招?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
“什么不是我做的……”
看着这两人争前恐后的认罪,君怀瑾朝一旁的余幼容望了一眼。只见某人靠在放刑具的柜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根带铁钩的皮鞭,此刻正用指腹磨蹭着其中一个铁钩。
见她没打算开口的意思,君怀瑾也就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