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的晚餐结束,一刻也不想再等的丛司清第二天早起,对背起帆布包即将出门的丛言白道:“今夜晚点回来。”
丛言白朝前抬起的腿僵硬。
你可以有妻子,我只能待在你身边是吗?你要对她展开行动,就在我们住的房子里吗?
快速眨眼,倒回眸中升腾的湿热,碾平起伏的嗓子,丛言白转身,脸上写着“我懂”两字,比一个k手势,说:“加油!”
说完她到十二栋去。
有前车之鉴的宁相匀大二提升上课的专注力,现有丛言白的监督,她高效学习。
下午四点,丛言白对捋通知识点的宁相匀道:“我先走了。”
“等等。”宁相匀抱来一个箱子,打开,“这是他送给你的礼物,你们的问题没解决,他让我先保密,你也拿不回去,所以我帮你们保管。”
宁相匀挨个指着礼盒,道:“临走前、今年第一场雪、冬至、圣诞、生日,这三个是昨天寄到的,他说瞧着有趣,希望它们能给你带来开心。”
“前几天他问情况怎么样,我不好说。”宁相匀问,“拆礼物应该不要紧吧?”
大小、形式不一的礼盒静静地躺在箱子里,丛言白看一会儿,摇头。
“我拆,行吗?”宁相匀问。
丛言白拎起帆布包,“随你。”
说时迟那时快,宁相匀利落撕开其中三个的外包装,掀开盒盖,扭头道:“每个礼物都有一封信……”
对着她萧瑟的背影,宁相匀末尾一句“你要不要看”没问出口。
情绪不佳的丛言白开车到河边,坐在滨河广场的台阶上,任由冷风刮去她的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