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担心周劲想不开,又劝慰了他几句,勉励他活下去就有希望。
明明他才是被沈信占了便宜的人。
半晌后,周劲感激地望着他,道:“尹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寻死,我等着你救我出去!”
尹清郑重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周劲望着他的背影,唇边荡起一抹笑意。
尹清回到自己房间的门口,本以为沈信还会提出什么理要求,但沈信只是握住他的手,肉麻地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
“道长今夜好好休息,明日还要浇花呢。”他笑得如一只得逞的狐狸,又像一只对猎物志在必得的狼。
尹清一脸嫌弃地抽回手,迅速关上了门。
—
次日,尹清洗漱完毕,吃过早餐,他自觉主动地来到花园中浇花。
沈信正坐在凉亭中,还是那那副浪荡样,他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壶酒和一个小酒杯,沈信拿起酒杯自斟自酌,目光却牢牢钉在尹清身上。
尹清今日一身玄衣,一心浇花,心旁骛。
沈信啧了声,自觉趣,如此美酒,不配佳人怎么行。
于是他喊道:“道长,累不累,到亭中歇歇?”
尹清抿唇,头也不回道:“不累。”
沈信:“不,道长一定累了。”他语气笃定,故意咬紧最后两个字。
尹清奈地放下水壶,面表情地走到亭中。
“道长坐。”沈信见他过来,微微一笑。
尹清选了他对面的石凳坐下,虽然与沈信面对面让他很难受,但这已经是离沈信最远的位置了。
沈信见他这样防着自己,哂笑一声,端起酒杯送到他面前,“道长,喝酒。”
这是沈信用过的酒杯,尹清眉头皱起,一动未动。
沈信也不恼,自顾自饮了一杯,他将酒水含在口中,站了起来,隔着石桌掐住尹清的下巴,俯身吻上尹清的嘴唇,将口中酒渡给了他。
“咳咳、咳咳……”尹清被迫喝下沈信嘴对嘴喂过来的酒,味道辛辣,这还不算,沈信甚至用舌头在他口腔中舔舐了一番。
“唔!”尹清气极,伸手用力将沈信推远。
沈信混不吝地抹了下嘴唇。
尹清愤然起身,妄图拂袖而去,然而却被沈信抓住了手臂。
“道长去哪儿,酒还未喝完。”
“放开!”
“怎么,道长不想救周劲了?”沈信捏住他的手腕,犹如捏住软肋。
尹清瞪他,“你!”
他一双秋水般的眼眸泛着盈盈水光,在沈信看来不仅没有威慑力,反而尤为惹人怜爱。
沈信一刻也不想忍了,他掐住尹清的腰把人抱到石桌上,不顾他的惊呼与挣扎,手指挑开腰带,将身下人从层层衣衫中剥出。
尹清玉色的身子暴露在日光中,竟比身下石桌还白几分。
沈信看得眼热,手抚上尹清的胸口。
下一瞬,尹清给了他脸一巴掌。
“畜生!”尹清眼底泛红,怒目而视,双手拢住衣襟,眼瞧着就要从石桌上下来。
谁知沈信面色一沉,冷声道:“道长再动一下,我立刻下令处死周劲。”
“你敢!”尹清脸气得通红。
“你看我敢不敢。”沈信拨开他的手,把尹清推倒在石桌上,两掌曲起他的双腿向两侧分开。
天光下,可怜的尹道长浑身赤裸如剥了皮的玉笋,衣衫凌乱,两腿大开,腿间风景一览余。
沈信伸手卡在尹清两腿间,一把握住了他微垂的玉茎。
尹道长的阳物长得好看,因从未用过,还是粉嫩干净的一根,像玉做的把件。
沈信四指握住他的茎身,拇指堵住伞头上的马眼,上下捋弄。
粗粝的指腹与柔嫩的皮肤来回磨蹭,惹得尹清发出闷闷的喘息声。
沈信先让尹清彻底舒服了一次,尹清射了他满手,但他毫不在意地把精液全部抹在尹清的大腿内侧。
尹清尚处在高潮的余韵中,雌穴微微敞开,露出内里的殷红媚肉,沈信盯着肉缝,咬紧牙关,他突然捞起一旁的酒壶,酒嘴对住尹清的穴口,壶身微倾,将酒水缓缓兑入甬道中。
辛辣的酒水淌过肉壁,尹清被冰得浑身一哆嗦,“不,你给我灌了什么……出去……”
沈信邪笑,“当然是美酒了,美酒配美人。”他像是得到心爱玩具的恶劣孩童,花样百出。
尹清的甬道很快就被琼浆填满,如沁着一汪冷泉。高洁的道长全身泛红,女穴承受不住满满的酒水,几乎下一瞬就要喷涌而出。
尹清愣是憋住了。他绝对不能在沈信面前喷出来,绝不可能称了这个男人的心意。
沈信仿佛心有感应,伸手摸上尹清缩紧的雌穴口,爱怜地揉了揉,指法温柔至极。
“道长,穴松一松,也赏我口酒。”
听闻他这些轻薄之词,尹清瞬间怒极,浑身都在颤抖,穴反而缩得更紧。
沈信嗤笑一声,手掌握住他的腿根把人往上一推,尹清的身体几乎对折,他的腰悬着,穴口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