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丛家。
“208，209，300。”
体长白皙的少年丛司清在瑜伽垫上做俯卧撑，裸露的上身肌肉隐显。
“嘻嘻。”
骑在少年腰背上的小女孩丛言白在起伏中奶声嬉笑。
“呼。”丛司清慢放支撑的双臂，躺下，反手稳住背上的她就地转正，喘息道：“今天的锻炼到此结束，哥哥没力气了。”
他胸膛起伏，汗水渗透，家居裤湿润，连带湿了的还有她的裤裆，只是此时人察觉。
丛言白抓侧边放置的纸巾铺上他的脸，跨离他跑向健身房的门口。
身上变轻，丛司清扯下纸巾，“你去哪？”
丛言白跑到半路忽觉裆下凉意袭来，她弯腰看去。90的身高，顷刻间只有一半。
“哈哈。”高挑挺拔的丛司清望着矮小的她大笑，过去一捞，带出健身房。
外边的丛奶奶瞧见挂在他小臂上乖顺的她，慈爱地接过，“言宝真可爱。”
洗澡，换衣。
着浅色家居服的丛司清到客厅，厨房的一幕映入眼中。
只见她仰头伸出小手，奶奶在她的手心上放一块饼干。保持原姿势的她转身的瞬间望见他，然后扯了扯奶奶的裤腿，又指向他。
丛司清对丛奶奶摇头。
不做细想，丛言白咬去饼干的一半，边走边观察余下的，忽然视线一暗，她抬头看到他的背影，接着回神，惊觉半边饼干不见了！
她瞪大双眼翻看手指，得逞的丛司清返回抱起她，张口，“在这儿呢。”
盯着消失的饼干，丛言白伸手欲从他的嘴里抠出来。
丛司清立马闭嘴。
不服输的丛言白食指使劲探入紧闭的唇。
丛司清放开她跑进卧室，两分钟后出来，坐在沙发上对她张口道：“干净了。”
丛言白不相信，爬上他的怀里凑近看，甚至伸出手指插入。
这回丛司清倒是不紧张了，他张大嘴巴含入她整只手。
丛言白先是迷茫，接着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最后笑嘻嘻。
反观丛司清，原先他神情轻松愉悦，然后是睁大眼睛，最后是：“呕——”
赶忙揪出抓着他的舌头、手指捅进喉咙眼的手，丛司清哭笑不得，“小坏蛋！”
丛言白乐得前仰后合。
抱她去洗手，丛司清教育：“不可以把手伸入别人的嘴里，知道没？”
“为什么。”丛言白天真地问道。
“别人的嘴脏。”丛司清不假思索道。
“哥哥的呢？”丛言白关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