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了几日又开始飘雪。
这些天温宴听了柳渡的话天天在屋里待着,什么事皆由柳渡替他打点,他除了修炼就是吃药睡觉,精神气也算渐渐养了回来。
也就因这一事他对柳渡态度有所变化,温宴甚至想除了某些时候,世上怕是没有像他师兄这样对他体贴入微的人。想法转变之后他再看柳渡宛若亲兄长,连带着身体好后柳渡依要往他房里跑的行径都被他默许下来。师兄弟二人终于能毫芥蒂地待在一块儿,也算是消除了这几个月的隔阂。
这天温宴照常在房里练功,柳渡拿着软尺大步流星地推门往里走,湖绿色的大氅上还沾着没化开的雪。
“阿宴,你先别练了,到师兄这边来。”柳渡朝温宴招手。他的鼻尖在外头被冷风冻得红红的,像是抹了一层嫣红的胭脂。
温宴立刻收了气,理好衣服往柳渡跟前一坐,“师兄,什么事啊?”
他见柳渡指尖都冻红了,心疼地将那双白皙的手捂在自己怀里。他一面将拿手揉热,一面低头和柳渡埋怨:“啊呀,今天外头这么冷吗?真是,都说了我病好了师你不用每天都来看我。这种天不在自己屋里好好待着,到我这来受罪做什么?”
柳渡来的急,路上丝毫没觉得手能有多冷,现在被温宴这么一捂倒是突然知冷热了。
他的掌心被温宴握的暖暖的,厚重的茧子刮过皮肤有些痒,柳渡的眼睛弯了起来:“这不是有事要和你说么。”他慢吞吞地说,手在温宴怀里捂暖了也不作声,心安理得地享受温宴的照顾:“前些日子我不是和你讲要裁两件新衣吗?这几天那郭裁缝正好有空,我本想请他上山来一遭,可不巧今早的大雪将那山路堵住了,怕是他老胳膊老腿的爬不上来。”
“这样啊。”温宴忧心忡忡道,“那还是不要叫那裁缝制衣了吧,若是出了什么事,伤到人就不好了。”
“我也是这么和他说的。”柳渡说,“我和他说人就没有必要上山了,不过这衣服嘛......”他眨眼,将温宴浑身上下看了个仔细,叹气道:“还是得让他做两身才行。”
“这是个什么意思?”温宴不理解,“又不叫人上来,又要人做衣,那裁缝怎会知晓我们的尺码?”
柳渡举起手里的软尺,艰难压下自己快要上扬的嘴角,耐心解释道:“所以我这不是找人借了尺子来么?”
他拉了拉软尺的两侧,亮着眼睛看向温宴:“阿宴你放心,师兄从小就看着那裁缝做活的,该怎么测早就了然于胸了,定不会害师弟你。”
温宴沉默,不明白师兄怎么那样高兴。他们家的衣服从来都是大的穿完给小的穿,家里一年下来也不一定能添一件,每次都是他娘在他身上随便比划一下。
“师兄若要测那便测吧。”他所谓道。要测的位置不过就那几个地方,一个人他确实做不到,若是有师兄帮忙必然事半功倍。
他坐在凳子上等着师兄来测,可柳渡走近后却没第一时间拿起软尺,反倒在他的胸口扒了两下。
温宴低头,连忙挡住自己的衣服,警惕地问:“师兄,你,你扯我衣服干吗?”
柳渡再怎么好那也是有前科的,温宴难免有所担心,反应也大了些。
柳渡被他的态度吓得停了手,连忙和温宴解释:“阿宴你不知道吗?裁缝要的是衣服里头的数据,我当然要把外面的衣服脱了才能量准些。”
温宴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想起家里娘亲隔着外衣测量确实每次做的都比他体型大了些。
难不成还真要贴着身量效果才会好一些?
