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批受过责后,均要自己从地上趴起来,将地方留给下一批人使用,而行刑官也换了一批,十四位行刑官一字排开,身上银甲朔光,气势十足。
邵庭从地上趴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提上了自己的裤子。司暝也没制止,只是让他跪的更近些。
邵庭略有些艰难的四肢并用趴到司暝身边,在司暝的指使下脊背平展,身体呈拱形,而司暝毫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邵庭的脊背上。
几个士兵的眼中分明闪过异样的光芒,但邵庭却只是沉默着任由司暝使用,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然,这本来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行刑仍在继续,一批又一批的士兵被按在地上剥了裤子受到责处,有人真心悔过,但更多的人是对邵庭更为不屑以及对自己受罚感到委屈。
当所有人的屁股都肿起来后,司暝这才起身说道:“今日邵庭能够打败你们,便说明他有这个实力。之所以让他从底层做起,只是为了培养他的一些能力。”
“你们在进入这里之前,有人是铁匠、有人是流民、甚至有人是乞丐,是什么让你们产生了优越感,以至于可以对奴隶身份的人产生歧视?在这里,实力就是一切,当你能够一人战十几人而毫发损之时,本殿亦会对你刮目相看!”
语毕,司暝甩袖离去,徒留一众捂着屁股的士兵及看了一场好戏的副将们。
邵庭也随着司暝一并离开,当二人进入军帐之时,司暝停下脚步,回身一个耳光就甩在了邵庭脸上,邵庭猝不及防,慌张的就地跪下,不敢辩解。
司暝并未多说半句,只是接连在邵庭脸上落下数十个耳光,随后坐在主位,让邵庭爬过去。
十几个耳光一时间让邵庭连耳朵都有些嗡鸣,司暝下手极重,邵庭口腔中已经隐隐有了血腥味。
今日之事,在邵庭意料之中。
以他的这种特殊身份能够进入军营,司暝想必担了极大的压力,然而他刚刚进入,就给司暝惹了麻烦。
邵庭一步一步的爬,离司暝越近,却不知为何,心里就越踏实。
“殿下,对不起。”
邵庭的脸颊挨上司暝的小腿,轻轻的说了一句。
司暝没有回他的话,只是一把将邵庭拎起来按在了桌面上,桌上原本的茶杯碟子被扫去了地面碎成几块。
“殿,殿下……?”邵庭的身体不敢反抗,但还是对司暝的动作发出惊疑,这……总不会在这营帐中被……
“唔……嗯……”
当司暝直接剥了他的裤子时,邵庭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求饶反抗的余地了。
红肿的臀肉在司暝手掌的作用下泛着更加绵延的痛,邵庭绷直了腿,连带着屁股上的肌肉都一并绷紧,然而这样就法给予司暝较好的手感。
司暝扬掌毫不留情的拍打着邵庭本就肿烂不堪的屁股,疼痛迫使邵庭不得不放松,在司暝的几番催促下,邵庭卸下身体本能的防备,几乎完全放松的趴伏在桌面上。
营帐外,军队训练的口号清晰入耳,营帐内,邵庭赤身撅伏,红肿臀肉之间的穴口瑟缩嗫嚅,在司暝将性器抵上穴口的那一刹那,邵庭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司暝依旧坚持着,龟头一寸一寸的碾入粉嫩的穴,将狭窄的穴道拓展开来,当性器进入到邵庭身体最深处时,二人都情不自禁的舒了口气。
邵庭忍耐着穴口处的撕裂感与胀痛感,手指紧紧攥着桌面边缘,额上的汗水一颗颗滚落。疼痛只是次要,令邵庭羞耻的是,这还仅仅只是进入,他的性器就已经呈现了半勃状态。
“唔,呃……”司暝猛然将性器抽出,缠绵在肉棒上的穴口被如此一带,几乎全部都向外坠去,剧烈的脱坠感令饶是忍耐力强悍的邵庭也承受不住呻吟出声。
而这口子一开,他便再也法压抑自己的欲望。
司暝将性器再次对准邵庭的后穴,缓慢挺动腰身令性器在湿润紧致的穴中反复抽送,皮肉撞击的声响回荡在营帐中,因回声而更加向响亮。
“殿,殿下……唔……呃……”邵庭的穴道在反复抽送中获得了快感,他的小腹此时仿佛聚集了一团火,发泄不出,也灭不掉,司暝似乎是在有意折腾他,抽插的速度时而快、时而慢,时而能够因体内腺体被撞击而得到快感,时而又只有绵延不断的酸痛。
被杖责过的臀肉再经撞击,密密麻麻、酥酥痒痒的疼透过皮肉渗入了骨头里,然而司暝却又不会按照什么规律来,让邵庭既难耐,又渴望着快些达到巅峰。
在司暝刻意的挑逗下,邵庭逐渐进入快感之中,口中的呻吟也越发放肆,甚至会挺动腰身主动迎合司暝的撞击。
就在此时,营帐的门帘突然被人掀开,一位副将冒失地闯了进来,大喊了一声: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