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奥塔尔一直没有回来。
松田阵平决定实行他的计划。
在他能独立进行拆装的机械越来越多后,他能获得的权限也越来越大,他也终于能探听到一些组织的秘密。
听说组织有一款叫药物,APTX4869,可以杀人于形,死亡后检查不出任何死因。
而研究这款药物的工作人员曾奈地和他说过,他们的本意,其实是做出一款能逆转时光的药物,没想到最后成了毒药。
想到奥塔尔和今雪降的相似性,以及他们出现的时间点。
如果有一种可能,奥塔尔曾经被喂过这款药物,结果不但没死,反而身体变小,成为了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的“今雪降”,最后走投路来到他的家前,后来又被组织抓回去……
那么奥塔尔就是变大后的今雪降?!
在作出这个猜测时,松田阵平感觉一股凉气直冲后脑。
在那之后,他又从各个方向探查了一番,越是探查越发现那就是最有可能的真相。
所以小孩长大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腿打断,操了他一顿?
松田阵平满头问号地想。
当然,这也只是发泄性地想想,在认为奥塔尔就是今雪降后,他对于当初深入虎穴反被操这件事已经释怀不少。更何况论是当初还是现在,奥塔尔的状态明显不对。
结合诸伏景光那面了解的情况来说,小孩儿……奥塔尔应该是被组织给洗脑了。
想到奥塔尔之前头疼吐血的样子,松田阵平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待下去了。
至少,他应该知道奥塔尔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活着。
他走出房门,避开守卫巡视的路线,漫目的地四处探寻着。
然后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上次他跟踪奥塔尔,结果见到景光的房间。
奥塔尔不会还在这里补觉吧,他莫名其妙地冒出一个念头,就想大着胆子再撬一次锁。
“嗯啊———”这时,里面一个带着欲望和甜腻的声音传来。
松田阵平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住了。
这个声音……是奥塔尔?
“琴酒,哈,啊,轻点。”甜腻又带着些微痛苦和喘息的声音再次传来。
屋内。
琴酒用牙咬住自己的手腕,满脸潮红地看着身下的奥塔尔。
而奥塔尔则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赤裸着结实的大腿,坐在他身上,用后穴吞下他整根性器的琴酒。
琴酒的胸膛剧烈喘息着,虽然已经做好了前期的润滑和扩张,可是乘骑这个姿势,对于他这个初学者来说,还是太过于深刻了。
他感觉那根凶刃,直直的钉入他的身体,简直要捅破他直肠的尽头。
他在坐下时,全靠他咬住手腕,才没有叫出来。
而奥塔尔反而在他坐下后,呻吟地叫出来。
琴酒非常不想承认,在听到奥塔尔的呻吟后,他的性器一下子就硬了,笔直梆硬地戳着他的腹肌。
看他出神地坐在那里不动弹,奥塔尔不满地拍了拍他的大腿,嘴上做出口型。
“台词。”
琴酒缓和了一口气。
“你应该叫我什么?”他冷硬地说,配合着他那张长得凶神恶煞的脸,还真有几分强迫的感觉。
“哈,对不,对不起,主人。”奥塔尔嘴上喘息着示弱,眼睛却催促地看着琴酒。
可恶……
琴酒感觉自己那不争气的性器硬的发疼,他再次用牙咬住手腕,缓缓起身,待到性器在体内只剩下龟头时,再重重坐下。
“唔,哈,主人好棒,好舒服。”奥塔尔舒服地眯住了双眼。
屋内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越发激烈,琴酒把所有的声音都闷在嘴里,专注又痴迷地看着奥塔尔在他的身下发出各种可爱的呻吟。
“主人,太,太快了……啊啊。”
“啊,不要了,够了,太多了。”
“哈,啊好涨,奶子,这边也要。”
“呜呜,慢点,慢点,啊啊啊”
嘴上说着慢点,实际上奥塔尔已经不满琴酒的速度,他掐着琴酒的腰,强势的让琴酒的菊穴吞进又吞出。
“呃…”琴酒把手腕咬出血痕,身不由己被操控着,下体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痛感已经大于快感,可是和奥塔尔身体交融,听着奥塔尔在他的身下呻吟所带来的心理上的快感,让他一直处于颅内高潮的状态。
性器兴奋地挺立着拍打他的腹肌,后穴咕叽咕叽地流着不知是润滑液还是什么的液体。
“啊,哈,嗯啊,轻,轻点。”
“嗯唔,哈——啊——。”
在拍击和水液的背景音下,奥塔尔在那面尽情地叫着喘着,声音似痛非痛,琴酒能从他张口的嘴里,看到他红色的小舌。
想要和他融为一体,想让奥塔尔的精液从体内流出。琴酒突然有了这样的明悟。
他缩紧麻木红肿的后穴,恳求又期待地看向奥塔尔。
奥塔尔读懂了他的意思,他停下掐在琴酒腰上的手,看着琴酒腰侧被掐出的淤青,摸了摸琴酒的腹肌
“自己动。”他做出这样的口型。
琴酒深吸一口,提起他精瘦有力的腰,上下起伏着。
手腕上的鲜血顺着手臂留下,甩落到奥塔尔的衣服上,留下点点红痕,看着奥塔尔逐渐染上红晕的眼尾,嘴上的呻吟越来越动听,琴酒脑海中的眩晕感越来越强,忍不住用手撸动起自己的性器。
主人……琴酒恍惚地想。
不要离开我。
看到琴酒手腕上流出的鲜血越来越多,奥塔尔皱着眉头,一把拉开琴酒的手,起身按住琴酒的头,尽情汲取琴酒口中的液体,和他交换了一个充斥着血腥和缠绵的长吻。
琴酒惊慌地艰难换着气,在逐渐缺少氧气和窒息感的威胁下,琴酒死死绞着后穴收缩蠕动,终于感受一股液体射入了自己的体内。
在巨大的满足下,颅内高潮到了极限,琴酒也跟着射了出来。
奥塔尔松开了琴酒,朝着还在喘息,缓慢回神的琴酒眨眨眼。
虽然大脑还在宕机,但是琴酒本能地想起了主人的任务。
“记住了,我是你的主人,你什么事情都不需要记得,只要听我的话就好。”他平复自己的呼吸,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到。
奥塔尔说这是情趣,主人的命令罢了。
奥塔尔默默感知着。
门外的松田阵平在听到这句话后,似乎想要冲进来,但是很快被周围的守卫抓到带走了。
啊,一会回去,他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奥塔尔看了看自己。
原本干净的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上面沾着精液,奇怪的液体,还有血迹。
我可太惨了,奥塔尔想。
思虑片刻后,奥塔尔调整了一下身上的伪装材料。
他的身上立刻出现了星星点点的,青紫的淤痕和吻痕。
奥塔尔照了下镜子,满意地点点头。
这样就更惨了。
琴酒还在本来晃神,看到他身上出现这种痕迹,立刻清醒,他夹紧红肿刺痛的菊穴,紧张地围了上来。
“什么时候整的,身体哪里出现问题了吗。”他慌张地看着奥塔尔,小心翼翼地捧起奥塔尔的一只手,观察上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