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三六九等,地分四五六等。不要说牲口,工具,那更是差的离谱。
纵使这种情况,公社干部,大队部,生产队里的小队长,还是每家每户基本上分的八九不离十,当然没有一件事情是绝对公平公正的。
不离得码子太大就行,毕竟社员们还是相信政府,相信端着国家饭碗的干部的。
从此以后,每家每户终于有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哈沟里的,还是上湾里的。
年长的,后生们,还有娃娃们,勤快多了,起早贪黑的,手里拿着粪篮子,一把铁锹。
走到哪里,哪里有牲口粪,当然不让的,拾进了粪篮里,然后堆到自己家的土地里。
黄土地,黄土坡。黄土地里依旧是熟悉的,只是集体耕耘,变成每家每户承包。
黄土地是高兴的,如同社员们脸上的笑容。
也不知怎么的,以前社员们一起出山,每家每户的高房房檐,或者大门口,有一个像黑瞎子的东西。
生产队里的小队长喇叭一喊,黑瞎子起作用了。怪不得社员们不约而同的出山。
现如今,黑瞎子被太阳晒得也不黑了,寡白寡白的,也没什么声响。
各家各户都起的比老鸡公还早,睡的比狗还晚。
整日里也不知道忙些啥,整的好像比生产队里还要忙,可是人人都不叫唤一声累。往往脚底下跟抹油似的,干活越来越麻溜了。
毕家大姨父,三姨夫,四姨夫,蔺家爷,领着各自一班人马,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耕耘着。
他们都是庄稼把式,一边自己亲自上阵,一边把自己种田的经验毫保留的传给子孙们。
做一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