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傅冠玉看着月上中天才到家的二人出声道。
这么晚才回家,还知道过来看看他,也不算太没良心。
“公子,我们给你带了吃食。”苏希宁笑着摇了摇手上提着的吃食。
“哼,可不是什么吃的本公子都吃的。”傅冠玉看了一眼苏希宁傲娇地说。
苏希宁闻言不在意地笑笑,将手上的吃食递给傅冠玉,说道:“公子,尝尝吧。”
傅冠玉面上虽然不屑但身体还是诚实的接过那些吃食,一口又一口地吃起来。
苏希宁看傅冠玉吃得津津有味,有些得意,她就知道这家伙是隐藏的吃货。
傅冠玉吃得满足也没再为难他们,大手一挥让苏希宁和傅十下去休息。
由于傅冠玉受伤需要静养,他们原计划只在江南待一个月,顺势往后延了一个月。
这期间,傅冠玉揪出了之前雇杀手来杀他们的幕后真凶,竟然是那个被傅冠玉心软放过一马的唐印天。
傅冠玉这次没再手下留情,直接将搜集来的证据上交给官府,让官府去处置他。
据说唐印天被捉拿时正在赌坊,想要靠着本金一夜暴富回到之前优渥的生活,被官差捉拿时整个人都有些癫狂,嘴里一直喊着“让我看看结果”。
可惜最终他也没能看到自己下注的那场赌局输赢如何,就被官差情地带走了。
官府开堂审问的那天苏希宁去看了,由于唐印天开堂之前就一直被关押在大牢里,他受不了牢房里艰苦的生活,一五一十地全部招了。
想不到那天唐印天那么会演戏在她和傅冠玉面前哭得泪如雨下言辞恳切,竟然都是骗人的。
事实上他发达之后将糟糠之妻冷落多时,甚至常年将妻儿囚禁在柴房内,每天准时回家只为给妻儿投食不让其饿死。
在盛国,女子稀少珍贵,唐印天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发妻,他的所作所为遭到了很多人的唾弃,而他自己也将在这个月被问斩,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苏希宁回去将官府的审案结果告诉傅冠玉,本来想让他听了也开心开心。
谁知傅冠玉只是面色平淡地说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仿佛他早已料到唐印天会被处斩。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他们在江南已经待了两月,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傅冠玉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傅冠玉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内里还是有亏损,只能通过后续的疗养慢慢补上来。
“公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启程吗?”坐在马车外的傅十隔着门帘询问。
“好。”傅冠玉的声音缓缓从马车内传出。
得到应允,傅十吩咐车夫动身启程。
车夫得令后,拉着缰绳操控着马车缓缓地向前驶去。
“公子,我们这次走陆路去岭南吗?”苏希宁坐在马车内,问正在闭目养神的傅冠玉。
“嗯,耽误了一个月,走陆路快些。”傅冠玉闻言并没有睁开眼。
言外之意,他受伤已经延误了原本的行程,所以只能赶速度去岭南了。
“好吧。”苏希宁只能奈接受这个事实。
她其实还挺喜欢走水路的,可以在船上吃喝拉撒睡,不用像陆路那样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