可他对柳渡还是有阴影在,想了半天还是忸怩地扯着衣服不敢松:“要,要脱衣服也行。但是师兄你,你要保证,不会对我做、做些不该做的事。”
“好啊。”柳渡答应的爽快,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我保证我只是给阿宴量一量身子,若是阿宴不放心,叫我立誓都行。”
说完,他还真当即立了个毒誓,非就是若有歹心那就叫天打五雷轰之类的。他话说得及狠,几乎是将自己身家性命都压了上去,温宴哪里还敢再怀疑师兄。他叫柳渡转身,自己解开腰带将上衣脱干净,这才让柳渡过来给他量。
上次在白日里见这副身体已经不知道是几个月前了,柳渡转头后呼吸一滞,如久别重逢般细致地扫过温宴肌肤的每一寸。
温宴被他看得发毛,加上天气本来就冷,他的乳首在男人目光下悄悄立起。
“......师兄,你快些测吧。”温宴尴尬地挡住自己的胸脯,朝着柳渡催促。
柳渡这才拿起桌边的软尺。
他绕到温宴的身后,俯视对方。那双奶子这几个月大了不少,就算被温宴这么用手挡着,都能看见中间一条浅浅的乳沟。柳渡压低了脑袋,呼出的气打在温宴的耳边,很明显感受到男人身体抖了下。
“阿宴,要把背挺直哦。”他说,手为了做示范顶在温宴的脊椎上。温宴顿时立直了身子,两边肩膀展开,放在胸上的手也滑落下去。
这让柳渡清楚比地看清了那对漂亮的奶子。
他仗着温宴没法扭头,不动声色地视奸着那对嫩乳。软尺按在肩头有些用力,温宴等了好一会儿,没底的问柳渡:“师兄,肩膀测好了吗?”
柳渡这才收回神。他看了眼软尺上的刻度,淡淡回了句:“好了。接下来我们测臂长吧。”
温宴这回自觉地展开手臂。他身后的肌肉因他的动作绷得紧实,就连胸脯都微微压了下去,成了紧致的肌肉。
柳渡纤细的指尖一路从温宴的后颈滑到最下,他找着了最中间的位置,拉开软尺直到另一只手碰到温宴的指尖。
“这边也记好了。”他一丝不苟地记录数据,眼见这一步也完成了,终于走到了温宴面前。
“放轻松,接着测领口。”他对温宴说。
坐着的人自然没有站着的高,柳渡想要给温宴测,不得不弓着腰保持平视。
面对着面温宴甚至能闻见师兄头发的香味,男人的脸就贴在自己脸颊侧边,将他紧张得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师、师兄,要不我还是站着让你测吧。”温宴怕柳渡不舒服,主动提道。
“不用,你坐好就行,很快的。”柳渡垂着眸,一心只关注手里的软尺,颇有几分师傅的模样。
温宴见状也就不动了。他放松身子等柳渡记录完,完事后就听师兄冠冕堂皇道:“接着就要测胸脯了。”
有了前头的经验,温宴相信师兄只是为了量数据,默默点头后就把胸敞到了柳渡眼前。
再怎么样还有那毒誓撑着呢。再怎么想师兄也不至于用自己的命开玩笑。
他这么劝慰自己,便也大大方方将奶子展了出来。谁想刚挺胸柳渡对着那对奶子就是一顿捏,温宴疼得不行,推开柳渡的手质问他:“师兄!你、你这是干嘛!”
柳渡早有预料,被推开后依旧稳稳站着,面不改色道:“要测胸口这双乳要保持正常的状态,师弟你的奶头都鼓起来了,不把它掐软了测出来的不准啊。”
“这......我......”温宴听得脸一红,顿时哑巴了。原来是他自己的问题啊,那他非但怪罪了师兄还给人添负担,真是标准的倒打一耙:“师兄,抱歉,我反应太大了,我给你赔罪。”
他低头和柳渡道歉,随后感受到一双温热的手托在他的奶子上。
“没关系的。毕竟我之前做了那种事,你会这么想我也是我自己的。”柳渡轻声安慰他,还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其他的就别多说了,这天气也冷,我先给你把胸侧出来。”
说完,他拿起软尺勒在温宴的胸脯上。被男人掐蔫的小奶头压在软尺之下,上下的乳肉勒出了齿痕,像是奶子中间被人从中间勒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