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塔尔抽出自己的手,反而一把抓住琴酒受伤的手仔细地看了看。
“不是你整的,我没事,倒是你,手记得一会儿处理一下,我可不希望组织的第一杀手,将来连枪都拿不稳。”
“嗯。”琴酒闷声点头。
他不会做一个一个用的人的,他不想被他的主人抛下。
琴酒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身上伪装出来的伤痕,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我说的话。奥塔尔在内心思索。
于是他翻出屋子里备着的医药箱,拿出组织的黑科技修复药,让琴酒伸出手,耐心细致地处理着他手腕上被他自己咬出的狰狞伤口。
“你对自己挺狠啊。”奥塔尔是没想到,他做个爱能给自己的手差点咬废掉。
琴酒没有说话。
他放松的后穴正张着小口,顺着大腿缓缓向外流出乱七八糟的液体。
和奥塔尔做爱不能发出声音这一点他完全做不到,为了完成任务,稍微牺牲一下手腕在他看来是很合算的。
更何况……
看着正认真给他处理伤口的奥塔尔。
这可太值得了。
缠上最后的纱布随意地记了个结,看这个状态,明天应该就能好了。
也不知是黑鸦整的那些黑科技够给力,还是琴酒咬得还算有分寸。
奥塔尔看琴酒的伤口已大碍,让他自己去清理一下,酝酿了一下情绪,就准备回去找松田阵平。
琴酒拽住了他。
奥塔尔疑惑地看着琴酒。
“你的伤,真没事吗。”琴酒还是很在意那些痕迹。
“你要相信你的主人。”奥塔尔向后摆摆手,离开了屋子。
————
松田阵平被守卫押送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他去的不是什么机密的地方,守卫对他警告了几句就离开了。
松田阵平的脑子却是一片混乱。
景光说的洗脑,就是这个?
用性来不断地进行精神的控制?
让他忘掉记忆,只记得听从命令。
可能还加上药物……
他突然想到他第一次见到奥塔尔时,奥塔尔说的话。
“今雪降?当然在他应该在的地方。”
“他的身体很软,声音叫起来很好听,哭出来更好听。”
他不会在说他自己吧……
松田阵平心里沉重的想。
所以,他当初那样凶狠地对待他,是失去了记忆,还是在责怪他,没有保护好他,又让他回到了这个地方。
是我的,松田阵平想。
如果我当初没有因为闹了一点脾气就没回家,如果我当时在家,今雪降就不会被抓回来,他就永远都是今雪降。
他就永远不用再遭受这些。
是我的,都是我的。
松田阵平被罪恶感淹没。
在他胡思乱想,陷入自闭时,奥塔尔也回来了。
松田阵平立刻看过去,他看到了奥塔尔现在的样子。
衣服被撕开,勉强穿在身上,上面还有鲜血残留,裤子上带着白浊的精液,和被液体浸湿过变深的痕迹。
露出在外的皮肤上,都是被吸吮过的吻痕,和被掐弄噬咬过的痕迹。
奥塔尔脸色苍白,面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姿势别扭地进了浴室。
松田阵平呆滞地僵立在浴室之外。
脑海中不断地回荡着刚才看到的画面。
畜生!!!
他眼睛一红,握紧拳头,咬牙就要冲出去,去找那个叫琴酒的人。
“咣当。”突然浴室里传来了一声摔倒的声音。
松田阵平停住了身体,他小心翼翼地来到浴室门口。
“你没事吧……”
“……滚。”里面传来奥塔尔的声音。
“我……”松田阵平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滚啊……”
里面传来了低声的抽泣声。
松田阵平颓然地蹲坐在了地上。
他该怎么办。
奥塔尔出来时,赤裸着身体,眼眶红红的,苍白的皮肉上,带着一身被凌虐过的痕迹。
松田阵平装作没看到那一身痕迹,很正常地和他打着招呼。
“你要睡了吗。”
“嗯。”奥塔尔敷衍的回了一下他,就准备回屋。
“那个,你需要讲睡前故事吗。”
“嗯?”奥塔尔奇怪地看了松田阵平一眼。
“我很擅长讲故事的。”松田阵平笑着和他说。
不等奥塔尔回话,松田阵平继续说下去。
“从前有只大灰狼,它养了一只小兔子。”
“大灰狼很喜欢它养的小兔子。”
“可是有一天,因为闹了点脾气,大灰狼把它心爱的小兔子给弄丢了。”
“它很后悔。”
松田阵平走到奥塔尔的身前,神情复杂。
“真的很后悔。”
“后来它再找到小白兔时,小白兔受了点伤,也不记得它了。”
“但是大灰狼不在乎。”
“它只想对小白兔说。”
松田阵平轻轻地吻上了奥塔尔的额头,抱住了他。
“一切都会没事的。”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