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丛司清思考两秒钟，“哥哥的可以。”
擦干手，丛司清高举着她逗玩，“怕不怕？”
“不怕。”丛言白可爱的粉脸上尽是笑意。
两人一高一低，她露出一口小白牙俯视他；他仰头凝着她，被她的情绪感染，“哈……”
另一个“哈”没哈出来，原因是他咧开嘴的刹那，她的口水恰巧滴下。
正中靶心。
是谁的脸蛋开出了花，又是谁亮出了金子般的沉默。
五秒钟过去，丛司清在她的脸颊上狠亲一口解气。放她到地上，他去泡奶。不一会儿坐上沙发，他藏起奶瓶，对玩玩具的她道：“言宝过来。”
丛言白掀眸瞧他一眼，继续手上的活。
一条长腿抻上沙发，一条微拱起，丛司清举着奶瓶道：“这个是什么呢？”
丛言白抬头，淡然的脸即刻现出喜意，她爬过去熟练地躺在他两腿间，“哥哥！”
引诱成功，丛司清持着奶瓶投喂。
盯着她吸吮奶瓶的嘴，丛司清非常了解它虽然小，却力气十足，曾经他被它吮过，每回伤口青紫地疼上个把星期才恢复。
轻抚细软的发，对上黑黢黢的眸子，丛司清越发喜爱她，她在他的心里可爱到犯规。
喝完，丛司清拿来指甲钳给她剪指甲。
趴着玩玩具的丛言白受不住痒，几次收回被他抓着的脚。
好不容易剪完，丛司清捧起她的一双小脚，矮腰送上鼻子和一吻，“走，刷牙去。”
卫生间里，他站着一手刷牙，一手捞抱独自刷牙的她。小孩用时短，他把她放到地上，她则把玩牙刷头。
清洗完毕，丛司清领她走到一旁，下巴点点面前插座，道：“没电了，插屁股上去，它就能充电。”
闻言，她弯腰把牙刷往屁股上擦。
他大笑出声并阻止她，“我的乖宝，”他手指面前低矮桌上的牙刷座，一字一顿清晰道：“把牙刷的屁股，插到这上面来。”
这回她懂了。
重返客厅，零点到来，两人透过干净透亮的落地窗，望见远处山上绚烂的烟花。
“bi——嘣——”
跨年的钟声与烟花礼炮响起。
“新年快乐，言宝。”
“哥哥新年快乐！”
再入沙发，丛司清拎过遥控器打开电视，播放的不是应景的春晚，而是她喜欢的奥特曼打怪兽。
可小孩终究是小孩，怪兽尚未被打倒，她已背靠着他酣然入梦。
丛司清扫向奶奶的卧室，她与老友互通祝福电话的声音尚未消失。他带她回自己的卧室，小心翼翼放入硕大的床上。
合被，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