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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卿晗之悲,端华受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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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父实在不忍看下去,把头扭到了一边,只感觉三殿下的痛呼声像刀子一样剜他的心,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为了三殿下不和侯爷之间留嫌隙,三殿下只能受罚,乳父也没办法求情。

楚岁朝在旁看的饶有兴致,这东西这么厉害的吗?在他印象中穆端华是很能隐忍的,楚岁朝看过几次穆端华的调教功课,都有责臀责穴之类的,也没见穆端华疼的呻吟惨叫。

侯爷没说打多少,知夏和沐冬也不敢停,没一会穆端华后背上就满是红痕,在打下去就得往之前留下的伤痕上覆盖了,那会让三殿下更疼,知夏偷眼去看乳父,见他根本没往这边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啊哈!”穆端华从来不知道真正的受罚有这么疼的,这一下比之前还疼,接下来的每一下他都感觉自己要被活生生打死了,额头上满是冷汗,眼中聚集起朦胧的水雾,穆端华看到他的主君手肘支着下巴,在看着他受罚,穆端华心里的愧疚感就少了一点,虽然疼的要死,反而生出了点莫名的欢喜,他是正君,犯了被自家主君看着受罚,这让穆端华很有归属感。

楚岁朝面上不动声色,其实他暗中给穆端华记着数呢,打了六十藤条的时候,楚岁朝才淡淡开口说:“好了。”

乳父听到楚岁朝这一声简直如同天籁,抬头一看穆端华后背上满是深紫色伤痕,虽然没有流血,但那些伤痕也是够骇人了,心疼的眼圈发红,咬着唇站在一旁不敢说话,怀疑自己同意三殿下自请惩罚的注意,也觉得侯爷太过狠心。

穆端华身上他汗津津的,呼呼的喘着粗气,身上在如何疼痛,心里也是安稳的,平日里的调教功课上,穆端华也要被责臀责穴的,会打的皮肉红肿,用上滋养的药膏痕迹半天就消除干净了,这次穆端华放在房里的都是惩罚人用的东西,这紫藤多用在宫中,主子们惩罚宫奴,怕损伤身体耽误劳作,穆端华以前就见过被紫藤抽的缠绞翻滚的宫奴,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但用到自己身上他才知道厉害。

楚岁朝看了一眼桌上托盘,在里面拿起一个圆圈状的铁环细看,内圈里有细细密密的针尖,这东西楚岁朝不知用处,托盘里有两个,正好看看是怎么用的,便把这两个东西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之后他敏锐的发现穆端华看他把这东西拿出来竟吓的身子抖了一下,楚岁朝更好奇了,指尖轻轻敲了一下桌子,知夏和沐冬就过来取走了圆环,还从托盘里拿走了一个小瓷瓶,一根细绳和两个皮拍子。

沐冬打开小瓷瓶,用堵着瓶口的塞子沾了些药汁,在穆端华乳根细细涂抹,知夏抖着双手把细绳串连在圆环上,系在穆端华身后,又把两个圆环卡扣打开,穆端华奶子不大,知夏调整了一下圆环,在卡扣处一捏,那圆环就扣在穆端华乳根,内圈细密的针尖扎进皮肉。

穆端华僵硬了身子发出一声闷哼,低头看了看扣在自己乳根的圆环,默默闭上了眼睛。

知夏和沐冬两个同时拿起皮拍子,开始击打穆端华奶子,他们打的不重,而且皮拍子质地软,接触面积大,其实打人并不太疼的,但穆端华胸部乳根处的圆环就比较厉害了,每次皮拍子打下去,击打的力道压扁了奶子,圆环内圈的针尖刺入皮肤更深处,每次击打,乳根处的皮肉都被圆环内圈那些细细密密的针尖折磨一次。

