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见摇头,什么话也没说。
给他身上丢了件衣服,秦隐赤脚从榻上下来,拉着他梁见站直身子,面朝门口俯身拜了一礼。
本想这么完了,转过头来看见梁见一手遮着胯间,匀称纤细的双腿并拢夹紧,站在原地硬生生憋出了一股大敌当前的局促感,便顺手捞起地上的衣服给他围在了肩上。
不料下一刻反被他的手握住,温润清澈的声音传来,“外面有人。”
秦隐抬头看了一眼,确实瞧见窗纸上映了几个人影,“他们不会进来。”
“他们能听见屋里的声音。”
秦隐莫名其妙,“那又如何?”
昳丽的面容对着屋里昏黄的烛火抬起来,秦隐才彻底看清楚面前人的五官和轮廓。
他长了双丹凤眼,瞳孔颜色比一般人要深上许多,上唇丰满,缀有唇珠,说话时牵动起嘴角尤其好看。
倘若不是声音和喉结,当真与女子一般。
“他们…要听见别的声音。”
秦隐还没转过弯儿来明白他的意思,就见他抬手把身上的衣服掀落下来,露出来大片白皙的皮肤。
遮在胯间的手掌退去,一条藕红细长的性器直入眼底。
上头系了一个深色的铁环,箍在龟头的冠状沟间,勒的龟头打颤,咕噜噜滴着透明的清液。
秦隐只看了一眼,留在脑海里的画面就深刻的再抹不去,想说的话半晌没从喉咙里出来。
直到屋外恰好有人出声,往屋里询问,“秦将军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大可以提出来,城主大人说了,今夜定要将军在府上尽兴。”
秦隐看着眼前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梁见方才说的“声音”是什么。
沉默着对立良久,余光瞥见他身后,又不小心扫到一物。
那像是柄玉。
“梁见。”这个名字此刻从他口中唤出,仿佛已经十分熟稔。
他走近那副光裸的身躯,看清楚了对方身后插入的一柄玉如意,观察到对方细微的颤抖,莫名在这一间宽敞的房屋之中,感到了一股逼近窒息的拥挤。
“你是秦隐?”对方忽然出声。
秦隐应到,“是。”
听到他的回答,梁见莫名后退半步,重新用手把身子遮了起来,“你不在边关镇守,为何来城主府?”
“我来借粮。”
“借粮…”梁见低声嗫嚅着,“你借到了?”
“没有。”
梁见一时缄默。
“你要一直如此吗?”秦隐问。
梁见摇头。
秦隐奈地抿了抿唇,“你…可以把那些玩意儿都取下来。”
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梁见忽然开始羞耻起来,磨蹭着用手遮住胯间,畏手畏脚地抵在了床头的幔帐之后。
秦隐本想再劝,门外又传来了人声。
“为庆祝秦将军洞房花烛,州牧大人命属下送上两杯合卺酒来此,还请将军赏脸。”
人在屋檐下,没有不赏的道理。
秦隐起身欲要去开门,半道却被梁见拦住。
“恐怕是…春酒。”
秦隐行动微顿,转过头来看他,沉默半晌,还是在屋里回了外头人的话,“多谢州牧大人好意,进来吧。”
随即拉住梁见手腕,把人圈到怀里,按住了他的后颈。
外头的侍从进屋,看到的就是两人半裸围抱在一起的情景,凌乱的衣衫落了满地,好像好事才进行到一半。
连忙赔罪,“属下意打扰将军,属下这就退下。”
秦隐不声不响看着那侍从放下酒杯后离去,抱着怀里的人始终没有撒手。
“他没走远。”梁见说道。
这点秦隐自然也清楚,“嗯。”
梁见觉得他的反应未免太过平淡,想起身从他怀中离开,只被腰上和后颈上的手掌箍的皮肉发疼。
他看不见,但能感觉到氛围变得不对。
对方的手慢慢从他的腰上滑到了臀后,指尖饶有目的地触碰在了那柄婴孩手腕粗细的玉势柄端,接着轻轻握住——
“嗯!”梁见不由自主哼叫出声,身子软的差点滑落在地。
继而又被他握住腰肢,抵着靠近床榻,腿脚绊着床沿跌进层层被褥之中,被秦隐那副滚热的身躯笼罩下来。
“秦将军?”梁见低呼。
紧接着秦隐的膝盖顶入他大腿之间,打开了他整个下身,展露出来前面的锁精扣环和后面的玉势。
白皙的臀肉饱满圆润,中间夹着暖玉的藕粉色的穴眼若隐若现,撑平的褶皱被撕裂成几条豁口,干涸的血迹还留在穴肉里面。
前头的龟头被精环扼制的顶端发紫,虽然一直在冒出清液,却始终没有抬头的架势,看样子半点舒爽也。
秦隐见不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三除两下拆了锁精的那枚扣环扔到房间地上,转手握住了他后穴里含着的那根玉势。
“忍着些。”
比起插入玉势时的艰难,拔出来时的刺痛已然不算什么。
由于堵塞了太长时间,里头的穴肉都紧紧吸住了玉势顶端,拔出洞口时被牵连出来,匆匆忙忙跟没开过荤的秦隐打了个照面。
“啵”地一声整个玉势顶端抽离,随即涌现出一股透明清液,紧忙地又缩了回去,只留下一个水淋淋的红肿小洞冲着秦隐飞速翕动。
梁见受不了这股刺激,下意识用夹住了秦隐的腰身,双手攀着他的小臂,往他身上射了一堆白浊的精液出来。
似乎是堵了很久的浓精,稠的黏在衣服上挂着,斑斑点点落不下来,手指轻轻一抹就在原地晕开。
秦隐伸手解了衣衫,再俯下身,赤裸着贴近梁见的胸膛,双手穿过他后背将他抱坐起来,亲密间。
他的态度一改先前,带了些屈服于人的奈。
“再过几日,边境大军势必要与沙奴进行一场恶战。”
梁见看不见他的脸,只是双手搂在他的肩膀之上,与他滚热的肌肤相贴,闻见他身上浓郁的北地烈酒香气,“嗯。”
秦隐的手掌抚上他的后颈,“今夜刘州牧做东,促成这桩潦草的喜事,我若不应,便借不来军中所需的粮,我…”
梁见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抬手回覆上他的手背,蹭了蹭他的掌心,更接近是麻木地说道,“只怕折辱将军。”
秦隐呼吸微沉,看着他神的双目停了一阵,低头落下亲吻,嘴唇顺着他的眼角一路徜徉,慢慢蹭着他的脸颊使他抬起了下巴。
“不折辱。”秦隐衔住他的唇珠,在上面轻轻咬了一下,随即趁着他齿关张开的缝隙,舌尖伸出舔进了他湿润的唇缝里。
梁见被他舔的一瑟,收着下巴稍微拉开了距离,双唇分隔,好像才能正常呼吸。
秦隐没缘由地停住,搂着他腰肢的手收紧,将他整个拉近怀里,紧紧贴着肌肤,“梁见,你没伺候过别人么?”
他是个实打实的直肠子,在北境待的久了也学不会含蓄那套,除了应付城主府那群当官的说话会讲究一些,一般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没,没有。”梁见低着下巴,“我是个男子…”
秦隐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