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睚呲偷偷晚上又把楼砸掉吗?
南溪知瞅见他这模样便知道二皇子那必定会找事儿,他密件文书都在他书房中,不经意的让这小东西看到他所放之处,可这小东西不是盯着他那桌子上的点心就是想伸手摸他的额头,倒也是让南溪知头疼。
这实在是冤枉,唐玺从小在秘境长大,学的都是古兽神文,哪里认得这里的字?况且惹祸了谁会主动承认?又没证据。
但好在唐玺也是吃一堑长一智,那浮生再没有踹到过唐玺,反而有回踢的过猛,收不住脚往后熊躺在地了,可真是让南溪知瞧见了他府上养的蠢玩意儿。
这几日唐玺没能摸着南溪知的额头,便只见他身边缠着数不好的气息,惹的唐玺难受,爪子痒痒的。
好想......
好想把他们挥散啊......
而南溪知也觉得身子从那日初见唐玺后好了,便一天一天又如以前般越来越不爽利,整个人愈发烦躁,心情也喜怒常,压得身边的侍从大气不敢喘,每次伺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夜深风有却声,吹拂过门前的荷花池,涟漪只有点点,却也只是那珍贵的要死的鱼儿吐出的泡泡。唐玺看着南溪知的半开的窗子,从窗口还能瞧见白日里他坐过软榻。
卫十三以前的工作是保护南溪知,现在的工作就是在唐玺醒着的时候陪他玩,说白了就是监视,也只有小崽子不晓得,每日乐呵呵的花钱自己的钱和卫十三游乐,卫十三也不觉得破费,因为钱不是自己的。
深更半夜,是贼人恶人杀人放火偷窃的好时机。
六皇子府中静悄悄的,只有穿着里衣的攥着袖口在六皇子床榻前的唐玺,这到不是贼人了,是个美人。
唐玺垂眸看着睡梦中的人,寻得了真相。
这人白日里素来冷冰冰的,睡着了竟然也仍是那半表情的脸色,原来他那脸是原本就那样的,还以为是白日里故做冰冷。
南溪知平日一丝不苟梳发绾冠,躺在塌上时散发,仔细看却也让唐玺看出几分人情味儿了。
还以为他不用睡觉呢。
小崽子撇撇嘴,还是伸出他纤软细腻的手轻轻的抚上他的额头,帮他扫去哪些缠绕着他的坏气息,并缓缓的渡了一些运气,两人肌肤接触到的那一片发出柔和的金光......
那金色的光芒并不扎眼,反而让人看了特别舒服。
除去那些黑气也传了福气,唐玺便收回手,心里却疑了:怎么这来源却除不掉?如果不从来源拔除这些黑气,难不成只能是次次都摸脑袋了去了!?
不成,在解决之前他得想办法让南溪知把他的鳞片戴上。
唐玺扭头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南溪知,才悄悄的从窗户翻走。
“主子......”
卫十三从屏展后走出来跪着,刚刚那一幕真的是匪夷所思,看的人心惊肉跳。
却只见南溪知已经睁开眼睛,坐在床上伸手触碰上唐玺刚刚摸过的额头,不知在思量什么.......
“呵呵,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