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咬牙切齿。
“我没事了。”他对姜承箖道。
后者急地快哭出来了,“真没事了?”
郁时缓缓喘了口气,面色已恢复如初,“你把衣袍脱了,我要验验你的身。”
这要求让姜承箖始料未及,他愣怔须臾,薄嫩的嘴唇一开一合,吐出一个字:“好。”
立直了身,当着郁时的面抽拉衣带,衣裳一件件散开,顺着白皙的肩颈滑落到地上,直至赤裸,一丝不挂。
郁时是个正常男人,看见一个美人在自己面前柔情似水地宽衣解带,要说没感觉,那是假的。
姜承箖赤条条走近,光洁的皮肤,匀称的线条,在昏黄的烛火下更凸显明暗分明的曲线美。
郁时有一瞬恍惚,手被拉着往腿间凑,“将军摸摸,下边有个小嫩穴,还没开苞。”
声音又魅又诱,软绵绵娇滴滴,勾得人骨头都要酥了。
郁时就看见一根尺寸不小的阴茎,直挺挺竖着,颜色比郁时那根还深,看起来十分经验丰富,像进入过很多穴。
男人都有的东西自然不值得多探究。至于姜承箖说有个小嫩穴,郁时以为是后庭,手触到时却发现不对劲。
好软,好湿,还散发着一股与男子性器截然不同的臊腥味。
“摸到了吗?”姜承箖眉眼耷拉下来,呼吸变得急促,双颊晕出胭脂红,“这地方是专门留给将军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郁时的手指被带着往里探,滑腻柔软的肉将指节包裹,越往里越紧致炙热,郁时再傻也知道是什么了,这不就是一张女人才有的阴户吗?
“你怎么会……”
“不都说我是怪物么,我要是长得像个正常人,岂不是不合常理。”姜承箖自嘲似的说。
郁时俨然被惊到了,使劲想要从阴穴里撤离,姜承箖却缠着他手指不让他走,几根手指在甬道里推拉扯动,等于变相地将肉壁挤压扩撑。
本来是要罢手的,反倒把那女穴弄得吱咕吱咕响,紧窄的穴口都被意识撑大了,淫汁流了一手。姜承箖亦发出嗯嗯啊啊的难耐呻吟。
“你……你松开!”
“我不,”姜承箖面露凄苦,又透着几分怨恨,“你是不是觉得我这畸形的身体很恶心,不愿碰我。你不愿,我偏要你。”
“我不是。”郁时并非嫌恶他,只是觉得自己这般亵玩他的嫩穴,有些下作耻。若是自己喜欢他倒也罢了,偏生还没有培养出这种感情。
“那你为何不愿碰?”姜承箖不知想到了什么,“我洗干净了,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后穴也灌了肠,将军若是不想玩前面,玩后面也可以。”
说罢总算容许郁时退出来,调了个身,撅着屁股,两手掰着臀瓣,让暗粉色菊穴露出来,因肌肉拉扯的力道,菊穴抻开一条缝。
姜承箖的手指上还沾着淫汁,擦也不擦,就这么揩到肉臀上。
他还贴心地指导郁时,“将军可以把手指插进去探探深浅,若觉得紧涩,便沾点阴穴里的汁水作为润滑。”
怎能若其事地说着这种话,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匪夷所思。
郁时方才手指抠进了阴穴里,指节上本就沾着淫骚汁水。他将手肘搁在轮椅扶手上,看着泛着水光的指尖发愣,默了良久,竟鬼使神差地伸手探向菊穴,抚摸起那块紧绷的褶皱。
姜承箖身子一抖,侧首看他,眼底溢满餍足,“将军果然是喜欢后面,我再掰开些,你大可把手指塞进去,两根三根皆可。”
郁时师自通般借着淫液的润滑在入口处打圈,指腹在穴心按压,指甲时不时地刮挠边上皱起的肛肉。
“啊哈,好痒,好舒服,弄得我前面也有感觉了。”姜承箖放肆浪叫,外头雨势未缓,哗哗声响阻止了声音的外传,将之全部锁在屋子里。
郁时脑海里浮现出姜承箖年少时的模样,倔强的,坚韧的,受了欺负也是兀自忍耐,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变成这般浪荡样。
到底是何种经历,让他的性子变得如此放纵下贱。
郁时的手指只在肛口打转,徘徊一刻钟了都不进去,姜承箖等得焦急,撅着屁股自发调整角度,想把手指吃进去。
“将军,求你进来,把手指捅进我穴眼里,我想要。”
那肛口已经被嫩逼的淫汁涂抹得十分莹润,像一朵娇羞的肉花,加之姜承箖的呻吟实在惑人,郁时不是柳下惠,做不到毫感觉。
“别扭了,我给你。”
手指顶入穴眼,缩紧的肠肉立刻将他包围。郁时尚在感受着那窒息般的热度,姜承箖已急不可耐往后一撞,将整根手指吸了进去。
“啊——好爽。”他仰头发出饱足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