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秦隐不顾梁见紧皱的眉头,只管自己发癫地顶着半截肉根在梁见身体里冲撞。
混着鲜血和清液的绛色龟头从层层叠叠的软肉里翻出来一瞬,又立马带着半截茎身陷进去。
通红的穴眼被撑到了极点,撕裂的口子在透明的肉膜底下,仍旧慢慢冒出血痕。
梁见疼的双腿抽筋,侧过脸咬住自己的手腕,整个人都像在水里被捞出来那样狼狈。
身下仿佛塞的不是秦隐滚热的东西,而是千万把钝锈的刀刃,卡在他全身上下最薄弱的地方,将他的血肉摧残成数片。
鼻尖闻到的血腥味道,让他想起了此前尸横遍野的走马滩。
他眼前浮现那一堆腐烂发臭的尸山,自己的神魂好像在停驻在那里,变成一团虚影慢慢升空。
他竟然一点也不厌恶这样的结果。
就在他神志迷离、真的要化作一团云雾之时,身下那股本来能够忍受的疼痛又剧烈翻涌起来,将他手脚困束,整个人拉进现实的折磨里清醒地感知。
他痛吟出声,紧接着侵略性极强的吻压了下来,堵住他的唇齿,在口腔里头大肆翻搅。
手掌被对方紧紧扣住压在头顶,整个人都随着下身一下一下的肉体冲撞而颤动,唯有唇舌间一点缠吻能够得到安慰。
他不挣不抗,在疼痛和缠绵的吻里被秦隐劈成两半,一半升空,一半下坠。
没得片刻,却被寝帐中忽然冒出的声响打断。
奉永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起身站在离床榻几步之遥,将两具缠绵在一起的身体尽收眼底。
她看到秦隐伸手遮住身下压着的秦隐的脸,听着他们交媾的水声,满是威胁和挑衅的目光向她扫来。
她被吓的连连后退,最终跌倒在地,胡乱地爬起来跑出了寝帐。
于是秦隐出了口恶气般大快淋漓地发笑,“你的新娘子跑了。”
梁见见识到他这般恶劣手段,脸上终于多了些别的情绪,手脚重新挣扎起来,从喉咙里挤出声音,“玩够了吗?”
秦隐看来,他之所以生气,不过就是因为他的新娘子看见了他们之间的苟且交合,还仓皇逃跑。
满心的嫉妒丝毫不露,只身下猛然一撞,重新将梁见的神魂都握进手中,“没有。”
区区两个字,他咬牙切齿,语气僵硬的仿佛面前躺的是他仇人。
“你不过是为了泄愤…啊哈!”
秦隐继续在他穴道里面抽动起来,“我就是为了泄愤又如何,你得好好受着!”
他猛然顶着腰胯冲撞,将龟头钻进那一堆吮吸劲儿十足、随时都能将他夹的射精的软肉里,一边贪心地将吻痕布满梁见浑身。
从脖颈咬到乳头,舔吸着梁见敏感的地方,撞的梁见支离破碎,小腹底下顶起一片弧度。
虽说是泄私愤,可折腾久了难免也心疼。
后面开始收着力道在梁见的甬道里头找位置顶弄,咬着梁见的乳头也只想让他舒服些,而不是紧皱着眉头,唇色苍白的随时都能晕过去。
“有那么痛吗?”他稍微慢了些许,抚平梁见的眉头,亲吻他通红的眼尾。
怎么没有呢。
梁见痛的手脚冰凉,呼吸都压迫的难以顺畅,嘴唇里还满是干涸的血迹,任谁看了也都知道他痛。
可秦隐心头摇摆不定,脑子里一但想到身下人背着他娶了别人,就要重新气的面目全非。
“这只不过是,我顶替了公主和你的洞房花烛夜,”他底气不足,又补充道:“本来我们在前头就成了亲,根本没有她的事。”
他只要停下来,不再挺着那么一根肉棒往他穴眼里拼命钻,梁见也能喘口气。
张着血淋淋的嘴唇,“你不该将她牵扯进来…”
秦隐神色又变了,“你心疼她?”
“秦隐,”梁见此刻真没工夫再跟他置气,“你脑子里只装了情爱吗?”
不然呢,其他的又关他什么事。
秦隐最后一丝心疼也,胯下剧烈一顶,将露出来的剩下半截茎身又塞进去了如许。
顶着穴道里头的层层肉壁喘息一声,低下头咬住了梁见唯一完好损的上唇。
随即发疯似的在梁见身体里顶撞抽插,将绛色的性器整个拔出来,再重新对准合不拢的穴肉深插进去。
趁穴肉还未完全咬紧,又利落抽出来,再重复狠狠撞插进去,反反复复,双手掐着梁见的腰肢,在他乳头上舔舐撕咬。
雪天里,夜幕降的快。
印象里只折腾了片刻,寝帐之中的光线便暗了下来…
身下的人只剩微弱的喘息,看不见表情,却能摸到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尤其是被撞开了的穴眼。
里头流了好多水,也不知到底是血还是水,混在一起的味道闻不清晰,只有浓重的腥气。
“我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梁见冷笑,已经抽不力气同他争论。
被他一把拎住脖颈的隼哨,用蛮力取了下来,勒红一片脖颈。
“你不要情爱,还挂着我的东西做什么?打算今夜送给你的新娘子?”
梁见又气又累,根本不知道还能跟他说些什么他才能听得进去,索性什么都不解释了,由他自导自演地说些惹自己不高兴的话。
“你不否认,便是承认了。”
“……”
穴眼被生生拉扯着撑开,梁见难受的蹬腿,双手从他的钳制底下钻出来,抵住了他的腰腹,“秦隐!”
秦隐停下来一瞬,捉着他的手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故意将粗挺的肉棒抽出来送到他的指缝间,叫他摸见水淋淋的龟头,再穿过他的指缝顶撞进穴眼,“秦隐在干你!”
羞耻感蒙上梁见全身,教他越发觉得面前人不可理喻,挣扎着抽回手,很快又被按在身侧。
秦隐俯下身,低着头亲吻在他的小腹上,首先用舌尖在皮肤上打转,舔的湿润比了就开始吮吸。
一边用胯下的肉棒将他的小腹顶出形状,一边用牙齿撕咬着他腰上的皮肤。
密密麻麻的吻盖遍整个腰腹,伴随着接连不断只有痛楚的抽插,梁见好几次都在昏死的边缘徘徊。
每次重新找回神志,就要被对方莫名其妙地逼问一阵。
他难受的说不出话,后穴立马又会被撞的更狠,粗大一根挺在他的穴道里,挤压的他整个身下都只剩下麻逼后的钝痛。
他失声地扬起脖颈,锋利的牙齿就从锁骨咬上来,在他喉结上留下齿痕。
这样难熬的时刻过了太久,久到他恍惚间听见外头肆虐的风雪声,掠起白草和营地的旌旗在风中嘲哳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