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屋里满是痛苦压抑的呻吟,他一边又渴望破坏,一边又渴望疼爱,两边的欲望撕扯的他脑子都快要炸了,这股血脉觉醒的暴乱烧得他快要落泪,好像在干旱地区快要渴死的一株幼苗,急切的需要饮水,哪怕是一滴,一滴也行啊。
区别于大主教平常的严肃与拘谨,此刻的他,几乎完全服从于欲望,腹部滚烫的地方隐隐约约有暗金色的条纹显出,这条纹越来越疼,越来越疼,简直就是火上加油,又疼又痒,似是有万千之存在叮咬,又好像有万千根钢针在扎弄。
瑞尔冷峻严肃的表情已经荡然存,只留下止不住的喘息皱眉,脸上原本如同白玉一般的白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宛如桃李一般的酡红,破坏了那份禁欲的严肃冷漠,在上帝心满意足的工艺品上留下了世俗情欲的痕迹。
他吐出的热气惹得克利茜蒂心痒,这一礼物可算是今晚的意外之喜,可怜的大主教正在遭受情欲与血脉的双重折磨,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帮助自己的新信徒呢?
于是,在替自己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并且看似有理有据的说法之后,克利茜蒂一下子去掉了瑞尔的衣物,对于神明来说这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让这一只宛如落入人间的精灵露出他原本的样子。
瑞尔实在是太像一只精灵了,但是事实上精灵族早已经灭绝了不知道多少个世纪了,他那鎏金一般的头发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得美得不可方物,白皙修长的腿、精壮流畅的腰、结实弹软的胸,都好像是神明特意眷顾他,为他集齐了这世上最美丽的部分而组成了一个躯壳。
他蜷缩起来,圣洁得如精灵胜天使,可如今他却在做着最淫荡的事情——他正在发情求欢。
平常如此禁欲高冷的大主教,一息之间变得如此放荡难耐,高洁后堕落,瑞尔的喘息、呻吟、扭动、蜷缩,甚至一举一动都足以勾起人类心深处最黑暗、最放肆的那一面。
叫人忍不住想看他更放荡更深处的一面,想看他泛红的眼角,潮红的脸颊,吐气如兰的喘息,还有被欺负得只能呜咽的破碎呻吟,白玉一般的腰身染上惊人的粉,粉色就好像有自我意识一般慢慢扩散,一天一天爬上他的肩头、胸前、耳后,像是浑身开满了艳丽的花朵。
那一朵紫色的银铃花至今要掉不掉地挂在他的耳边,随后被一只漂亮的手轻轻的摘走,事实上,克利茜蒂不仅要摘走瑞尔耳边的这绽放着散发惊人芬芳的花,也要摘走这个如天使般圣洁,如精灵般高雅的人。
对于黑暗神来说,她的力量代表人们最不愿接受的那一面,混乱与暴动是她的特征,蛮横与豪夺是她的性格,所以来自黑暗神的宠爱必定不会温柔,反而会带着呼吸都灼热疼痛的激烈、掠夺、张扬、霸占。
瑞尔不自觉的压向身旁唯一一个能救他于情欲水火的人,他低低喘着气,费力的扬起头来想要祈求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缓解炽热,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得到了一个疾风暴雨一般的吻,比起吻,其实用撕咬来形容这个吻更为贴切。
他被压在冰凉的地面,腰部被一双看似纤细柔软、却力道十足惊人的手扣住,右腿被不容抗拒地慢慢的抬起,继而架到克利茜蒂的肩膀上,很显然,神明还不太会收敛她的力量,或者说一直以来都没有想过要收敛,韧带几乎要撕裂的疼痛让瑞尔一瞬间得到了一丝微弱的清醒。
他惊愕又慌张地看着浑身赤裸的自己,和一双暗银色眼眸闪烁着欲望的黑暗神,“等、等一下……唔!”
克利茜蒂笑着看着在她的作弄下羞耻地想要缩起来的瑞尔,“觉醒的时候会特别难受,真是可怜的小东西。”
大言不惭的黑暗神嘴上说的好听,手却坏心眼地剥开层层蚌肉,直勾勾探入那处隐秘生涩、不为人知的甬道,得以欣赏到大主教惊愕、难以自控的神色。
甬道柔软、湿热、弹性十足,就好像上好的果冻布丁,又好像刚出生的幼物,稍微碰一下就可以得到紧张地颤抖瑟缩,然而又因为是魅魔血统系统的原因,瑞尔的宫口很浅,甚至克利茜蒂可以粗粗地探到、轻轻的触碰到那个滑滑腻腻的、柔软温热的圆嘟嘟的肉圈。
“咦呀————!啊!”
