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被夹得销魂蚀骨,猛地向上顶了数下,将囊袋中的子孙一滴不漏地射进他的肉壶中。
高潮后的尹清意识昏沉,胸口锁心咒化成的心笼像是被谁硬生生撬开了一个口子,让他心痛难忍。
沈信拉下尹清的衣衫下摆,把他抱在怀中,而面前的周劲早已低下头,如一具悲喜的木胎泥塑。
沈信轻笑一声,抱着尹清走出监牢。
尹清恍惚间感觉自己被人抱回卧房,放到床上。
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上了他的胸口,心房撕裂的疼痛逐渐减缓。那手的主人轮廓有些相熟,莫名让他想起流月峰上的岁月。
待他清醒过来,人已汗水涔涔,好不可怜。
床边只有一个沈信。
纨绔公子见尹清醒来,露出一抹轻佻笑意,“真没想到道长这样柔弱,刚才竟被沈某肏晕过去了。”
尹清蹙眉,不欲与他多言,只问:“沈公子说会放了周劲,是真的吗?”
沈信拿出折扇,“啪”的一下打开,“自然是真的,我已经将周兄弟移到后院一处房间里。”
尹清急了,“……你不是说会放了他?”
“我本来是想放了他,可一想到周兄弟身中奇毒,需要道长时时看护。我要是把放他回寒山村,谁给他解毒?”
尹清瞳孔睁大,听沈信这意思,他不肯放的竟然是自己。
沈信摸了摸尹清的脸,理直气壮道:“若道长坚持让周兄弟回寒山村,也不是不行。我现在就派人把他送回去,可道长必须留在这里。”
尹清气恼,“我不可能留下。”
“道长说笑了。”沈信目光沉沉,“周劲杀人,人证物证俱在,他本应当被判斩立决,是我求姨夫暂且留他一条性命,至于这条命能留多久,那就要看道长了。”
尹清脑海里传来“轰”的一声巨响,那丝原本抓不住的念头终于清明了。
什么杀人都是假的,从头到尾就是沈信的阴谋,而沈信针对的根本就是自己。
尹清嘴唇气得哆嗦,“你、你休想……”
沈信食指勾住他的下巴,拇指在他唇上揉了揉,笑道:“如今周劲的命在我手上,不,不仅周劲,寒山村三百二十八口人的命都在我手上,就看道长怎么选了。”
他不介意用沈信这个身份和师兄玩温情,可师兄总是不领情,看来“沈信”注定只能当个恶人了。
沈信叫人为尹清准备了洗澡水,自顾自上手要脱尹清的衣服。
尹清:“你做什么?”
沈信:“道长一身汗,不洗一洗吗?”
“我自己来,你、你出去!”
沈信倒不强求,横竖得手了一次,又抓住了尹清的软肋,来日方长。
尹清沐浴完,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伸手推开房门,沈信就站在门外。
尹清:“……”
沈信:“月白风清,道长要去哪儿?”
尹清垂眸,“我想去看看周劲。”
“好,没问题,道长随我来。”
沈信知道他不见到周劲安然恙就没法安心留在这里,于是带着尹清走到隔壁小院。
小院由八名人高马大的护院看守,周劲就住在正屋,正屋门口还有两名小厮负责看顾他。
正屋门上了锁,尹清道:“我想进去看看他。”
沈信拿扇子骨敲了敲肩膀,向小厮使了个眼色,两名小厮把门锁打开,让尹清进去。
尹清迈进门,几步走到床边,周劲手腕脚腕上都有铁链,整个人呈大字型被锁在床上。
他意识清明,身上也没有伤痕。
这里的待遇确实比监牢强太多。
“尹哥?”周劲扭头望向尹清。
尹清心里五味杂陈,他刚刚当着周劲的面,被迫与沈信媾和,已令他羞愤欲死,但此刻见到被绑住的周劲,他反而安慰道:“周劲,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尹哥,别管我了,你自己走吧。”周劲眼神中透露出痛苦,“尹哥,我不值得。听我的,离开这里,回流月宗。”
“不,我怎么可能抛下你。”尹清摇了摇头,他身为修道之人,自是有一颗悲悯的心。
周劲内心感到好笑,师兄的圣母心还真是一如既往。
但他连这点都爱。
他知道自己越劝尹清走,尹清反而会坚定地选择留下,拼命救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