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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碎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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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高脸色发烫,尴尬。他的孙子到底是怎么了?他的生活很好,甚至还有书香出身,而王家又是桃花村最好的家族之一。而这个沈家的沈家姑娘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王志高身上开始冒汗,浑身发粘。他的耳朵嗡嗡作响,仿佛听到很多人在嘲笑他。

“他还是王家家主啊!连穷姑娘都不愿意嫁进他家。”

“呵呵,当家主有什么意义?家主的亲孙子竟然被沈家姑娘拒绝了,看来他的名声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人们已经挖出了一些尴尬的细节。”

随着太阳升得更高,天气也越来越热,沈家门外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王志高更觉得不好意思,一把拉开王二柱,道:“快跟我回家吧,闹出这样的场面,还不够丢脸吗!”

王二柱挣扎了一下,扭着头,只看向沈方画的方向。但让他难过的是,沈方画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她只是站在沈大娘身边,低头与她说话。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王二柱突然感觉有些崩溃。他受了那么多苦,只是为了和她在一起,没想到沈小姐竟然当面告诉他,她对他没有感情。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方画,”沈大娘的声音微微颤抖,“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二柱是个好人,不如趁这个机会,求王老爷子答应你的婚事吧?”

王二柱挣扎了一下,扭头,只看到了沈方画,但让他难过的是,沈方画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她站在沈大娘身边,低头对她说话。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想象!王二柱突然感觉有点心碎。他受了那么多苦,就是为了和她在一起,却没想到沈小姐竟然亲口告诉他,她对他没有感情。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他越想,就越心灰意冷。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和王志高对抗了。他低着头,跟着王志高出了沈家大门,心碎了。

“方画,”沈大娘声音颤抖,“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二柱是个好人,不如趁这个机会,求王老爷子答应你的婚事吧?”

“娘,我已经说清楚了,我对二柱没有任何感情,我怎么可能嫁给他呢?”沈方画握住沈大娘的手。“妈,您放心,我会为自己找一个合适的丈夫的。”

“唉……”沈夫人叹了口气,一时找不到言语。

她的女儿一直很独立,也很固执。她不想嫁给王二柱,沈夫人也没有办法。她看了一眼沈方画,又看了一眼站在院门边的楚昭月,心中更加心痛。楚昭月其实比王二柱更般配,但他对方画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如果他这样做的话,他们就会成为完美的情侣。

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沈方画和楚昭月一起朝着新房走去。他们必须抓紧时间赶到上梁仪式,不能再耽误了。

两人并肩走着,身影在路上摇曳。到了一个转弯处,两人的影像就融为一体了,仿佛变成了一个人。夏日的微风带来了阵阵凉意,让他们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沈方画看着不远处翠绿的院墙,轻轻一笑。她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轻松感。在那间破旧的房子里住了十多年,他们的生活条件终于要好起来了。

“沈小姐。”

“是的?”沈方画抬起头,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深邃而温柔,如底潭。

“你想嫁给什么样的人?”楚昭月问道。

“这不是我妈妈应该问我的问题吗?”沈方画微微惊讶。“她还没问过我呢!”她俏皮地笑了笑,自信地说道:“阿大,你是想给我做媒吗?你有兄弟吗?你们长得像吗?他的性格比你好吗?”

“我人品不好吗?”楚昭月的语气有些郁闷。

沈方画点点头。“是啊,你的人品不太好,有一种冰冷的气质,能把人冻死。”

“哦。”楚昭月轻声应了一声,挺直了腰背,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地面上的影子越来越短,影子之间的距离似乎也变宽了。夏日的风吹得树叶摇曳,隐隐约约能听到树叶飘落的声音——轻轻的拂过,似乎在他们的心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忙碌了一天,沈家的喜事终于落下帷幕。

沈家的新宅宽敞,能容纳二十桌左右的宴会桌。他们设立了三个食品站来招待前来祝贺的村民。原本沈夫人只打算摆四十桌,但沈方画觉得不够。她很了解桃花村的人。有些家庭很乐意带孩子去吃饭,没有感到一丝尴尬。他们甚至会偷偷地用餐巾纸包住大块肉带回家。

好在沈方画坚持了下来,做了充分的准备。不出所料,他们最终需要五十多张桌子。沈夫人不得不佩服女儿的先见之明,“方画,以后家里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年纪大了,脑子没有以前那么敏锐了。”

沈夫人这一生,除了那一次之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重大的决定。

而那一次,她做出了误的选择。

她看了一个人,把一生托付给了误的人,结果,她受了大半辈子的煎熬,却法挣脱。

幸运的是,命运赐予了她一个好女儿。沈夫人每每回忆起往事,心里就一紧。如果不是方画陪伴着她,她可能就活不到这个世界了。

她的女儿有能力,从现在开始,她会把一切都托付给她。沈夫人不想再干涉女儿人生的重大决定。收拾东西的时候,她看了眼正在挽起袖子洗碗的沈方画。沈老夫人心里涌起一股情绪,用手抹了抹眼睛。转眼间,女儿已经长大了很多。一想到要结婚,组建自己的家庭,沈夫人就依依不舍。

楚昭月和虎子把借来的桌子还给邻居后,就回来了,进了院子。只见沈方画坐在一个大木盆旁边,木盆里盛满了数的碗筷。沈方画挽起袖子,露出莲藕般白嫩的手臂,一半浸在水里。哗啦啦的刷碗声不断的响起。她太专注了,甚至没有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楚昭月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年轻女子如此专注于工作。他站在门口,看着她满脸的汗珠,忽然生出一丝怜惜。

沈方画把洗干净的碗从木盆里舀出来,放到旁边的桶里。她继续弯下腰,开始洗剩下的碗盘。就在这时,头顶上吹来一阵微风,温柔而凉爽。

“来,擦擦汗。”

一块布被伸向她。

沈方画惊讶地抬起头,看到楚昭月就站在她的身边。他一手拿着一把扇子,另一只手拿着一块布。

嗯,这座冰山是如何改变他的态度的?他现在开始关心别人了?沈方画接过布,擦了擦额头,微笑地看着楚昭月。“阿大,谢谢你,辛苦你一天了,你也该休息了。”

楚昭月摇了摇头。“不,我会留在这里陪你。”

沈方画感觉有什么东西刺进了她的心,就像肠子打结了一样。阿大的举动实在是太奇怪了。以前的他就像一座冰山一样敬而远之,今天怎么突然就变了?想到这里,她脸就红了,幸好她的头低着,没有让楚昭月看到她脸上淡淡的红晕。

微风徐徐地吹着,来来去去。沈方画感觉没有以前那么疲惫了。洗完几百个碗筷后,楚昭月赶紧端起脸盆,把水倒掉。他提了两桶水,给木盆装满清水,然后帮沈方画把洗好的盘子放回木盆里。

沈方画目瞪口呆,心中充满了疑惑。阿大今天的表现确实很不寻常。这让她产生了怀疑。庆幸的是,她成功地掩饰了脸上一闪即逝的红晕。

与此同时,沈夫人收拾完毕,走出去,惊讶地靠在门阶上。

院子里,女儿沈方画坐在那儿洗碗。她的身边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他不停地给她扇风,目光满含温柔,定定地看着沈方画,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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