一阵激烈的、不可言说的、法抵挡的刺激感触电感如龙卷风暴一般一瞬间席卷了大主教的整个人,威力如同一只巨大的手,硬生生扯住他全身的器官坠入情欲之海,再坚强如钢铁般的意志,也要溃不成军、化为烂泥,高高在上的大主教,如今只能宛如毫反抗之力的阶下囚一样,任由情欲为所欲为、肆意妄为。
一瞬间,魅魔的血统彻底觉醒,腹部下侧的纹路变得明亮而炽热,颜色由暗金色变为彻底的白金色,摸上去甚至能得到瑞尔生涩又抗拒却满脸通红的表情。
一双小巧的银色的小翅膀突破背后薄薄的一层皮肤,野蛮生长了出来,还有尾椎骨那一条银色的带着心形尾勾的尾巴,不知何时起早就出现在了大主教的身体上。
刚刚生长出来的尾巴处安放。瑞尔也不能很好的控制,于是这小尾巴居然颤颤巍巍地来到了克利茜蒂的手腕处,像刚刚出生的豌豆苗一样,急切的寻找一个可以让它缠附着的物体,于是那纤细的手腕就被尾巴缠了两圈,末了,心形的尾勾还愉悦的蹭了蹭克利茜蒂的掌心。
瑞尔一下子涨红了脸。
“呀,真不愧是大主教,连魅魔特有的翅膀和尾巴都是漂亮又独一二的银色呢。”
克利茜蒂笑着凑近满脸通红的瑞尔,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夸奖而紧咬下唇,就像一个本来不应该被人知道,更不应该被人夸奖的点,却意外的获得了别人大肆的夸奖与赞美,大主教的反应可以称得上是十分的可爱,明明身下的那张嘴含着她的两根手指,甚至师自通的一吸一吸的,活像一个叫人流连忘返的名器,可表情却如此的紧张。
“好啦,没关系的,众所周知,我可一向是个宠爱信徒的神啊。”
事实上宠不宠爱信徒实在是人知晓,但是克利茜蒂一定是一个不太合格的床伴。
她太过于蛮横霸道,仿佛从来都不知道温柔体贴为何物,也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从克利茜蒂漂亮的尾椎骨一下子生长出好几条粗大、光滑、顶端布满吸盘的触手,甚至渐渐的触手取代了她的双腿,或者说那两条腿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化为了触手,现在的黑暗神有漂亮精致的上半身,却也有满是触手的下半身。
她仍然把大主教压在身下,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没有变化,大主教修长柔韧的大腿内侧突然被几条灵活的触手袭击,触手接触皮肤,带来一阵阵冰冰凉凉的感觉,大幅度缓解了大主教的炽热感。
“嗯啊、啊……请给、给我——”
克利茜蒂兴趣十足地看着大主教以一种微小的幅度扭动着臀部,慢慢的想要企图去磨蹭冰凉的触手来缓解下身的燥热瘙痒,作为疼爱信徒的神明,克利茜蒂当然是选择满足他。
在瑞尔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一根粗大的、并不光滑的、长满了凸起的触手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大主教毫遮蔽的花穴口,克利茜蒂的手指还埋在花穴里面并没有出来,于是触手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顶着外头不起眼的一颗肉肉的小肉块碾压磨蹭。
“嗬、呃啊、啊啊啊!别、呃啊!轻点、轻一点啊啊啊……”
触手仿佛是有自己独立的意识,根本不管手指在甬道里面做了什么恶作剧,反而专注的用心的去玩弄外面的那一块小肉块,时而顶着它快速的的转圈,有时又以各种刁钻的角度横冲直撞,好像贪玩的宠物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一样,非要把玩具玩坏了,才肯松手。
可怜的、备受煎熬的大主教被快感夹杂着疼痛的刺激弄得泥泞不堪,狼狈比的他意识地挺起胸膛凑近克利茜蒂,鼻尖呼出的气都带着颤音,更别说眼睛里面魅魔独有的爱心形瞳孔慢慢的展现出来,缠着克利茜蒂的尾巴也跟着主人一起颤抖求饶。
实在是太敏感、太可爱了呢。
克利茜蒂毫心理负担地想着。
这时候终于大主教魅魔血脉以完完全全压倒性的胜利战胜了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让瑞尔情不自禁用自己娇嫩、柔软、神圣的宫口软肉磨蹭克利茜蒂指尖的肌肤来讨取刺激,他终于屈服于完完全全的淫欲支配,尾巴一下又一下急促地拍打着自己的臀肉,柔软的臀上荡漾出一片又一片的肉浪。
好痒、身体的某一个地方,在腹部那里,在穴肉里面好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咬,有的并不用力,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甚至轻如鸿毛,可是好痒!
“唔、唔,帮帮我,请你帮帮我!”
