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民政局也用了同样的力道。
摊上这样的母亲。
何偿不是一场灾难。
头一回,傅时宴竟然有些同情起温禾。
他无声地捏了捏无名指上的婚戒,半晌,才在母子俩期待的目光中拿起座机电话。
“叫凌助理进来一下。”
母子俩以为他叫凌助理进来开支票,兴奋得嘴角都压不住。
没想到傅时宴唇齿微启下,却是森冷的一字一句。
“往死里打一顿,再丢出去。”
“好的,傅总。”
凌助理恭敬地点头,转身拿出手机拨号。
母子俩愣住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慌张地哀求:“阿宴,你什么意思?你……你敢打我?我可是你丈母娘啊!”
“对啊姐夫,我可是你的小舅子啊!”
温炎也被吓坏了。
傅时宴好看的唇角勾了勾,连跟他们多说一句话都嫌弃。
很快。
总裁办里走进来几位安保人员。
凌森只需要给他们一个眼神,立马冲上去将母子俩摁住。
母子俩没想到傅时宴来真的,急得大喊大叫。
“傅时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想给钱就不给呗,怎么还打人呢?”
傅时宴终于从皮椅上站了起来。
绕过桌子,朝两人一步步地走过去。
温炎率先滑跪,扯着傅时宴笔挺的裤管哀求。
“姐夫,别打我……我不要你的钱就是了,求你别打我。”
傅时宴脚一抬,将他的手踩在皮鞋底下轻轻碾压。
“打狗都要看主人,更何况温禾现在是我的妻子,以后再让我看到你们对她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温炎疼得嗷嗷叫。
傅时宴不想脏了自己的鞋子,长腿一收,越过他大步离去。
凌助理看着嗷嗷叫的母子俩。
无比同情地叹息道:“我们傅总最近脾气不太好,我劝你们最好别惹他。”
“走吧,去研究一下怎么往死里打吧。”
“……”
…温禾刚准备下班,便接到母亲和弟弟同时重伤入院的消息。
她有点懵。
但还是第一时间赶去医院。
远远便听到母亲虚弱又尖锐的叫骂声。
“都怪你这个孽种,一天到晚不务正业,还怂恿我去跟傅时宴那个疯子要钱。”
“这怎么能怪我嘛,要怪就怪我姐那个没用的东西,连个男人都哄不好,唉哟……疼死我了!”
温炎的声音比弱亲更虚弱。
温禾驻足听了几句,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三年来。
她的母亲和弟弟没少找傅时宴借钱。
傅时宴每次都会看在御儿的面子上借给他们。
如今她跟傅时宴闹成这样,傅时宴肯借给他们才怪了。
还有力气吵架证明死不了。
温禾也懒得进去了。
她刚转身要走,便被眼尖的母亲抓了个正着。
“温禾,你给我进来!”
声音哄亮,震得整个工作台上的医护人员都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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