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远穿着宽松的短袖,季随透过敞开的领口,看见他古铜色的胸膛健壮坚硬,但两边的乳/头却红肿着,还有一些牙印,深褐色的乳晕都比以前大了一圈。
季随把右脚从空隙间伸进去,脚背莹白柔韧,踩在楚怀远的胸上,触感居然软绵绵的。他有些迟钝地想起楚怀远的胸/脯这些天居然奇异地柔软了起来。
季随百思不得其解,于是用脚趾一下一下地拨弄着楚怀远右胸的凸起,甚至磨蹭起他的乳孔。
“你别……”楚怀远的声音低沉下去,更像是哀求,慌张地握住他的脚拿到外面去。
季随像个小孩子一样来了兴趣,向前倾扑倒在楚怀远的怀里,右腿屈起刚好踩在楚怀远的裆部,不安分地用脚趾抓了抓,感觉到里面的东西像充气般迅速鼓胀起来了。
楚怀远再也按耐不住了,他拉开自己的裤子,里面的毛发黑而茂密,灰色的四角内裤包裹着的阳/具立刻跳了出来,龟/头红润,粗大的肉茎翘起抵在季随的脚心上,底下是饱满的囊袋。
楚怀远挺胯蹭着季随的脚,季随感觉脚底一阵湿滑,他轻轻踩了踩,楚怀远的身子慢慢抖动,居然就这么射了。
楚怀远一阵又一阵地射了很多,季随的脚上沾满了白浊,略带腥膻的气味。楚怀远拿过旁边的纸巾把季随的脚清理干净,亲了亲他的脚背。
季随只是盯着楚怀着青紫一片的手臂思索着,因为那像是注射过什么的痕迹。
季随得不出结论,他回过神来越过楚怀远的身体,看见了依然在房间里徘徊着面色惨白的母亲。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照顾妈妈的?”许久没有开口说话,季随的声音一片嘶哑。
“末世的一开始,我就一直在照顾她了。”楚怀远给出了季随想要听到的答案。
“是吗?那就好。”季随呢喃着注视着楚怀远的身后。
他看见母亲的表情变得柔和,浅浅地微笑了一下,转身消失在了门外,像阵轻烟化为乌有。
季随走到院子里,外面艳阳高照,刺眼的阳光让他眼前一阵眩晕。
楚怀远的基地比林承安的更加坚牢,高墙林立,像一座守卫森严的军事基地,整齐划一的队伍喊着口号,正在跑圈训练。
“你跑来这里干吗?你哥在东边。”一个男人本来在旁边指挥着,看见季随就走到他跟前和他说话。
男人胡子拉碴,五官硬朗,皮肤黝黑,是张帅气的脸。他看见季随呆呆的表情笑了,说不上是什么态度,吊儿郎当地从兜里抽出根香烟夹在手上。
“弟弟终于出门了?”
“你认识我。”季随愣了愣,有些惊呀。
“我当然知道你。”男人把玩着打火机,把烟点上,“这些年你哥哥一直在找你啊,弟弟。”
“啊……”季随听出他语气不善。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男人似笑非笑,捏了一下季随的脸就走开了。
季随揉了揉自己微红的脸,感觉自己的手上也沾上了一股烟草的味道。
“唐哲也!你听到我说的安排了吗?”楚怀远叫了一下面前愣神的人。
“我刚看见你的宝贝弟弟了,第一次见到神志清醒的,真稀罕。”唐哲也搓了一下自己的手,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没对他做什么吧?”
“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坏人一样。”
“你别逗他。”楚怀远清楚好友的德行。
“我哪敢啊,倒是你还打算继续打雌性激素?你怎么不干脆去变个性?”唐哲也的表情变得严肃,逼问道。
“季随不喜欢女人。”楚怀远沉默了一会,给出了回答。
唐哲也笑了好一阵子,表情饶有兴趣,用手指弹掉残余的烟灰又吸了一口,悠悠地吐出烟圈。
“他就算想养条狗,你都会用项圈把自己拴好,用嘴叼着绳子递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