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芜怔怔看着,竟一时出了神。
他一直觉得宿祁变了很多。
恶心残暴,毫感情,心里只爱功名。
可自山洞遇见他开始,他将自己身上最保暖的大衣拖了盖在熟睡的他身上,孑身一人堵在洞口,不让夜间寒冷刺骨的风吹进来,冻伤了他。
他还记得他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便在寒冬褪衣下水,去捞那些被打磨得光滑漂亮的石子,串成手链给他。
知道他身体酸疼力,他在三天两夜里时刻都抱着他,打猎生火,给他喂食,为他取暖。
哪怕他前一秒说恨他,他知道他爱干净,许久未梳洗肯定受不了,下一秒便带他来泡温泉。
从宿祁十六岁捡到他开始,便悉心照料,将他养成了一副骄纵的样子。
今年他二十五,而自己二十一。
他变得成熟内敛的了很多,久经沙场,身上带着股去不掉的煞与冷,以前即便很少说话,但有时候把他惹恼了情绪还是会外泄,现在神情语气却永远淡淡的,让人法看出他在想什么。
他身体总是滚烫,似乎有流不完的热血。
他身体特别结实宽大,靠在他怀里,让人觉得很……安心。
但他还是恨宿祁。
即便宿祁可能辜。
但是他经受了整整三年,日夜的折磨与被人玩弄。
除了恨,他不知道自己该怎样面对他。
他怕自己爱上他。
更怕自己玷污他。
唯有当一名妩媚卑贱的军妓,怀着对他边际的仇恨,他才有勇气继续留在他身边。
“嗯……呃唔……”
随着肥皂滑过他的乳头,郁芜思绪被打断,喉间控制不住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乳头受到刺激,开始渐渐胀大立起。
许是没想到他这么敏感,宿祁动作微微一顿,肥皂避开了他的乳头。
滚烫的大掌牢牢贴着他的细腰,手指恰好摁在他凹下去的腰眼上。
一股磨人的燥热从尾骨缓慢窜起,渐渐游遍全身。
郁芜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高高立起的乳头人问津,开始泛起一丝难耐的瘙痒。
就连穴口也渐渐湿润了起来,内里最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和痒意,恨不得让人插进什么捅一捅。
完了。
郁芜闭上眼,有些绝望的想。
宿祁动作一顿,这下是彻底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眉骨微微拧起,感受到掌下的身子正细微的颤抖,他问:“怎么了?”
郁芜伸出胳膊,缓缓攀上他的脖颈,将脑袋靠在他肩上。
他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痛苦,嗓音婉转娇柔,尾音拖长,带着股浑然天成的撩人媚意。
“将军,奴逼痒了,求求您肏肏奴,好不好……”
宿祁拧着眉,沉声道:“好好说话。”
“奴想被大鸡巴肏……”郁芜的大腿缓缓磨蹭起那团庞然巨物,试图让它硬起。
耳边的嗓音沉沉的,带着股风雨欲来的意味。
“你是不是总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此话一落,不等郁芜反应,唇上便被人重重一咬,舌头撬开唇舌长驱直入,将口腔撑得满满的。
粗鲁而暴力的吻刺激得郁芜腰眼酥麻,他被动地承受这个粗暴的吻,修长白皙的脖子高高扬起,任由人愈吻愈深。
浑身的燥热难以纾解,穴里越来越痒,湿润得泛起水。
被将军吻得好爽。郁芜身体颤抖着,默默想。
快发大水了。
一吻殆尽,郁芜的唇肿得不成样,泛着艳红湿润的色泽,唇尾自然勾起,唇珠被咬破了皮,一颗血珠挂在饱满的唇珠上,莫名带着股魅惑的意味,勾得人恨不得再吻一通。
宿祁却对此视而不见,淡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郁芜伸出舌,将那颗鲜红的血珠舔掉了。
他被吻得浑身发软,穴里止不住的涌出水,有一些落出穴外,与温泉水混成一体,很快便分辨不清。
这一吻,终于把人给吻老实了。
郁芜低低开了口,“我被人下了药,身上有性瘾。”
“隔三差五就要被人肏肏,不然就会像潮期那样狂躁力,涌出潮水和坤血。”
宿祁沉默了一瞬,他将肥皂丢在地上,满是泡沫的手掌缓缓附上了他肿胀的胸乳,轻轻揉捏起来。
他一边揉,一边问:“能根治吗?”
