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好像亲得入迷了一样,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挣扎。
“好涨、难受……”他好不容易找到空隙抱怨。
诸伏景光只是“嗯”了一声,又想堵住他的嘴。
十二月怜也躲了开来。“真的很难受啦。”
诸伏景光说:“会帮怜也解决的。”
只要舒服起来就不会难受了。他可是有很贴心地帮怜也想着解决的办法。
十二月怜也被他抱紧了腰,他还很诚恳、很体恤地说:“怜也已经很累了吧?辛苦怜也了,我好像已经大致明白该怎么做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因为是“刚刚才学会”、“大致明白”,所以动作粗鲁一点、目的性强烈一点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吧。
怜也失去了主动权,被掐着腰用力地往下按。
他挣扎,诸伏景光却完全动于衷。
肠道内部被一点一点地撑开到极致,前列腺被漫长地没有间断地碾磨过,更深处又传来让人失神的被填满的满足感,好像轻飘飘的灵魂被肉体相交融的部分拖拽住,充实的感觉让怜也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两双同样是蓝色的眼睛对上视线,十二月怜也好像看到诸伏景光对他笑了一下。
然后就是每一次都进入到最最深处的顶撞、每一次都被抬起又按下、每一次都只能长着嘴发出不受控制的音节。