“嗯,啊啊!”穆端华从开始的隐忍闷哼,到逐渐受不住的开始惨叫,也是因为涂抹在乳根的药汁,提升了他的敏感度,使得疼痛更加剧烈,随着药汁的效用发挥,穆端华只觉得越来越疼了,他不断的扭动挣扎,可他被绑着,根本躲不开击打,只能一次次承受痛楚,泪珠子不断坠落,疼得大汗淋漓,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次依旧是楚岁朝默默计数,他并不知道他选了何等厉害的东西,但也能看出穆端华似乎是很痛苦,打到第四十下的时候楚岁朝才叫停。

穆端华身子抽搐,似乎有点神志模糊了,垂着头不停的低声呻吟着,乳父早就心疼的落泪了,悄悄擦了一把眼泪。

楚岁朝在托盘里挑挑拣拣的巴拉,觉得很多东西他根本不知道怎么用,见都没见过,不过楚岁朝也没打算重罚穆端华,受刑这两场已经足够了,从剩下的托盘里捡了一个毛球,楚岁朝认识这东西,就是淫懒下腹的软毛制成的,这东西塞入体内会刺激双子发情,他在手中把玩了一下,毛刺刺的有点扎手,却并不疼,楚岁朝觉得这东西可以试试,便丢在桌子上。

这次过来拿东西的是乳父,包括平日调教功课在内,但凡是涉及穆端华身子隐秘之处的,向来都是乳父在做,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乳父把毛球拿起来,正要去拿配套使用的东西,被楚岁朝出言阻止了:“不用其他了,只用这个就行,然后把他放下来,你们就出去准备伤药和浴水吧。”

“是,侯爷。”乳父心下大安,心说这一遭算是熬过去了,知夏和沐冬两个抬起穆端华双腿,乳父把毛球在穆端华逼穴口摩擦了两下之后缓慢的推进去,而后他们把穆端华从刑架上放下来,卸下他身上的刑具之后抬着刑架出去了。

穆端华根本站不住,他已经被折腾的脱力了,软了身子跪在地上,抬眼看着楚岁朝,那眼神可怜巴巴的,低声说:“爷……”

楚岁朝起身来到穆端华面前,摸了一下他汗湿的脸问他:“可长了记性?”

“是,妾再也不敢犯了。”穆端华拉着楚岁朝衣角轻轻摇晃,他熬过一场刑罚着实不轻松,穆端华这辈子第一次受刑,他深刻的体会到了疼痛,但他半句也没有求饶,好在他身体向来不,用些药很快就会康复的。

“爷去沐浴,你叫他们给你用药,然后就跪着等爷回来。”楚岁朝来的时候穆端华就已经沐浴过了,现下他自己也要去沐浴,正好让人给穆端华用伤药,还有就是穆端华现在逼穴里还夹着那淫懒下腹软毛制成的毛球,这东西发挥效用的时候正好楚岁朝沐浴回来。

“是。”穆端华看着楚岁朝进了浴房,没等他叫呢,乳父就带着伤药进来了,知夏扶起穆端华让他在小榻上坐下。

乳父看着穆端华后背上那些紫色的凛子已经变成了深紫色,心疼的说:“正君受苦了。”

“是我自己有,他也没有重罚于我,乳父你就别多想了。”穆端华老老实实的坐着用药,可他已经感觉身子发热,似乎是逼穴里的东西已经催发了情欲,下身一阵阵淫痒。

知夏捏着手中药瓶,忍了片刻还是开口说:“正君可是皇家嫡子,何等尊贵,哪里受过这样的苦,自从嫁入侯府,正君对侯爷百依百顺,侯爷却对正君……”

“住口!”穆端华听知夏话头不对,他也知道知夏是向着他的,但穆端华绝对不允许下奴随便议论楚岁朝,严肃开口说:“你懂什么,主君他对我够好了,不许胡说!”

