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沈淮萧搂着尚玉京的腰站了起来,边驾着他不停的走,边说,“操得深不深?爽不爽?”
被插入的感觉夺去了他所有的想法,他含糊道:“侯爷插得好深,骚货被操得好爽。”
沈淮萧啪一下啪在尚玉京的屁股上,说:“既然爽,那再叫大点声。”
“啊哈……嗯啊……”
性器随着走动而深入,其中淫液顺着抽插的速度从中挤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
走到书架处,沈淮萧的动作忽然有些粗鲁,猛然一个翻身将尚玉京掀了过来,用力撞在架子上。
尚玉京一个吃痛,皱起了眉,还不待他多想,沈淮萧直接抱起了他,双腿被猝然分开,后穴里的精液一个没夹住,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
“侯爷……玉京……啊!”
性器重新插了进去,将后穴变成他的形状。
“掉了就掉了,待会爷重新射进去就是。”
“好……玉京喜欢侯爷射在里面……”
他其实一点也不喜欢,沈淮萧每次都射的深,他清理起来要花费好一阵子时间。
沈淮萧用鸡巴顶着他,深出一只手撩开他的头发,含住他的一只耳垂,轻声说:“既然那么喜欢,爷尿在里面,而且还更多呢。”
尚玉京脸色一僵,只得忍气吞声的点了点头。
只要沈淮萧想,他有拒绝的资格吗?没有,从来都没有。
精液再次射出时,尚玉京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烫到浑身发抖,双腿也软的没有了力气。
两人把书房的各个角落都做了个遍,沈淮萧觉得还是床上舒服些,随便披了件衣服挡住两人的身体,由这个抱操的姿势进了房间。
上了床的尚玉京艰难的翻了个身,这床上都是沈淮萧的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加上自己被操了许久,闻着这味道,有点上头。
后穴被操得淫靡,沾着一层白沫,沈淮萧操得速度很快,把淫液打成白沫自然是不在话下。
面对面这个姿势有个不好的点,就是被操射时,他容易射在沈淮萧的身上,通常都是沈淮萧中途停下,让他舔干净了才操他。
沈淮萧上了床,拉过尚玉京的一条腿,侧着进入了他体内,这个姿势他可以一边咬着尚玉京的肩膀和脖子,一边又能操得深猛。
临近日落,院里的动静才停了下来,尚玉京瘫在床上大口喘气,而一旁的沈淮萧倒是呼吸平稳许多,也是,他一个习武之人,这些运动算得了什么。
尚玉京肚子涨得厉害,肚子里的东西稍微一晃就有很大的水声,而且一根玉势牢牢卡在后穴的位置,同时胃里空落落的,很饿。
沈淮萧这人不开玩笑,说尿就真的尿了,许是之前有过一次,这回他没有那么难以的抗拒,反而在尿液的冲刷下达到了高潮。
他不禁鄙夷自己,什么都能高潮了,还真是下贱淫荡的身子。
沈淮萧起身披着外袍,打算叫人送晚饭进来。
尚玉京想到自己的事情,伸手去抱沈淮萧的腰,轻声说:“侯爷。”
“嗯,什么事?”
“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吗?”
沈淮萧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紧紧盯着尚玉京的脸,想看出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玉京脸上是有东西……侯爷,玉京绝对不会跑的,更何况尚家的人不都在你手里吗?”
沈淮萧这才淡淡应了声。
尚玉京盈盈浅笑,“玉京谢过侯爷。”
沈淮萧觉得心口莫名悸动,就如在窗口那随意一眼一样,看尚玉京身子属实狼藉,扯了件衣服丢他身上,打横抱着去了汤池房。
尚玉京面上诧异,在被沈淮萧扫了眼后,脸微微泛红。
确实很诧异,沈淮萧金枝玉贵的,怎么会帮他清理身子呢,可看着沈淮萧帮他排出体内的东西时,他一时间有些恍惚。
所以,这是上钩了?
尚玉京面露浅笑,眼里泛着星光。
两人浸在池子里,沈淮萧靠着池壁,而尚玉京靠在他怀里。
酸软的身子泡了热水舒服了很多,让他忍不住有几分困意,但是肚子实在是饿的难受了。
尚玉京环着沈淮萧的肩膀,脑袋轻轻的搭着,沈淮萧上身肌肉很多,而且特别的硬,但是线体很完美,除了身上伤疤多,破坏了整天的美感,但在某种程度上有种野性的美。
“想什么呢。”
按理来说,沈淮萧是绝对不会跟他闲聊,今天做完怎么这么反常?
“若是侯爷每天都能给玉京清理身子多好。”他试着去吻沈淮萧,他没有躲开。
沈淮萧冷冷道:“今日帮你清理只是念在你伺候到位,想要下次,就拿出浑身都骚劲来伺候。”
“好啊,玉京想要下次,就一定会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保证伺候好侯爷。”
洗沐过后,沈淮萧抱着回了房,晚膳也备至妥当。
尚玉京擦着头发坐在沈淮萧身边,等着沈淮萧微微颔首,他便拿起筷子,不过他没有先吃,而是每一道菜先自己尝了一口,然后那公筷夹到沈淮萧碗里。
坐着其实并不好受,被操时不觉得痛,事后他感觉自己站都站不稳,后穴被插入的异样十分的清晰,是那种胀痛,腰也又酸又痛。
“抱着硌手,以后多吃些,侯府又没饿着你。”沈淮萧夹起一条鸡腿放在尚玉京
“嗯。”
尚玉京习惯细嚼慢咽,沈淮萧吃完了一碗饭,他碗里还剩半碗,而且他饭量不大,吃饱了就要放下碗筷,又被沈淮萧勒令喝了碗汤。
“真吃不下了。”
尚玉京声很小,摸着鼓鼓的肚子,撑得难受。
沈淮萧摸了才信,叫人撤了下去。
“晚来事,会弹琴吗?”
尚玉京点头。
沈淮萧叫人送来了琴摆在尚玉京面前,自个则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尚玉京双手放在琴弦上,随后捻起琴弦,音色还算尚可。
沈淮萧不懂曲子,只觉得听着不,和他以往听的曲子不同,前奏委婉软绵,后奏激昂迭起,又带着徐徐忧愁在其中。
直到一曲毕,沈淮萧还有几分回味。
“弹得什么曲?”
尚玉京摇头轻笑:“随意弹的曲子,若是侯爷喜欢,不如就为曲子赐名吧。”
“不如,雪青吧。”
尚玉京动了动,随后说:“是重现生机的意思吗?”
“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