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米勒的面部表情,夏利看不出米勒有任何的不快,但说不清是他心里有愧造成的觉还得米勒在掩藏自己的情绪,他总觉米勒并不开心,哪怕他跟从前一样,嘴角上扬的弧度丝毫不加收敛。
这个点的医院很冷清,经过夏利和米勒的虫总要回头再看一眼。
等两虫走远后,小护士们又围在一起叽叽喳喳。
“不是说米勒上将失宠了吗?为什么夏利阁下还会陪他一起来医院?”
“因为虫崽吧。那可是夏利阁下第一枚虫蛋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一枚,夏利阁下当然上心了。”
“就是就是,况且夏利阁下那么温柔,就算厌弃了上将也不会不管他的。”
……
已经进了监护室的两虫并不知道护士们的谈话内容。
这间监护室里的患者只有一个,就是放在恒温箱中的一枚纯白的蛋。
米勒在显示器上点了两下,恒温箱的特制玻璃便缩进夹层中。他用手指戳了戳虫蛋,虫蛋没有任何的反应。
一般的虫蛋对外界是有感应的,破壳时间在一个月内,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还没破壳,很大概率是死蛋,但各项检测证明虫蛋很健康,至于为什么不破壳,至今没有准确的答案。
相关领域的医虫只能建议雌父,雄父多跟虫蛋进行交流。
米勒把虫蛋戳得东倒西歪,“噗嗤”笑了一声:“还不愿出来,是不是记仇?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这么不禁吓。”
说者意,听者有心。
夏利听得眼皮一跳,再次回想起自己那时全身血液仿佛凝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