“是。”知夏被呵斥了一句,细细回想下来,似乎三殿下的日子确实比寻常人家的正君要过的好一些,知夏就不敢在胡说了。

乳父和知夏两个迅速给穆端华上药,然后就出去了,穆端华起身到床边跪下,等着主君出来,可他越来越觉得身下淫痒的要命,那毛球被淫水浸湿了,那些软毛不停摩擦着逼腔里的嫩肉,穆端华夹紧了双腿,可那淫痒几乎要把他逼疯了,逼穴里淫肉颤抖着抽搐,挤压的那毛球在逼穴里不停滑动,穆端华简直想把手指插进去狠狠抓挠几下才好,没一会下身就水流成河,感觉时间过的漫长比。

楚岁朝沐浴本来是很快的,他也没故意拖延,洗完就出来了,只是擦头发费了点时间,出来看到穆端华低着头跪在床边,一手扶在床上,翘着屁股不停的扭,楚岁朝也知道他体内的东西厉害,坐在床上问穆端华:“你这是等不及了吗?”

穆端华全部的心神都用来抵抗高涨的欲望,根本没发现楚岁朝回来,听到说话声才抬起头,满脸潮红,眼眶湿润,抵御不住体内火焚一般的热浪,一下抓住了楚岁朝的手,喘息着说:“爷,妾、妾不行了,想要,好像要……”

楚岁朝手都被穆端华捏痛了,他也没生气,毕竟给穆端华用淫具的是他,顺势用另一只手抚摸穆端华赤裸的身体,从他发红的耳根摸到颤抖的肩膀,脚在他身下踩着他发情到流水的鸡巴,踩着龟头处穿环的地方,而后用脚趾逗弄他阴蒂,很快就被淫水濡湿了。

“唔啊,啊啊!”穆端华激动的淫叫,粗喘着任由楚岁朝玩弄他身体,屁股一扭一扭的,似乎要躲避又舍不得,阴蒂蹭在脚趾上,一阵阵快感从下体蔓延到全身,爽的穆端华头脑发晕,握着楚岁朝的手越发用力。

楚岁朝手被握着,握的疼了他就越发恶劣的玩弄穆端华,还有些兴致盎然的看着他在欲海中翻滚挣扎,声音低低的说:“端华,你像个妓子一样,太淫荡了……”

“唔啊,爷救、救救妾,哈啊,嗯啊,妾淫荡,妾比妓子还淫荡……”穆端华扭动的更加激烈了,体内的毛球还在不停作祟,那东西毛刺刺的不停刺激穆端华逼穴,现在已经被他夹到逼腔深处了。

楚岁朝也感觉穆端华似乎不行了,脚下的身体不听的抽搐,水淋淋的逼穴热的不像话,终于大发慈悲的说:“正君这样好可怜,爷看着都心疼了,你把那淫具排出来吧。”

“唔……”穆端华终于得到赦免指令,他努力放松下身,可那东西半点要出来的意思都没有,他只好又夹紧了逼穴,一点点的试着收缩穴肉,想把淫具挤出来,穆端华把头伏在楚岁朝膝头,低声呻吟着好一会才把东西挤出来,‘啪’的一下掉落在地上,还弹了一下,停在不远处,穆端华松了一口气,身子瘫软下来。

楚岁朝则就着被拉住的手一个用力,顺势把穆端华拉到床上掰开他双腿压住,“自己抱着腿。”楚岁朝的声音也是保函情欲的,他喝了鹿鞭汤,在玩弄穆端华的时候鸡巴已经硬了,这种时候不插进去还等什么呢?

“啊啊!”穆端华这一下是爽的尖叫,真的太舒服了,空虚已久的身体终于被填满,刚刚插进去穆端华几乎是瞬间高潮,实在是他之前被折磨的太久了,逼腔内部软肉已经充血肿胀,轻微的疼痛和麻痒一刻不停的叫嚣着需要主君临幸,穆端华呼呼的粗喘着,全身都发软,根本抱不住自己腿。

“嘶,怎么这么没用?”楚岁朝自然是知道穆端华到底怎么了,鸡巴像是插入一滩融化的粘稠蜜糖里一样,刚插了一下就被夹紧了,而且没等他插到底,穆端华就高潮了,这也太快了点,楚岁朝不满的抓着穆端华奶子掐他奶头。

