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在那儿说风凉话了,你家公子我像是那种想不开上赶着去给人家当侧夫的人吗?”
傅冠玉语地斜了苏希宁一眼。
“嘻嘻,公子如果以后你喜欢的女子成亲了,你也不考虑当人家侧夫吗?”苏希宁有些八卦地问道。
“不当。我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关键是长得还不差,为什么非要上赶着去当侧夫,做别人正夫不好吗?”
傅冠玉心里很坚定不当侧夫,当年他父亲为了他所谓的一见钟情,义反顾地去给别人当侧夫,结果呢这些年来受尽冷落和闲言碎语。
父亲的处境他深有体会,所以他才不会步父亲的后尘。
傅冠玉信誓旦旦,但他不知道多年后他会狠狠地打自己的脸。
“公子好志气。”苏希宁听到傅冠玉坚定的话语,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赶紧去给你家公子叫盆洗澡水来,我要洗澡,身上全是难闻的脂粉味儿,我快受不了了。”傅冠玉皱着眉说道,刚刚不小心被楼下那老女人碰了一下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好咧,我马上去。”
苏希宁看着傅冠玉皱眉吃瘪的样子,又想到了刚刚在楼下他被丽娘调戏的场景,忍不住偷笑。
在岭南收账还算顺利,期间并没有什么事发生。
原本打算在岭南过年的三人,因为傅冠玉被客栈老板娘骚扰得不胜其烦而不得不改变计划,提前踏上去塞北的路。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正如诗句里描绘的那样,塞北的风光别有一番滋味。
即使是十八岁的苏希宁,站在雪地里看着塞北的风光,也仍然觉得震撼。
时光流转如白驹过隙,原来转眼间已过去了三年。
这三年苏希宁跟着傅冠玉和傅十,辗转在盛国各地,见过江南的朦胧烟雨,领略过塞北的风雪,也如愿以偿的吃上了岭南的荔枝。
期间还回了一趟京都去收账,没有听到什么关于永宁侯府的消息,想来傅若辰应该一切都好。
“傅十,赶紧备马车,我要启程回京都。”傅冠玉看完京都来的信,神色匆匆地对傅十吩咐道。
“公子,发生什么事了吗?”苏希宁看傅冠玉面色焦急,不解地问道。
“家中托人来信说我父亲病重,我要赶回家中一趟。”傅冠玉解释道。
“这样啊,那公子我帮忙收拾东西。”苏希宁听闻傅冠玉家人病重也来帮忙。
“好。”傅冠玉闻言点点头,看到信中父亲病重卧床,他早已归心似箭,恨不得下一秒就飞到京都,飞到父亲身旁。
苏希宁看着傅冠玉和傅十先后上了马车,心里依依不舍。
“阿宁,我不在这些日子你就好好守着宅子,等我和傅十回来。”傅冠玉掀开马车窗口的帘子吩咐道。
“好,我知道了。”苏希宁点点头,这话傅冠玉今天已经叮嘱她好几遍了。
“真想让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去。”傅冠玉抬头看着苏希宁有些遗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