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阵嘈杂,整个红袖招都被包围。不多时官兵踢开了每一个房间,无关人等被放逐,关键人员被缉拿。
肖良玉早就放了平安的信,故而白秉恂压根没落圈套。
他带人将此处团团包围,冲进了房间,见着狼狈的沈清涵直接过去将人抱住,紧接着脱下衣服将人遮在怀里,最后抬眼看向肖良玉,道:“多谢肖公公及时救援,此番恩情我一定会报答的。”
肖良玉视线落在沈清涵身上,寡淡的笑了笑:“我救的是她要你报答什么恩情。”
白秉恂:“她是我未来妻子,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有什么恩情我替她一力偿还。”
肖良玉:“护的还真是紧,什么香的臭的都找你别碰她是吗?”
白秉恂:“是。”
沈清涵靠在他的怀里,大口的呼吸,闻到他味道的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活过了过来,鱼儿终于落入水里了。
白秉恂铿锵有力的发表完了话,转头来有些羞赧,低声道:“我这几日匆忙,没有洗澡,身上味道不好。”
沈清涵:“没洗澡最好了,全都是你的味道。”
白秉恂绷紧一张脸,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正事上。
那几个龟公都被抓住,整个红袖招就是贼窝,女子只有个别有问题,男子却通通都是胡人。
先帝在时就主张贸易,长安城里什么人都多,容貌又不算特别明显,故而从未引起怀疑。
其中一个胡人被按在地上,眼里都是恨意,冷笑道:“白秉恂你的确有能耐把我们都挖了出来,可那有什么用,你连你的女人都护不住,她早就被糟蹋了!”
沈清涵一惊,看向肖良玉,“没有,他放屁,肖公公都看见了,我把那人弄死了,用发钗按着他的脖子扎下去,三秒钟毙命。”
那具尸体在后宅被找到抬了上来,沈清涵邀功地表示这就是自己的杰作。
白秉恂脸色难看,将人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那胡人还要再胡言乱语,肖良玉上前一脚将人踹翻,直接踹晕了过去。
“这个人说的是假的,不过——”他故意拉长了动静,唇边泛起一抹诡异的笑:“事情从急,咱家为了躲那帮人也是没法子,就同她装了一回嫖客妓女,沈大姑娘的腰肢很软,坐咱俩身上又很轻,倘若咱家是个正常男人,她已经失身于我。”
沈清涵满嘴脏话急于出口。
肖良玉:“咱家并非那不负责任的人,虽然无法娶妻,但也供你锦衣玉食过一生。沈大姑娘,咱们才是一路人,你庸俗,我卑贱,正好凑一起过日子。”
沈清涵:“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