“呃啊,不、不行了,爷慢点,妾真的受不住……”穆端华这次高潮来的又猛又快,可他高潮的时候主君还在顶弄他的子宫口,他爽的拼命夹紧了逼穴,骚逼被快感冲击的酥麻酸软,心尖都如同在被不停撩拨,但上身却疼的他法言说,他奶子刚刚受过刑的,现在碰一下都疼。

“骚货,受不住也得受着,爷要肏你,你死了都得受着!”楚岁朝斥了穆端华一句,抱住他的身子就是一顿猛烈的抽插,鸡巴破开宫口,顶弄穆端华子宫底,楚岁朝突然开始的凶狠的律动起来,他就喜欢在正君这夹紧骚逼的时候狠肏他,鸡巴挤开内壁的感觉太舒服了,淫水被插的四处飞溅。

“呃啊啊啊啊啊!妾不敢了,妾喜欢爷肏,唔啊啊啊,妾骚子宫好麻,啊啊,顶死妾了……”穆端华本就在高潮中,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身子颤抖着痉挛,高潮的感觉被强迫延长,穆端华双腿勾着楚岁朝,他像是水蛇一般缠着自己的主君,浪叫的声音骚媚入骨。

“嗯……”楚岁朝深深吸气,那骚逼更紧了,紧的寸步难行,而且那浪肉似乎是疯了一样的蠕动,夹着鸡巴像是要吸进去一样,楚岁朝感觉自己被夹的头皮发麻,又斥了穆端华一句:“放松点,夹那么紧做什么!”

“哈啊啊,爷,妾要死了唔啊,你饶了妾,慢点,唔啊啊啊啊……”穆端华已经努力放松身体了,但他刚刚高潮还没过去,身体根本不听他的命令,他之前等着楚岁朝沐浴的时候逼穴就已经饥渴的要死了,好不容易吃到大鸡巴怎么肯放松呢?虽然被楚岁朝粗暴的侵入,依旧感受到滔天的快感,被肏的骚逼流水,身子酥麻。

楚岁朝只能略微停顿片刻,感觉到穆端华的逼稍微放松了点之后又继续抽插,鸡巴深深的肏到穆端华子宫里,论抽出来还是插进去,都摩擦着他的子宫内壁,每次被摩擦而过,穆端华都忍不住收紧了骚逼,夹的楚岁朝特别舒服,逼腔内壁绞紧蠕动,让楚岁朝每动一下都深深吸气,“真浪!”

“哈啊啊,爷,肏死妾了啊,嗯啊,爷鸡巴好大,肏烂妾的骚逼了,啊慢点……”穆端华骚逼被主君肏的流水,身子越来越敏感,大约是他有段日子没侍寝,现下有点受不住肏了。

楚岁朝感觉到穆端华的屁股开始颤抖,大腿根痉挛一般的抖动,双手落在穆端华胸前,压着他奶子固定他身体,快速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又快又狠,楚岁朝鸡巴很爽,穆端华逼穴内部淫肉肥厚,水又多,鸡巴顶开层叠的嫩肉深入宫口,把那小肉壶撑开,研磨顶弄穆端华体内骚浪的子宫壁,让穆端华的身体颤抖着夹紧了蠕动着讨好楚岁朝的鸡巴,让楚岁朝舒服的根本停不下来,像是恨不得肏死穆端华一样。

“呃啊啊,啊!爷别,别磨了,呜呜太舒服了,大鸡巴肏死妾了……”穆端华双腿大大的张开,主君压在他身上,但肏的太用力了,他子宫底被磨的酸麻,快感像是席卷全身,爽的他几乎要发疯了。

