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往的手腕被贺方旭握在手里，但是往前一步就能感受到绳子的拉扯，他走了几步就有点难受了，慢了一下。
贺方旭转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项往本来想耍赖，一对上他的眼神就怂了，往前跨了几步。
坐在出租车里，项往明显地感觉到绳子收缩，更紧地勒紧了皮肉里，他往后靠了一下，抬头跟后视镜里司机的眼神对了个视。
“怎么？”司机有些莫名其妙地问，“这么看我怪瘆人的。”
贺方旭笑得靠在了项往身上。
项往垂下眼：“没什么。”
司机没再说什么，发动了车辆。
项往在后座上有些坐立难安，贺方旭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指尖轻捻着绕到颈后的那截绳子。对于项往来说，最难熬的就是他不知道贺方旭会在什么时候突然拽那根绳子。
“贺方旭，”项往向他那边靠了靠，压低声音说，“在车上你别弄我……”
贺方旭猝不及防地动了动。
“我，”项往骂了个音节，赶紧收住话音，“对不起，习惯了。”
贺方旭挠了挠他的耳根，漫不经心地说：“我玩不玩你，我说了算。”
项往收了一下腿，低头不说话了，但是手还是搭在贺方旭的腿上，手指按着他的裤缝。
贺方旭很喜欢咬他的乳头，两边都有点肿，绳子压上去来回拨动，项往忍不住将头抵在贺方旭的肩膀上，耳朵都红了。
贺方旭说：“你这样会被看出来。”
项往挺直身体，更加不自在了。
一直到下车的时候，贺方旭也没有再碰过那条绳子，项往假装在看车外，按在贺方旭裤子上的那只手一直下意识地在挠着裤缝上的线。
等他们快到机场的时候，贺方旭拍了拍他的胳膊：“别抠了，快让你抠开线了。”
项往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果然那里缝着的线有点松了。
“我太紧张了。”项往说。
车子正好停了下来，贺方旭笑了笑：“下车吧。”
贺方旭拉着他去了下边的地铁站，找了个卫生间，行李箱放在外面。
“脱。”贺方旭抱着胳膊说。
“你不是说户外……不脱衣服？”
贺方旭指了指厕所的隔间板：“这是户外？”
项往言，脱了外套和T恤，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麻绳在胸前交织出画一样的图案，项往的胸前用绳结分了三个菱形，胸肌挤压得更加明显，两只粉色的乳头挺立着。绳子在脖子那里绕了一圈从后背引下去，在尾椎处分成两条紧紧勒住臀部，又在大腿那里转圈绕回来，重新在小腹处打结。
贺方旭想着他裤子下面藏着的模样，目光下移：“下面的不脱？”
项往看了看地面，说：“地上有水……”
贺方旭也低下头，他以为项往是因为不好意思，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你不脱，我怎么给你解开？”贺方旭问。
“从下面抽出来就……”项往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性器上也被他“五花大绑”地绕了几圈，停住了。
项往弯了弯腰，打算把外裤和内裤一起拽下去。
贺方旭又突然起了兴致，拨开他的手，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手探进去将他的内裤往下按了按。
项往小腹下面的位置半露不露。耻毛也有一半暴露在空气之下，项往吞了口唾沫，哑声说：“你还要赶飞机……”言下之意别只顾着折腾我了。
“专门给你留了时间。”贺方旭当然听得出他话的意思，“操心你自己就得了。”
项往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握着。
贺方旭也没把他半硬的性器全部放出来，转而挑逗起了他的乳头，还有点红肿，是贺方旭昨天又咬又吸，玩成这样的。
“你好淫荡。”贺方旭带着笑意，凑到他耳边说，“像个只会等人操的婊子。”
项往仰了下头，喉结处的皮肉绷了一下，有滴汗顺着皮肤纹路滚了下去。
“嗯……”
贺方旭又笑了笑，用手指带走他的那滴缓慢滚动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