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很清透,却又不属于那种少女的声音,我有跟你们说过吗,攸桑说话的尾音很特别,很勾人,当然也有可能是勾我,我从未见过她与同一个人频繁接触。
等等,我突然感觉不对劲。
这种举动太过暧昧,论是对于亲人朋友还是普通的情侣,况且我们目前的关系并不好定义。
被舔到的地方感觉很微妙,她的温度烙印在我的大脑,温热的唾液和血迹混在一起,好痒。比伤口结痂还要痒。这种感觉我有生之年怕是忘不掉了。
我要躲开她吗,说实话现在我有点承受不了了,但我在想真的要过这次机会吗。因为我是一个胆小鬼,一个再也没有勇气实施这种举措的能者。所以我想把握住这次机会。
床单就借我抓一会吧。
攸桑用舌尖卷走它,攸桑咽下了我的血。
说实话,这种场面论放在哪里在我眼中都有点限制级,我对血液没有抵抗力,听起来可能很怪,但应该会有人懂我的感受。那种锈味和凝结成血块的触感,那种落在地砖上溅起的余波,那种明艳的颜色。碰上攸桑那张脸,稍微夸张一点地说,这一刻是上帝眼中最得意的狂想曲。
伴随着她的吞咽,我感觉世界都有点不对劲了,我眼前突然阵阵发黑,从视野中央开始生成规律的白色环形,听起来像是什么影视中的UFO那样,虽然大差不差。
攸桑又开始笑,双唇之间隐约露出猩红的牙齿。那种胸腔的振动貌似与我共鸣,让我的血开始奔腾,最直观的感受是我小臂上的液体流的更快了。
我想亲亲她。
我想撑起身子来摸摸她的耳垂。
但她的身躯太过滚烫与柔软,沸腾出旖旎的水汽,烧干了我的双眼。
我一直认为女性身体的曲线是赏心悦目的,是女娲最为得意的指尖勾勒,这一点可以在每一个女人身躯之上得以体现,论体型与体质,也关生理和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