“骚货,肏死你!”楚岁朝快速的挺动腰身,鸡巴像是出征的壮士一般,雄赳赳气昂昂的攻进穆端华的逼穴,在那层叠的淫肉中穿梭,让楚岁朝也爽的不停闷哼。

“哈啊,太深了,爷,爷肏太深了,顶死妾了,妾骚逼好爽啊啊啊啊啊!”穆端华爽的浪叫,逼穴被大鸡巴完全撑开到极致,每一寸淫痒的逼肉都被摩擦到,他浪叫声音都是颤抖的,显然是不能坚持太长时间了,这样激烈的抽插他很快要高潮第二次了。

楚岁朝龟头被穆端华子宫口的软肉紧紧包裹,那里正在颤抖痉挛,感受到被热烈欢迎一样,骚逼里面不停蠕动,一道道褶皱都撑开,服服帖帖的紧紧裹住鸡巴,感受到鸡巴被软嫩细腻的层叠嫩肉包裹着吸允夹弄,舒服极了,穆端华逼穴肉厚紧致,楚岁朝肏的又猛,舒服的他不停吸气,楚岁朝始终觉得肏穆端华最舒服,什么都是恰到好处。

“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好爽,浪逼好爽,爷好厉害,嗯啊,肏喷了,妾爽死了啊啊啊!”穆端华在一阵快速的抽插中又高潮了,他逼穴死死咬住插在里面的凶器,拼命绞紧,骚逼里装满了逼水,从逼穴口涌出,被楚岁朝粗大的鸡巴插的四处喷溅,身前的鸡巴颤抖着流出一股粘液,落在他自己的肚子上。

“呃!”楚岁朝肏的特别爽,而且每一下都深入到最里面,龟头搅动颤抖收缩的子宫,在穆端华高潮绞紧的骚逼里抽插简直是楚岁朝最喜欢的肏逼方式,不管穆端华正在高潮中,更加用力的征伐,把高潮中的穆端华骚逼肏的‘啪啪’做响,而且每次抽出和插入的幅度都非常大,对这被自己肏的酥软的身子丝毫不客气,插进子宫里还要专门研磨子宫底。

“啊啊,爷,太爽了,爷鸡巴好大,妾不行了,唔啊爷轻点,太舒服啊啊啊!”穆端华高潮的时候逼穴夹的更紧了,逼腔里淫肉颤抖起来,高潮的快感让他浑身火热,大腿根不停痉挛。

楚岁朝喘息着问:“爽吗?爷就喜欢这样肏你,端华,你喜欢吗?”楚岁朝鸡巴被层叠的淫肉裹着夹紧,压着穆端华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鸡巴摩擦逼肉的快感让他沉迷,穆端华高潮的时候逼穴夹的紧,逼肉内壁像是肉套子一般,子宫更是咬住鸡巴,楚岁朝抽插间带来的快感几乎灭顶。

“唔啊,妾喜欢,啊啊肏太深了,爷,妾好爱你,哈啊啊,妾爱你唔啊啊啊……”穆端华高潮中被这样狠肏,只觉得自己要疯,可是他很喜欢主君肏他,用主君喜欢的方式,穆端华虽然觉得这样的快感太激烈,可他是真的喜欢,眼角落下激动的泪,抬手抱住楚岁朝的身体,边哭边亲吻楚岁朝的脖颈。

楚岁朝被穆端华亲的发痒,他把穆端华翻个身,让他跪着翘起屁股,挺着粗大的鸡巴肏进去,一手掐着穆端华的腰,一手狠狠拍打他肥屁股,“爷就知道你喜欢,你个骚货!”

