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哪里疼?”
时序一边紧张问着,一边动作轻柔地把叶秋往怀里拢了拢。
叶秋却听不清时序在说些什么,声音几不可闻地说着疼,像是受了伤的小猫儿,软软地叫唤着,让人心软得紧。
叶秋难得在他面前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时序听得又是心软又是慌神,忙把人抱着走到床边,想先把人衣服换掉再带哥哥去医务室。
奈何叶秋手指紧攥着时序的衣领不肯放开,时序只得慢慢安抚他,“哥哥,我帮你换下衣服好么?我们等下去看大夫。”
叶秋已经被小腹刀绞似的疼痛折磨的昏沉的头脑却还记得不能去看大夫,“不、不去看大夫……”
说完还可怜兮兮地请求时序:“不去好不好?”
这哪还忍得下心说不好。
时序忙先答应着,又担心叶秋这一身都湿透了会着凉,小心翼翼地和他打商量,
“哥哥,那我们先把衣服换了好不好?”
没听到回应,松懈下来的叶秋已经再次昏睡了过去。
时序没再犹豫,决定先把叶秋衣服换了再抱叶秋去医务室。
叶秋平时穿衣很保守,天气冷就算了,天热的时候他也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这会儿入春,叶秋穿着两件衣服,时序刚把外衣取下来,红着耳根去剥叶秋的里衣。
皮肤常年不经阳光照射,叶秋长得又白,衣服遮掩下的手臂像是玉做的般洁白瑕。
可被剥去里衣之后,叶秋胸前竟然还裹着一层布,布料中间凸起两个微小的弧度,像两颗尚且青涩的桃儿。
时序霎时心如擂鼓,却顾不上去探究为何。
因为他闻到了一丝极轻却难以忽视的血腥味,是从叶秋腿间传出来的。
时序焦急地褪去叶秋的里裤,却没看到叶秋腿上有伤,反倒是内裤上绑了个东西,而且底下隐隐有血渗出。
时序惊了惊,没犹豫太久,还是艰难地褪下了叶秋身上那条白色的内裤。
而后他看到了他此生难以忘怀的一幕。
内裤紧紧包裹着的不仅有着一根秀气的阴茎,还有一个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
浅粉的、柔嫩的,像是刚刚盛开的蔷薇花,甚至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翕,微微颤动,露出其中更为媚红的嫩肉,可上面又沾了些许鲜血,在灯光混着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圣洁又淫靡。
时序一下子连呼吸都顿住了,像是倏地被一道惊雷劈中,哥哥一直隐藏的秘密就这么暴露在他眼前。
时序也明白了那血腥味是从何处而来。
一时间各种情绪纷至沓来,心疼却是占据了绝对上风。
时序见过班上女同学谨慎地传递卫生巾的样子,知道来这事不应该只是用层布加上卫生纸就草草了事。
可他的哥哥大概一直都是这样简陋地对待。
时序去烧了桶水,混着冷水,把帕子打湿给叶秋身子都擦洗了一遍,叶秋那处实在是娇嫩得很,时序闭着眼,用帕子的时候不小心手指碰到了,像是碰到了一块刚做好的嫩豆腐。
等时序擦拭了两遍,清澈的水已经变红了。
意识到了叶秋疼的原因,时序不敢在叶秋没清醒的情况下就违背他意愿把叶秋抱去医馆。
于是他先是把火炉重新烧上,移到屋里,又上床把叶秋紧紧拢进怀里,温热的手掌覆在叶秋小腹上,十七岁的少年人体热得很,时序又生的高大,今年已经有一米八七,可以把叶秋像抱孩子一样整个拢在怀中。
叶秋察觉到热意,不自觉地往怀抱更深处钻了钻,好一会儿,终于没再发颤,沉沉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