郁芜忍着胸口袭来刺激的快感,摇了摇头。
宿祁便没再开口,低头专心地给他揉胸,粗糙的指腹蹭上高高立起的乳头,来回剐蹭挑拨。
“哈啊哈……嗯唔……再用力点……嗯……”
“嗯呃……哈……摸奶头……另、另一边也要……”
“好爽……哈啊……爽死了……”
肿成葡萄大的乳头被人捻住快速磨蹭着,郁芜爽得腰肢弓起,腰腹绷紧了一瞬,又重重松懈下来。
穴口再也支撑不住张开,一股清水源源不断涌出,流入温泉池中。
“逼……贱逼好痒……嗯……”
“发、发大水了……”
“将军……揉、揉揉贱逼……”
郁芜被玩得浑身力,倚在他身上,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谁叫你这么乱称呼的。”
宿祁眉骨从头到尾都是拧着的,他干脆握住他的细腰将人抵在池壁上,俯身低头含住他的乳尖,用舌尖挑拨着乳头,另一只手往下移动,覆上了他的穴。
刚一摸上,便是一股湿漉漉的水流喷在手心里。
手指拨开两片阴瓣往下摸,很快就摸到一个不断吐水的洞口。
没有过多犹豫,修长有力的食指便破开湿淋淋的穴口,挤进穴中。
长驱直入,直接将一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啊哈……呃……进、进来了……”
感受到坚硬的手指伸进自己穴里,郁芜忍不住挺起身,企图让手指进来得更深。
“他们……他们让我这么说……”
“我不这么说……他、他们就不让我…嗯…吃饭……”
手指以快速的频率抽动起来,缠绵涌上的媚肉不停纠缠上来,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刺激的快感让郁芜的呻吟声愈发高昂婉转。
尾音越拖越长,媚骨天成,直到在某个高峰达到阈值,骤然拔高,似是要酥掉人的骨头。
“够……够湿了……嗯哈……哈……”
手指不断在穴里抽插,时不时触碰到他的敏感点,郁芜又爽又觉得空虚。
他想要粗长的东西插进来,而不是这根远远细于鸡巴的手指。
“求求您……用大鸡巴肏奴吧……嗯呃……”
话语刚落,粗长硬挺的巨物便破开狭小的洞口,硬生生插进穴里。
宿祁没有任何犹豫,重重往上一挺,直接插到最深处。
“啊……”恐怖的快感如洪水般席卷全身,郁芜唇半张,爽得声发出尖叫。
一大股水流从最深处喷出,均数喷到圆润粗大的龟头上。
他颤抖得达到了高潮。
山峰顶端,枝繁叶茂,遮住了一切声音。
但只要拨开枝叶,便能听见咕噜咕噜的抽插声和水流溅起的声音。
还有一声比一声娇媚高昂的呻吟。
“哈啊……好、好大……好烫…又满又涨………”
“嗯呃……啊哈啊……好深……插到顶了……”
“爽死了……将军……好厉害……啊嗯……”
“太、太快了……奴受不了了……”
“又……又发大水了……”
一股又一股源源不断的水流从穴里大量喷出,却又被粗壮阴茎牢牢堵住,在穴里不断翻滚,随着超高频率的抽插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他的水儿又多又烫,阴茎泡在里边,比泡温泉还舒服。
他的媚叫实在太招人,宿祁将他的腿架起圈住自己的腰,然后将他死死抵在池边,腰腹不停往上抽插,顺势低头吻住他的唇,堵住所有的声音。
不同于刚刚的,缠绵温柔的吻瞬间将郁芜拽入温柔编织的大网之中。
死死绞住,法动身。
只能被动的下沉,沦陷。
“唔唔……唔唔唔……”
实在是太爽了,爽得他想发出声音转移快感。
可是声音却被这个吻牢牢堵住,下身又被大鸡巴撑满,上下两个穴全被堵满了,过多的快感处发泄,只能在身体里不停乱窜,窜得郁芜头皮阵阵发麻,颤着身子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
宿祁死死撞着他的宫颈口,将柔软的小口撞得松软力,可是却仍然紧紧闭合,粗大的龟头根本进不去。
宿祁意识到不对劲,温热的大掌摸向他的后脖颈,却摸不到本该出现在那的腺体。
他微微抽离些许,嗓音有些低哑:“你的腺体呢?”
郁芜的舌头随着他的抽离,一部分被拖出唇外。
一双秾艳漂亮的桃花眼此时被泪水盈满,流转之间媚意连连,看上去勾魂夺魄,叫人忍不住想欺负。
郁芜早就被肏得神志不清了,双腿紧紧勾着他劲瘦的腰,闻言下意识回答。
“被我自己挖了。”
说完之后,他自己顿了顿,才意识到自己回答了什么。
可是话却来不及撤回了,宿祁挺身重重往上一撞,继续问:“为什么挖掉腺体?”
“嗯哈……”说都说了,郁芜不好隐瞒,忍着冲破喉咙的呻吟断断续续道,“会、会怀孕……哈啊……”
“我不想……生下他们的孩子……”
宿祁眼底的神色渐渐沉了下来。
他没再说话,再次低头将人吻住,阴茎大开大合,九浅一深,每一次都直直撞到最深处。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最后死死将人抵在池边,阴茎胀大一圈,龟头怒张喷出一道道浓浓的白浊,直接冲刷在敏感湿润的内壁上。
“唔唔唔……唔唔……”
唇被人含住吸吮,郁芜爽得浑身发颤,从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却又被人吞吃殆尽。
郁芜被压在岸边做了一次又一次。
浓密的枝叶遮住了阴晴圆缺,掩盖了时间流动。
他只能一次次在快感中达到高潮,流出来的水与温泉水混在一块,随着抽插又一齐灌入自己的穴中。
肚皮被撑得高高涨起,精液,淫水,温泉水混在一起,随着抽插不断在他穴里晃动。
沙哑得不成样的嗓音断断续续响起,“不是……赶、赶时间……”
男人低头吻住了那个红肿得不成样却仍然能魅惑人心的唇,嗓音低哑:“良宵苦短,及时行乐。”
郁芜唯一的意识就是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倒映出不断翻腾而起的温泉水,在恐怖的快感中慢慢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