“喜欢,妾哈啊啊,妾喜欢,爷怎样妾都喜欢,呃啊,啊啊!妾给爷肏一辈子,肏死都喜欢!”快感在整个逼腔里扩散,穆端华神志要被击溃了,被主君狠狠肏弄,穆端华心中简直要爱死这种感觉了,自己怎样一点都不重要,主君舒服了他就舒服,主君高兴了他就高兴。

楚岁朝感觉穆端华的浪逼几乎把他鸡巴都要吸进去了,挺着腰用力顶,一时间寝房里‘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伴随正君那浪到没边的叫声,楚岁朝不管不顾的又是一阵猛肏,在穆端华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射在他体内,爽的楚岁朝身子发抖。

两人同时高潮,这一次做的太激烈,射过之后连楚岁朝都感觉腰酸乏力,他翻身躺在穆端华身边呼呼的粗喘,穆端华却撅着屁股好一会才缓过来,身下的褥子湿漉漉的贴着肌肤非常难受,但两人都不想动,也就忍了。

穆端华缓过神侧头看着楚岁朝,主君闭着眼睛,但他确定楚岁朝没有睡着,穆端华趴在楚岁朝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低声问:“爷原谅妾了吗?”

楚岁朝勾了一下唇角,漫不经心的说:“也没有怪你,只是觉得你最近确实有点失职,罚你不是因你为君后忧心,而是因你只顾为君后忧心,这府中你是正君,是爷身边最亲近信任的人,府里论什么身份的人,皆在你之下,你享受了正君的尊荣,也要担负正君的责任,你明白吗?”

“是,妾都知道的,以后不会了。”穆端华听着楚岁朝说的最亲近信任几个字,越发愧疚起来,宁安侯府后宅里的人虽然不算多,确实如同楚岁朝所说,以他这个正君为尊,平日里论他做什么,楚岁朝从来没有指手画脚过,他有时惩罚侧君侍妾过重,楚岁朝也是半点没有干预,给他一切正君该有的尊荣和权利,在他失职的时候也没有权柄下移,若是楚岁朝把后宅的管理权利给了别人,那他失去的不只是脸面,还有正君的权威,但楚岁朝没有这样做。

“可是怨爷罚你过重了?”楚岁朝抬眼看了看穆端华后背那些深紫色的鞭痕,想起他刚才抓着穆端华奶子的时候穆端华露出痛苦的神色,虽然没喊疼,但楚岁朝知道他一定是疼的。

“怎么会呢,妾还觉得爷罚的轻了呢,妾没有半点可怨的,爷罚的对,妾日后一定会做好正君的职责,”穆端华说到这里,觉得自己真的是嫁对了人,他侧了下身子,贴着楚岁朝说:“也会好好尽心侍奉,爷没有厌弃妾,妾已经感恩戴德了。”

“傻瓜,你嫁给爷这么长加时间了,爷何曾有厌恶你的时候,你做正君一直做的很好。”楚岁朝也侧身,在穆端华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穆端华满心喜悦,这件事至此算是过去了,但他心里也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可再犯,即便是主君宽容,可他也不能仗着皇室出身就有所松懈,想到这里他出声询问楚岁朝:“莫侧君的事情妾也知晓了,不知爷有什么打算?”

楚岁朝烦躁的用胳膊遮了下眼睛,“什么打算?烦都烦死了,还没想好拿他怎么办,要说他做的事情确实大逆,可若是真的把他处死还觉得有点……”楚岁朝确实没想过按照家规办事,莫初桃这种欺骗主君,假孕争宠的行为,若是按照家规办就是一条白绫的事,那他就可以从宁安侯府消失了,但楚岁朝也不是绝情至此的人,对莫初桃虽然说不上有太多情意,到底是嫁给他日子不短了,平日里也还算安分守己,楚岁朝这才没有定下怎么处置他,只封了院子。

穆端华是半点不想替莫初桃求情的,这后宅的其他人都死光了他才高兴,那样他就能独占主君恩宠,但他也知道这是妄想,根本不可能,虽然他对后宅里的人有生杀大权,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把看不顺眼的人弄死,他不想让主君觉得他跋扈狠毒,这次莫初桃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因整日忧心君后,没心思管理后宅,所以当时主君也没有把事情交给他处理,如今过问起来,穆端华心里是有点想法的,他仔细斟酌了一下,对楚岁朝说:“爷心慈,可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若是轻轻放过,那后宅里的人有样学样,这就是乱家只源了。”

