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丛言白勾唇，道。
“嗯。”丛司清道。
“慈悲为怀的唐僧，在你这成了坏人。”丛言白揪他短硬的胡茬，“你还走吗？”
丛司清笑说：“在家带小孩。”
他浑身散发浓厚的疲惫，丛言白压平他撑起的笑，“你睡吧。”
累极的丛司清绷着极限的弦与她说话，她一放行，弦断。
他这一觉，睡到翌日晚上十点，丛言白守着他哪也没去。
贺知瑞发信息给她：【后天你可以出发吗？改时间也行。】
丛言白问坐上餐桌的丛司清：“我去苏州玩五天，可以吗？”
“去吧，回来刚好我忙完。”丛司清道，“等会儿给我剪头发。”
丛言白看向他的大背头，“这发型增加年龄，有老板的味道。”
“老板的生日礼物呢？丛秘。”丛司清摊开一只手，道。
丛言白进房，拿出一个盒子放到他的手上。
“我没苛待你吧，好歹买套新的再送。”丛司清把盒子放上桌面，道。
“谁能想到十九岁的年龄，有十三年的理发经验。”丛言白说。
丛司清勾笑，“从小抓起。”
一年级的她被他逮着学剪发，她剪得坑坑洼洼，他倒不恼，自己修正。他剪发频率高，半年不到，她的技术炉火纯青。
丛司清两手比划一小段长度，大约70，“你丁点大的时候，我已经给你剪发了。”
丛言白学他的动作，“我希望帮你，你这么点的时候，可惜我还没形成细胞。”
“如果有来生，你要不要和我互换？”丛司清笑问。
丛言白还没点头，丛司清说：“想翻身当大王？乖乖的当小王。”
“你！”丛言白黑眸一转，站起身拉开椅子，“好的，阿司。”
说完就跑。
丛司清放过她一次，哪会有第二次。他从后捞起她，威胁道：“叫谁？”
通机变者为英豪，丛言白弱下气势，说：“大王，我是小王。”
“哈哈。”丛司清狂笑，“伺候大王去。”
左边夹理发工具盒，右边夹着她，丛司清轻而易举地拎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