明明每当被戳一下瑞尔的身体就反射性的痉挛一下,舌头意识地瘫软在外面,法收回去的涎水一滴一滴的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他对我阿姨已经没有拍打地面的力气了,反而柔弱骨的继续纠缠着克利茜蒂的手腕,每当克利茜蒂触摸到淫靡地带的肉环,大主教总会从甬道深处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一股带着淫荡味道的液体,弄湿了他自己的臀部、溅射到了他自己的尾巴上。
触手尽职尽责得摆弄着大主教前面的阴茎,黑色的滑不溜秋的触手左右合作,扒拉开龟头的那一条缝隙,露出一个幽深、小巧、粉嫩的入口,入口处的软肉被触手吸附欺负得颤抖躲避,然而触手的最终目的并不是简简单单地玩弄,而是——
一只漂亮的女性的手,迎着大主教迷迷糊糊的恳求的眼神,将一颗黑色的珠子慢慢的塞进小口里面,珠子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力,一碰到小口就疯狂的向前、向深处蠕动,来自最敏感部位之一的刺激对于大主教这一位完全没有经历过情情爱爱的新晋魅魔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以承受,以至于一度在瑞尔的脸上出现类似于崩坏、崩溃的表情。
他微微张嘴,甚至短暂地失去了尖叫的能力,只能任凭眼角的泪花表达自己的紧绷与生涩,他甚至时不时就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挺过这一次的觉醒,会不会被克利茜蒂玩弄成一只雌畜,看到她、听到她的名字就兴奋地摇着屁股流水,迎来自己的小高潮,然后被戴上狗绳,被她大庭广众地从门口一直牵到神殿,一路上边走边挨肏。
不、不,不能这样子。
绝对不能。
于是被吻得差点就喘不上气的大主教在缺氧的状态下,进行一番紧急思考,他不得不紧急思考,他必须尽快、尽可能得出一个最好的面对克利茜蒂的方案,如果没有、如果没有这一具淫乱的身体,他现在一定是在游刃有余地和黑暗神进行你来我往的谈判,而不是现在,他甚至不得不让这具意外淫乱的身体为他带来别的好处,将身体作为筹码之一。
好吧……好吧,那就只能让克利茜蒂喜欢今晚的自己表现,表现要控制力度,不能激起她收宠物的心思,也不能让她完全失去兴趣觉得自己简直宛如死鱼一样。
黑色的珠子已经进到了甬道中间的位置,克利茜蒂用神力凝成的珠子,防止在今夜过后瑞尔的魅魔气息外泄,遭人围攻拦截——当然了,魅魔的气息涌出的地方有很多,作为一个合格的神明,克利茜蒂当然会在今晚好好的替他堵住了,只不过就是需要收取一点点报酬而已。
比如说,抽出手指让触手进去玩乐一番,大主教红嫩嫩的阴蒂已经被摩擦得泛红肿大,原先藏在包裹里面,现在也被触手挖出来脱离所有的保护裸露空着,克利茜蒂的手指带出了一丝粘腻的汁水,被她尽数擦在大主教腹部的淫纹上面,白金色的淫纹似乎还可以吸收液体,不一会淫液便不见了不过当然,这个细节两个人都没有发现。
最粗大的那一根触手离开了小巧的阴蒂,来到了花穴入口,显而易见最大的问题就是甬道口小的很,而触手又太过于粗大,强行进入只能弄伤这个可爱娇嫩的穴,于是克利茜蒂很快就放弃了进入的想法,她并不执着于进入大主教的身体,只是更喜欢看他潮红的、不能自己的表情,总觉得看起来那么严肃禁欲的人露出那样子的表情叫人很愉悦。
克利茜蒂的手掌覆盖到了大主教的花穴上面,包裹着肉唇、甬道口,一阵黑色的雾气从克利茜蒂手心泛出,不允许瑞尔抗拒地撑开花穴的层层褶皱软肉,一寸一寸填满整个花穴——甚至深处的宫口也受到了侵犯。
黑色的雾气带着冰凉的温度,有效地拉回了瑞尔摇摇欲坠的理智,可是此时此刻的理智简直宛如鸡肋,并没有什么用,除了让他更加深刻地感受到子宫被什么东西不紧不慢的、蛮横理地填满、撑大、蠕动侵犯。
克利茜蒂感受着大主教身体内部的承受能力,在瑞尔紧紧皱着眉头、抿唇、轻轻的拍了一下尾巴的时候,她适当的停止了黑色雾气的输入。
“别担心,小东西,这可以防止你魅魔的气息泄露,当然如果血脉之力越来越强的话,它属于我的神力之一,也能适当的调整堵塞能力。”克利茜蒂笑嘻嘻地朝着瑞尔眨眨眼,“呀,不用露出这么感激的表情,帮你是应该的。”
“唔呃!”
这个恶劣的神明!
瑞尔心中为她下了定义,这绝对是一个恶劣的神明,尽管他耻于开口,但是子宫里面的那一团东西时不时得顶弄一下周遭柔软敏感的、从来都没有被欺负过的子宫壁,哪怕是吹口气都能叫瑞尔完全直不起腰来,更何况如此激烈的、大幅度的、大摇大摆的肆意狎玩调戏。
不过或许要感谢她,多亏她堵住了花穴、堵得严严实实,才不至于在人前露出淫水狂流的姿态——被轻轻的碰一碰就忍不住想要夹紧大腿。
“好啦,那今天来自信徒的委托我可完成了。”克利茜蒂满意的褪去了触手,变回了那个艳丽迷人,娇小玲珑的女性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