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测后头温宴没觉得,如今软尺贴在乳头上他才发现这尺子真的凉。那对奶子被冻得不行,好在他师兄正将脸埋在胸口帮他看数据,呼出的热气全都洒在他胸上,才不至于胸口被冰疼。
“数据测好了。”柳渡松开尺子,把上头的数据在温宴面前念了一遍,故作惊讶道:“阿宴,我看你这大小要比某些个姑娘家都要大了吧?”
温宴脸羞红,气柳渡不会说话,见测完了就想把衣服穿上。
“等等,还有一个没测呢。”柳渡拉住他。
“还有哪里?”
“还是胸。”柳渡说,“这贴身的衣物要穿得舒适嘛,自然要考虑到各种各样的情况。我见阿宴你这奶头这么肥,要是硬起来肯定比现在还要大上不少,到时候衣服按照现在测小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温宴红着脸,想问不就是那么点差距,至于还要测两次嘛?
但奈何柳渡强硬,他又想着柳渡怎么着也不会做些什么,勉强点头又让男人伸手摸了摸。
柳渡伸手拉了拉两边的乳头,想让它兴奋起来,可惜可怜的乳头被玩弄了多次,这次像是打定主意长教训般,说什么不肯再探头。
柳渡抬头看温宴,“阿宴,放轻松点,不然这里硬不起来。”
温宴有些助地攥着手,说他已经很努力地在放松了。眼见那两颗红豆还是不愿意出来,柳渡用手探了探,得出结论:“怕是天太冷,阿宴的小奶子被冻坏了。这样吧,师兄看看帮你搓搓热,说不定搓热了它就出来了。”
他说得有理有据,即使不让人信服那也是个办法。温宴茫然地立着身子,低头看柳渡将自己的双乳挤在一块又拉至两边,胸口被搓得红了一片。
他的双乳热得不行,甚至还有些燥,偏偏两颗乳头不见动静,还是缩成一小团。
“看来手的温度还不够高啊,没办法将那里暖化。”柳渡说,他将脸凑近,看温宴的乳头在炽热的呼吸下有所反应,立马想出个新法子:“这样吧,要不师兄将你帮乳头吸出来好了。”
说完,他没等温宴回答,已经迫不及待地含住一边的乳头吮吸起来。
如同久旱逢甘霖,两颗奶尖早在柳渡多日的舔舐下习惯了男人的刺激,炙热的口腔将温宴胸口烫得一哆嗦,随后神奇的,久久没反应的奶尖突然立了起来。
柳渡没有久留,“啵”的一声,他将一边的奶尖吐出,对温宴道:“阿宴你看,我没说吧?”
温宴强撑着点头,心里想的却是都吃到奶子了,师兄和他做这种事能合适吗?
可是天上风平浪静,显然柳渡下的毒誓没发作,他也只能相信柳渡是纯好心。另一边也被柳渡吸肿,两颗奶头水灵灵地挂在胸前,柳渡又把软尺压了上去。
“这回是真的测好了。”柳渡对他讲,“接着就要测下半身了。”
温宴心不在焉地点头,脱到只剩一条亵裤问柳渡:“师兄,隔着一条亵裤测出来的应该没多大差吧?”
柳渡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太近,他嗯了声,隔着亵裤测了温宴的腿长和大小腿的宽度。
测大腿时他故意将脸凑到了人腿根处,果不其然没摸两下温宴的肉棒就立了起来,花穴也兴奋地开始滴水。
柳渡隔着亵裤揉着温宴的龟头,听到师弟难耐的喘息声,提议道:“阿宴,裆部这边还是要准一点哦,若是摸不准到时候裤子磨裆,你走路都会不舒服的。”
温宴还没来得及说不,就被柳渡半强硬地脱了亵裤。
花穴里的淫水已经拉成丝,挂在穴口摇摇欲坠。前面的肉棒模样狰狞,只是在柳渡简单的刺激下就已经硬了大半,被柳渡握在手中上下撸动。
不知何时温宴被柳渡抱到了床上,双手被压着鸡巴也被人控制。
“唔、不要......”温宴牙关紧咬,被频繁揉弄阴茎的快感让他牙齿发酸,更多的是对现状的不解。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和师兄难道不是只在测身体数据而已吗?
“阿宴乖,要射出来才能得到平时准确的尺寸,师兄是在为阿宴测量哦。”柳渡看出了他的疑惑,笑着和人解释。
哦,是这样的,他和师兄就是在测数据啦。只是让师兄帮自己撸而已,师兄的肉棒又没插进自己小穴里,怎么能算做爱呢?
师兄只是单纯在帮他而已。
肉柱在刺激下前端的龟头不断地吐水,可论再怎么撸动,温宴都没办法达到高潮。
“像这样不射出来可不行呢。”柳渡吻过温宴的腹部,手指向下划过温宴粉嫩的花心,又在阴唇两边按了两下。
“噗呲。”透明的骚水从温宴花穴里流出,流过两片阴唇打湿柳渡的手心。
“呃哈——”温宴上身颤了颤,口水从嘴边流出。
“现在先帮阿宴测一测数据怎么样?”柳渡拿起一旁的软尺,将软尺插入温宴的双腿之间。“还是老样子,先测一次,等阿宴前面软了我们再测一次。”
柳渡语气自然,他将软尺正好覆过温宴粉嫩的阴蒂,一边朝上拉紧一边左右晃动。
“呜哈、嗯啊......呃哦....”
肥厚的小肉豆被磨得像是着了火一样,温宴想要夹紧腿,却是将两片肥阴唇也送到了尺子边上。
骚水将软尺打得透湿,黏滑的淫液为软尺做了很好的润滑,每一下都刮过温宴下体每一个敏感点,连带着两边卵蛋都没能够免幸。
温宴最终还是射了,射在柳渡怀里,脸上汗津津的,像条脱水的鱼。
柳渡松了软尺,他环过温宴的腰,做了最后的测量。
“二尺一,阿宴最近是不是胖了些。”柳渡按着温宴的腰比划,逐渐又摸向下面那条女逼缝。
花穴还在难耐地吐骚水,他刚准备用手去碰,被温宴夹紧了腿躲开。
“师兄,你说了不对我做那种事的。”温宴声音沙哑,都这时候了都坚持那可笑的誓言,绷着脸认真对柳渡道。
“是,师兄怎么会做那种事呢。”柳渡哄着他,扒开温宴按在女穴上的手,“师兄就是看你水太多,怕你把衣服打湿,帮你清理一下。”
待到那片女穴又重新落在他眼前,柳渡低头将阴蒂含在嘴里。被玩肿的肥阴蒂上面还沾着骚甜的淫水,柳渡用舌头都把它们搅进了嘴里,借着好好清洗的由头按着温宴的双腿吃了半个多钟头。待他放手时那口女穴上的骚水都被他吃干了,肥厚的阴蒂肿得吓人,两片阴唇都没法将它完全包住,像是一颗小珍珠一样挂在外头。
“阿宴这口骚逼水真多,师兄吃了半天才吃干净,阿宴还不好好谢谢师兄。”柳渡的脸都舔得红红的,拍着温宴的屁股提醒。
“唔……”温宴的大屁股被柳渡扇出了肉浪,他连神经都是麻的,含糊不清地点头道谢:“唔哈、谢谢师兄,谢谢师兄帮骚货量身体、骚逼的水也多谢师兄才没流出来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