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胸前隐隐传来的湿润,宿祁沉默了片刻,问:“骑没骑过马?”
“骑过。”郁芜有些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来,“你忘啦,在边塞时便是你把我捞上马的。”
宿祁沉吟半晌,笃定道:“那肯定没闯过山野。”
宿祁挑的驻扎地特别妙。
前面是一望际的草原,方便将士切磋训练,群马补给。
身后是凹凸不平的山谷,连绵不绝的山峰接踵而至,最底下又是一条湍急广阔的河流。
看似把自己逼到绝路,但山谷又恰好曾遭受过火山喷发,厚厚火山灰湮没绿林,只剩下崎岖的地皮。
既不利于敌人掩埋,又有利于自身逃脱。
此时崎岖不平的山谷,一匹威风凛凛的骏马从空荡荡的谷间一跃而过,线条流畅优美的后蹄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轻巧落下时带来一阵肆意狂野的风,逸尘断鞅,吹得人心头发热发涨。
洁白的毛发迎着风,猎猎声响。
郁芜坐在前头,手中牵着马绳,手背却又被一个更为宽大的手掌握住,身后紧紧靠着紧实宽大的胸膛。
迎面是呼啸的山风,身下是高大威武的骏马,每跃起间视野一下宽阔,就连远方云雾缭绕的山峰也好似近在咫尺。
心脏的频率随着疾驰奔跑一点点加快,快得似乎要从胸腔跃出,急促的心跳在耳边阵阵回响,振聋发聩。
好似所有的烦恼都在急速的奔跑中一扫而空,只剩下炽热畅快的自由。
宿祁微微俯身,隔着不断汹涌的风声凑到他耳边,清朗平淡的声音顺风而入,“什么感觉?”
郁芜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如鼓,肾上腺素节节飙升,听到这句话,他怔愣半秒,搜空了脑中所有的词汇,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
沉默半晌,他最后只能憋出了个词,“爽。”
身后的胸膛微微颤动,似是在嘲笑他词汇的匮乏。
郁芜被颤得后脑勺发麻,一股羞耻席卷全身,他低声嘟囔。
“笑什么笑,我又没上过私塾,不知该如何描述很正常好吧。”
宿祁内力深厚,自然听到了他的话。
眼底染上一丝细微的笑意,他声音不高不低,评价道:“小文盲。”
郁芜:“……”
绯色如燎原般染上耳尖。
他在心里重重腹诽,你才是文盲,你全家都是文盲。
骏马在山野间来回穿梭,惊起了一片群鸟簌簌高飞。
身下的马背骨骼坚硬,坐久了逐渐硌得下身发麻发疼。
郁芜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
阴部被蹭得发麻,逐渐腾升起一股难耐的痒意。
见身前的人儿不安分的来回扭动,宿祁接过他手上的马绳,重重勒了下马。
“阿骥,慢点。”
骏马通人性,闻言重重从鼻腔里哼了两个响鼻,不情不愿的慢下步伐。
宿祁伸长手臂揽住了他的腰,炙热的呼吸洒在郁芜敏感的耳蜗上,“怎么了?”
被人牢牢抱在怀里,郁芜下意识将下半身往后蹭,直到臀部抵上那团静静匐伏的庞大巨物。
温热的触感激得他浑身一颤,穴被磨得发红,穴口翕动张合,吐出一股湿润粘稠的液体。
熟悉的燥热席卷全身,郁芜难堪地闭上眼,喉间发出一声颤抖的哭腔,“我……我痒。”
性瘾又犯了。
宿祁立即便反应了过来。
他细细算了下,七天,确实也够久了。
胳膊重重一拴,宿祁将他的腰微微抬起,与马背空出一定的距离。
明知道他是阴道被磨得发痒,恶劣的大将军偏生还要佯装不解,慢悠悠问了句。
“哪儿痒?”
穴深处蔓延出的空虚和瘙痒简直快让郁芜疯了。
他扭腰,臀部努力去磨宿祁凸起的下半身。
媚意连连的嗓音带着哭腔,“逼……逼痒……奶子也痒……”
“要将军摸摸……”
汹涌的山风不断侵袭而来,骏马越过山巅带来的腾空感已经不能让郁芜感到快意了,他快被浑身求欲不满的感觉折磨发疯。
宿祁空出一只手摸到他前身,穿过衣物空隙钻进他下半身,带着厚茧的手指精准摸到他微微裂开一条缝的阴部,拨开柔软的两瓣嫩肉,摁上那颗还怯生生缩在肉里的阴蒂。
“嗯啊……哈啊哈……”
粗糙的指腹重重摁住细嫩敏感的阴蒂缓慢摩挲,尖锐恐怖的快感瞬间席卷头皮,郁芜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发出似泣似笑的呻吟。
“好、好痒……摸到豆子了……啊哈……”
“揉揉……揉揉豆子……啊呃、不要……不要用指甲磨……”
“太……太爽了……逼要坏掉了……将军好厉害……”
阴蒂被修长的手指来来回回搓弄,捻住摩挲,坚硬的指甲盖若有若顶到颤颤巍巍露出来的小肉尖,熟稔高超的技巧让郁芜爽得浑身发抖,穴里喷出大量的清水,很快便被送上了高潮。
“啊……”身体被玩弄得发软力,郁芜卷翘的睫羽被泪水沾湿,下身重新落回凹凸不平的马背。
被亵玩得完全从外壳中剥离出来的小肉蒂恰好抵上一块突出的骨骼,刺激得他发出一声妩媚高昂的呻吟,穴里又喷出一股热浪。
宿祁将他后边的亵裤剥落,一直褪到露出完整的臀部,见状眉梢微微挑起,淡淡点评:“挺会自娱自乐。”
郁芜闻言又羞恼又委屈,什么叫自娱自乐,还不是他把自己重新扔回马背上的。
他气得咬紧牙关,好半晌憋出一句反击,“没办法,将军实在太磨蹭了,奴痒得快发大水,奈之下只能自我缓解。”
言下之意,便是将军不行,满足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