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群魔乱舞的意思。
不仅每一根电线杆上面都有各个政党的党旗,还有许多平板卡车和摩托车组成的宣传车队在马路上缓慢行驶,故意制造堵车,不断鸣笛,营造虚假热闹景象。
原地大约等二十分钟,王一的朋友打摩的到,正是之前见过的戴头巾艺校女生。
“哈蜜,”王一居间介绍,“陈响,陈大哥。”
“哥哥好。”
陈响脸上挂着好看微笑,“叫爸爸也可以。”
好汉不吃眼前亏,担心被揍,哈蜜一定不上当,坚持已见喊,“哥哥好。”
王一发现问题,“你们认识?”
“认识,不熟,”不给两个女生商量,张景率先转身走道,“这里太吵,进商场里面,我请你们喝奶茶,然后你们自己玩。”
王一也感觉很吵,小跑跟上。
哈蜜也没意见,及时跟上。
然而,任谁都没有想到,意外来的又快又突然,一名穿军装、头戴红色贝雷帽的军人,突然冲过来,扬起枪托,对着陈响的脑袋就要砸。
眼角余光看到有人袭击自己,陈响及时闪身,避开砸击。
一击不中,士兵并不放弃,再次扬起枪托。
这一幕把附近的人,以及王一都吓到。
哈蜜认识身强体壮士兵,拦在陈响和士兵之间,“东古大哥,你住手!”
“这是谁?”叫东古的青年士兵抬手指向陈响,生气质问,“我看到你和他说话!”
“陈大哥是我同学的朋友,”哈蜜要哭了,“你不要乱来。”
“对,”王一反应还算快,抓住陈响手臂,“陈大哥是我男朋友。”
更多士兵赶到,看陈响如看敌人,纷纷关心东古问,“要不要帮忙?”
“东古大哥,”哈蜜感到无力,“你太让人失望了!而且我从来都不喜欢你,只是你一厢情愿!”
东古脑子翁翁的,感觉都是陈响的错,否则不会变成这样,再次抬手指向陈响道,“抓住他,我看到他偷东西。”
一群士兵把王一轰开,将陈响强行控制,牢牢反锁。
士兵带枪,陈响没有反抗,像犯罪一样被一左一右押住。
(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士兵吃醋,当街突然把人打了,污蔑被打者有罪,被打者是凶悍少数民族,经过两年努力得到公务员工作为赔偿,士兵被开除。)
“你们冤枉好人!”王一被军人挡在外面大喊,“我们没有偷东西,一定起诉到底!”
军人不怕起诉,想要赢官司,要么使钱,要么有关系,要么如有些少数民族一样带刀上街搞暴力游行。
而陈响这里,恐怕只有花钱买通法官,外加坐牢一段时间,这一条路可以走。
就在陈响即将被押上军车时,一个声望很高的竞选者出现,拦住一群军人,一边塞钱一边劝,“各位,这只是一场误会,算了。”
面对下届呼声最高的省长,一群士兵你看我,我看你,最终放过陈响。
“我叫艾哈迈德,”五十多岁中年男人,笑容和蔼看向路边一辆窗户紧闭的黑色大陆虎,“恩亚女士在车里,她让我救你。”
“谢谢你,”陈响与艾哈迈德握手,“也请你转达我对恩亚女士的感激。”
艾哈迈德答应,登上陆虎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