楚岁朝并不擅长处理后宅事物,从前在太师府有楚太正君管理后宅,迁居之后是穆端华管理,他也没操过什么心,当时事发的时候他气的够呛,事后冷静下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听穆端华说话他也听出了点意思,对穆端华说:“端华,你是正君,你有处理这些事情的权利,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明说,爷向来知道你的性子,爷是信任你的。”

穆端华看了一眼楚岁朝脸色,见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不悦,心里为主君的信任赶到巨大的幸福,也为自己身为正君不能秉公处理侧君的事情而有些惭愧,毕竟穆端华的话是有私心的,被主君如此信任,穆端华突然就释怀了,即便是日后这侯府中在进多少新人,只要他尽职尽责尽心尽力,他的地位都不会改变,如此想通了,穆端华也就收起了原来的心思,对楚岁朝说:“妾也有疑惑,莫侧君看起来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他也是官宦人家出身,岂能不知道假孕争宠的后果,可他又确实做下了这样的事,若是按照家规处理,妾也觉得有些严厉了,不如……”

楚岁朝当然知道按照家规处理太过严重,但他也确实有点各应这种事,短期他不想在看到莫初桃这个人了,揉着眉心问:“如何?”

穆端华坐起身,把楚岁朝的头搬到自己腿上,让他躺好,双手揉按着楚岁朝的额角,“妾大胆揣摩着爷应该也不太想见他了,不如把这件事交给妾处理,妾会仔细调查,若是当真……那妾会贬莫侧君为侍奴,让他迁居;若是他冤枉,妾也会秉公处理,还他清白,但他惹的爷不痛快,妾会对他小惩大诫,至于调查这件事情期间,妾会在每日请晨安的时候惩戒莫侧君,爷觉得这样处理如何?”

“就这样吧,明日爷会下令守门的玄羽卫听你调派。”楚岁朝觉得穆端华的处理算是合情合理了,他是真的不想处理这种事情,说了这么半天他也有点困了,便又对穆端华说:“累了,安置吧。”

“是,爷。”穆端华在楚岁朝身边躺下,听着身边主君很快就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轻轻的,穆端华悄悄挪着身子靠近一点,贴着楚岁朝闭上眼睛。

正君院子里春情沉欲,侧君院子里却闹腾起来,穆卿晗后半夜发起高烧,整个人都烧糊涂了,似乎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不停哭泣,他夜里睡的不安稳,发了高烧自己也不知道,守夜的思棋和追棋两个听到房里有哭声,进去查看以为穆卿晗梦魇了,叫了几声叫不醒穆卿晗,他们才感觉不对,赶紧去叫了乳父来看,今天下午穆卿晗去找侯爷哭着回来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不由更加为穆卿晗担忧。

乳父把穆卿晗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吩咐思棋说:“思棋快去正君院子里禀告,侧君病的严重,发起了高烧叫不醒,请正君准许请个大夫来看看;追棋去准备毛巾水盆酒精,快点!”

穆卿晗自己只顾伤心,他是真的爱楚岁朝爱到骨子里去了,被楚岁朝冷待一次他就受不了,心里疼的要死,晚上睡觉之前还哭了一场,他本就身子虚弱,根本禁不住这样情绪激动,平日里他事事顺心,又被精心照顾着,还算是没有大碍,大约是从小被宠着护着的习惯了,他性格单纯,始终想不明白楚岁朝为何突然对他发火,心思郁结,这才病了。

乳父看着穆卿晗这样心疼的不行,他始终觉得穆卿晗是聪明通透的,不想竟也如此脆弱,这不是叫宁安候拿捏的死死的?人家给个好脸色就跟欢快的小狗一般摇尾巴,人家冷待一次就伤心的死去活来的,这可如何是好,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而起乳父非常担忧的是穆卿晗这样的性子,恐怕他寿数难全,若是侯爷多冷待他几次,穆卿晗肯定早早就得病死,乳父觉得有必要找机会回福禄亲王府去见见亲王正君,请他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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