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一番查看却也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线索,此时的穆定南已经睡熟了,刘勇还是有些忌惮穆定南的身份,没有让人去将他拉出来盘问,只是加强了看守的人手。
天一亮,刘勇便上崔府求见梁恒。
梁恒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捋了捋胡子,“这倒是有意思,人都已经来了,穆定南竟也不逃。”
“在下亦是不解,就昨夜的情况而言,穆定南逃走应该不是难事。”
“比起他为何不离开,我倒是更好奇狱卒中的毒。”
“仵作说死去的狱卒中的毒不知来源,毒发得倒是很快。”
梁恒很快便将狱卒的中毒与崔清苓那日遇见的黑衣人自杀时用的毒联系起来,心想,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梁景见二人紧锁眉头,忍不住问:“爹,什么事情能让你们二人如此忧心。”
“昨夜城西狱中来了贼人,毒杀了狱卒老王,但是我们发现狱中并未有人员离开。”
梁景剑眉微皱,“此事确有蹊跷,刘伯父,等下可否允许小侄一同前去调查。”
“如此甚好,只是你这才娶亲,应当多陪新妇才是,我们要是将你带走,你新妇会高兴吗?”
“清苓很大度的,她不会在意这些。”
“如此甚好。”
梁景跟崔清苓说了一声,几人便一同前去城西大牢。
崔清苓自从开始学习做生意之后,每日便开始忙得脚不沾地,崔家的生意不似平常小门小户,仅需自负盈亏,现下宣城人流涌动,虽战乱暂平,许多家庭拿不出钱租下商铺,重新开始,所以需要她去四处走动。
现下崔家的家产仍是丰厚,足够崔清苓挥霍好几辈子。所以她吩咐下人租售商铺时,可视对方家境减免租金,到以后有盈利时再正常价格租售。这样一来,崔家闲置的商铺很快就没了。崔家开的药房还会定期为穷苦百姓义诊,免费赠送一些药材,农田亦是如此,一时间,崔清苓成为百姓口中的大善人,一个月下来,崔清苓瘦了好几圈,把梁景心疼坏了,每日换着花样给她准备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